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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君藍隨即附和:「還不走!」
「謝十七皇子不殺之恩,謝蕭侍人不殺之恩!奴才告辭!奴才立即去領罰!謝十七皇子!謝蕭侍人!」
嬌兒不安的看了主子一眼,不敢違背的退出染香閣。
環兒不敢相信的擦擦汗,怪不得她的主子如此囂張,原來有如此後天,但是太子?應該是假的,畢竟木系國太子公認的人選是--十王爺,鳳君天。
蕭染看著下面的柳如玉,已經沒興致的拿出書:「沒事了吧,沒事你可以走了。」
柳如玉抬起頭,目光膽怯的在風君藍的臉上掃過,轉而望向蕭染,心裡緊張卻抱著一絲僥倖的試探:「十七皇子駕臨妾身未能遠迎是妾身該死!可妾身記得……暖夫人、慕容夫人、王夫人都在距離書房最近的閣樓,不知……十七皇子遇到了沒,妾身沒別的意思,妾身只是覺的讓十七皇子繞到內院的最裡面是妾身的罪過。」
風君藍緊張的不知所措,雖然可以冷著臉禁止人窺視,但是他今日的舉動確實有欠妥當。
蕭染好笑的搖搖頭,接過環兒泡的新茶不忌諱的開口:「不用試探了,如你所想,十七皇子是特意過來的,平時十七皇子也常和我跟勇定王用餐,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就算如你所想勇定王也比你先知道。」
「你什麼意思……」觸政?!如果蕭染認識十七皇子,證明蕭染知道很多勇定王的朝政事務,而勇定王不是相信女子政治的當權者!他們竟然認識。
「如夫人,你知道你為什麼可以活這麼長時間的跟我說話嗎。」
「蕭夫人請指教。」柳如是說完,目光卻看向風君藍,不知怎麼了,她腦海里對他的印象在慢慢的消淡,如果不強迫回憶,甚至想不起為什麼撤走了自己的人,這個人確實有皇家的威儀,只是……起伏不定!?
「還亂想?算了,算了,你出去跟君藍談吧,我也不打擾你們了。」切,本來挺喜歡這個小姑娘的,但對方明顯更喜歡小男生,那就去雙飛吧,反正勇定王也不懂欣賞。
風君藍突然緊張的看向蕭染,他沒跟外人相處的經驗,而且半途變成自言自語,心裡會很難受。
蕭染聳聳肩:「瞅見沒,他還不願意,其實你不用亂想,他確實是十七皇子,他來染香閣的次數很頻繁,我記得有一次還是他和勇定王睡在隔壁,所以你想的一切都成立又不成立,對付我你是別想了,風君藍沒想過我死,估計你家王爺也不會讓我死,順便提醒你,風君藍真是太子。」
「太子?」柳如玉轉頭,卻沒看對風君藍的位置,她心裡一驚的叩首:「妾身不敢,妾身自願領五十大板。」
又開始退了:「你這人就這點不地道,但也就這點還算可愛,至少見了弱了就上見了強的就退。」
柳如玉聽了她的話,苦澀的一笑:「既然蕭侍人如此說,我可以不可以理解成,蕭侍人是想告訴妾身,蕭侍人跟王爺之間不存在私人感情,只是用某個人而存在合作的關係。」太子嗎!想不到木系國的太子竟然不是勇定王。
「不用想的那麼悲觀,你現在有知道了,你也算是內部人之一,比你那個主子知道的還多,加入我帳下比你的妹妹要划算,至少我不跟你爭勇定王。」
柳如玉徹底的忘了風君藍的所在,目光直直的看著蕭染:「你想讓我跟你合作。」
蕭染心疼的看眼陷入低潮的孩子,抬頭看了眼啃松果的小黑。
小黑不情願的順著樑柱爬下,用它金貴的前爪安撫的撓撓他拖地的藍色長衫。
風君藍溫和的一笑,俯下身心無旁騖的逗弄和他家小白一樣的動物,但是心底有個聲音在自問,當他轉身後這些動物眼裡是不是只剩茫然。
蕭染聳聳肩:「不願意你也可以走。」
柳如玉看著那張臉,無關乎感情的女人總是那麼自信那麼優雅,多麼像曾經的自己,只是可惜在遇到勇定王后動搖了她最堅定哦信念:「我可以得到什麼好處。」
蕭染把目光移到書上沒有回答她的話。
柳如玉等了一杯茶的功夫,看著她目不斜視的看著一本書,本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靜,原本亂了的思緒也倒回正規:「我不會幫你,同樣我以後也不會再對染香閣動手。」畢竟她還不想死,柳雲必然重要,但是她們的母親沒有交際。
「隨便,你可以走了。」
柳如玉看了她一眼,沒有停留的向門口走去,但是走了一半又回過頭:「也許我也像你不殺我一樣的欣賞你。」
「錯,你可以理解成同情。」
風君藍握著小黑的前爪,目光悠然的轉向兩個女子,蕭染在爭寵嗎?因為十哥?
柳如玉淡淡一笑,平淡的笑容展現著輕鬆的自信:「很期待柳雲會送給你什麼。」
笑看妃亂·國與家之間 069
門再次關上,喧鬧了一天的染香閣終於安靜。
環兒也帶著人悄悄的退下,安撫染香閣的婢女是接下來的工作。
風君藍歉意的走過去:「抱歉,我是不是打擾你了,她會不會跟十哥亂說,用不用我幫你把她……」
蕭染撥撥爐火,重新打開書冊:「覺的怎麼樣?」
風君藍不解,問這個幹嘛:「跟十哥一樣啊,但是不如十哥長的好看,不過卻跟十哥一樣很沉得住氣。」
「呵,幾天不見,你也學會看人了,什麼時候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