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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和小黃難得在一起嘲笑它們的總老大,說懸乎了,公國的每隻動物都認為尊卑古來有之,解放什麼,胡鬧,如實兩隻小傢伙表面不說話其實很鄙視的溜了。
慕容尊聽說白國的事情,趕緊拿出名片問:「你怎麼樣?國內的輿論需要鎮壓,用不用我過去看看。」
白小鼠覺得自己被嘲笑了,她恨不得出兵鎮壓,可連個響應的人都沒有,鎮壓什麼!白小鼠把消息摔一邊睡了,忙了這麼多天一點效果都沒有還不如睡覺來的踏實。
慕容尊有點著急,白國現在剛換了君主,萬一有居心叵測之人想擾亂朝綱實乃防不勝防,比如皇啟比如吳一劍都有希望散布這樣的謠言。
雖然他也不樂意白小鼠當國主,但以白小鼠的性格肯定想除了對方,於是心急的攤開紙,洋洋灑灑的寫了十萬字的應對方案、連夜趕製了一篇『安民論』和『白國榮耀』給白小鼠,整整三大箱的文件和參考文獻三天後就飛在了小鼠面前。
小鼠一腳踢到了中宮之外,她看了才有鬼,派出去的謠言首領,剛剛被子民亂棍打出城外,白小鼠瘋了才看什麼韜略!「讓慕容尊去死!」嘲笑人的本事見長了!
環兒趕緊把跌落的文件整起來命令人收好,追著主子跑去:「主上息怒,那些子民亂說一氣當不得真,幸虧我國子民都信奉主子,主上無需擔憂。」
白小鼠頂著無限壓力走遠。
中宮外的文獻,被路過的吳一劍抬回了迎霞殿,吳一劍首次覺得慕容尊也挺可憐竟然同情這位自己惹了麻煩還嫌麻煩不夠大的女人!那些所謂的『平等』和『幸福』就像一個荒謬的騙局,根本沒人會想,難怪沒人附和。
吳一劍打開慕容尊送來的文獻,一一的閱覽和查找,心裡對慕容尊不得不佩服,不愧是博覽群書的大學者,字字有力、句句珠璣只可惜落在小鼠的手裡,註定一腔熱情白費。
吳一劍突然平衡了,他自己糾結的問題怎麼也能看到白小鼠的人,沒事了白小鼠也來與自己發發牢騷,這位平時目空一切的慕容尊慘了,錯了都不知道錯在哪裡。
元夕夜也知道了白國的動向,他沒有給出任何回應,只是說來句:「需要出兵說一聲。」雖沒得到回應,元夕夜也沒多少擔心,畢竟皇甫國距離白國很近。
其他國度根本沒當一回事,就好像那些荒謬的言論真的不會在人心底生根一樣,根本不予理睬。
夾山區內,雲兒看著不知哪裡傳來的天下大同書籍,樂得眉目舒展:「這人有意思,如果世間真有這樣的聖地,寫書的人又怎會出現在公國,我雖然看不懂上面的大道理但也知道人剩」至於那相同的生與死,不提也罷。
小香不懂小姐說什麼,但小姐近來心情好是事實:「平等是說來唱的,比男人的感情還靠不住!」
雲兒笑著點點頭,男人的感情靠不住嘛,那麼吳國國主為何嫁了白國主上,慕容國的那位男子又在為誰守貞,還是他真的不屑於碰自己妓的身份,雲兒想到那晚,就不覺的想起那年遇到的那個男子,不可企及的容貌、清雅高潔的性子,不知可有機會再為他舞一曲。
小香偷偷一笑:「小姐,你走神了哦……」
雲兒笑了一下,隨手把書放在桌子上:「走,該我們表演了。」等著她的那位痴情人,迷的是她的舞還是這得不到的樂趣……
東邪哲言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麼,只是習慣了閒來無事便來這裡走動走動,看看雲兒的舞嘗嘗這裡的茶,至於其他的他什麼都不曾想過。
……
白國的御花園內,白小鼠見今天天氣好拉著吳一劍出來曬太陽,暖暖的陽光灑在身上確實神清氣爽,只是心情遠遠沒有太陽來的開心:「你說,為什麼沒有人信。」太不可思議了,白小鼠吃顆葡萄,覺得這些人沒救。
吳一劍坐在她身邊手裡拿著一本慕容尊『進貢』的書,只是他沒告訴小鼠是誰的,免得她氣得摔杯子:「這不是從小灌輸怎麼會有人信,何況事實擺在眼前,你在這裡談平等豈不是荒謬,如果平等真的存在,你我坐在這裡又算什麼?」
白小鼠理所當然道:「貧富差距啊!」
吳一劍搖搖頭:「沒見過這麼嚴重的貧富差距,何況你說的貧富差距指的是物質層面,而在所有的子民眼裡精神層面就不一樣,當然不接受你的說辭。
再說接受你幹嘛,讓氣憤的人更氣憤嘛?那還不如無知一點當做天生如此,反而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公,貧富一經宣傳肯定會有矛盾會有差距,那對貧的一方沒有好處,你該多為平民想想,而不是一味的挑戰貴族。」
白小鼠覺得吳一劍在這一點上悟了,可很多人寧願要貧富差距說、也不願意要等級制度說:「怎樣讓他們接受?」
吳一劍突然一笑:「讓成功變得容易,讓做官變的不那麼神秘?」
白小鼠聞言猛然悟了,她突然站起來:「對呀,我怎麼沒想到!」白小鼠踢開擋事的椅子瞬間消失。
吳一劍看看頭頂上的太陽,衷心的希望她別琢磨出傷天害理的事!要不然慕容尊的就不是運三箱子書了。
白小鼠對治國沒有天分,這門技術並不會因為她得天獨厚的身份有什麼不同,白小鼠只能一點點的摸索,探著深淺前進。
這次白小鼠落實了技術學堂的規劃,明確了辦學目標『人人有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