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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一劍,那封信只是個笑話,我是我你是你,我做什麼不需要你的認可,我要什麼也與你沒什麼關係,這場戰役,我出金銀你出力,如果看不慣你可以收兵。」
吳一劍突然覺得小鼠說話的口氣很怪,似乎答錯了會距離她很遠很遠,但女孩子不就是應該呆在家裡……吳一劍突然問了句:「元夕夜是不是知道!」
白小鼠點咩,纖細的手指拿起城牆上的瞭望鏡前看著遠方的風景!
吳一劍笑了,笑容滿意至極,原來如此,可吳一劍還沒為此高興又看向白小鼠。
她是女人,意味著即便身居高位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司徒家主傳承了這麼多年女帝又如何,還不是指望長孫正功,司徒娶的那個男後背著他養了多少女人:「小鼠,你把事情想簡單了,如果你稱帝……你可能……」
白小鼠突然覺得吳一劍很煩,那是她的事!怎麼!也想來教訓她讓她相夫教子,或者與元夕夜一樣賞賜給她個後位然後承諾一世寵愛!
笑話,她可不是蕭染:「吳一劍,那是我的生活方式與你沒有任何關係,在我的生活的年代男人無權干涉女人,女人也不見得非依靠男人!所以別讓我聽到你的謬論,我會覺得你們有病!」
吳一劍不解:「木系國一樣男尊女卑!」
白小鼠旋轉著瞭望鏡拉近遠處的風景:「那是蕭染的森系國,還記得林飛葉嗎?」
吳一劍點點頭,為什麼提他,他以為小鼠把他忘了呢,畢竟後來小鼠對他的態度一般。
白小鼠卻笑了,嘴角輕抬有諷刺有留意:「我愛過一個男人與他長的一模一樣,後來他離開了,他不接受我的生活方式我也不想讓他為難,開始我以為飛揚能像我代替蕭染一樣代替飛葉的位置可惜,他沒有來……」
小黑剛爬上來,聽到一句時又縮了回去,主子很久沒想飛揚了,它以為她把他忘了,六世的緣分都不能廝守小黑很怕這一世她們也有所牽扯。
吳一劍神情立即緊繃,他笨嗎?不,他聰明,只是懶得用在不重要的事情上,就像他的感情,他愛與不愛都是一種存在方式至於愛上的是男人還是女人他根本不在意所以就不用心:「什麼叫做代替蕭染一樣?」吳一劍問完緊緊的盯著白小鼠。
白小鼠詫異的回頭:「就是代替,這個身體的主了死了你不知道嗎?她死了,我想活著就占用了她的身體有什麼不可!」
吳一劍臉色越來越難看:「你以為我會信你!太荒謬!」
白小鼠才不管他信不信,又不能動搖跳轉空間這種詭異的事實:「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當初不是調查過很多蕭染的資料,哦,忘了你比較傻不知道,慕容尊應該查過,槵他再聰明也不知道靈魂入侵。」
吳一劍突然有種無力感,就好像自己信了一輩子的道德倫常順暢崩塌一樣的茫然:「你的意思是,你是蕭染,鳳君天的一個妾室;而你又說其實你不是蕭染,你只是占據了她的身體……」荒謬!太荒謬了!
白小鼠看著吳一劍發青的臉色頓時有點抱復的快感!活該,一群自以為事的傢伙,宇宙何其廣闊,生命對於它來說只是演變的過程,可生活在自由中的人們又是何等的貧瘠,連個可以相信的傳說都沒有。
吳一劍突然道:「我不信!如果你不是蕭染,蕭染不是你,她的家人早已經把你燒死了!」
白小鼠笑了,確實該如此,事出反常即為妖,不管這位妖是好還是不好在孩子多的蕭家都會被弄死:「可惜,他們知道的時候,白小鼠的身份已經有了自己保護自己的能力,何況我一個妾室所生,平時又沒人注意誰會知道我什麼品性。」
吳一劍看著她,覺得陌生且害怕:「你還會走嗎?離開這個身體去你該去的地方。」
白小鼠靠在城牆上:「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你看。」白小鼠指著遠處的馬群:「是不是很漂亮,說不定我會愛上這裡。」也只是說不定。
吳一劍望著她的背影慢慢的走過去圈住她的身體,瞬間為她擋住了來自四面八方的風:「白小鼠……我該信你嗎……還是你連名字都是假的……」
白小鼠靠在他軟綿綿的肚子上,很負責任的道:「真的,貨真價實的藝名,你不明我給你的名片嗎,上面記錄的是我們地方的通用語,所以你才會看不懂。」
吳一劍聞言掏出掛在脖子上的名片,雖然不懂上面寫了什麼,可單看質量也知道上乘,如果真存在她所說的地方,在那裡她也是人中龍鳳吧,要不然怎麼可以把這張小東西做的如此精緻。
吳一劍坐到地上,站著的白小鼠也不過才到他的頭部,他把肥肥的大腿盤起來讓小鼠坐在其上,然後拿著手裡的名片研究著上面的字跡:「寫的什麼?」
白小鼠重新拿出一張一模一樣的,畢竟她的名片種類繁多記不住很正常:「看到沒,這三個大字是我的名字,從左到右讀做白小鼠,下面的第一行是住房電話,第二行是手機六組手機號二十四小時開機,第三行是地址,很長吧,比你的吳國也不差。」
「那你是女人嗎?」不知道是信了還是不信,總之他問了一個無聊的問題。
白小鼠點點頭:「廢話,要不然我能說我愛上一個男人,他是特警我是賣消息的,不怎麼搭。」
吳一劍沒興趣聽那個男人,如果他真敢跟小鼠一樣來,他就敢弄死他:「我要查了才能信你。」吳一劍看著名片上認不得的三個字,糾結的皺著眉毛,他深信這是一種土著語言,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