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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就怪了,你不會被人刺激了吧,君天,你知道他怎麼了嗎?」
「啊?!」鳳君天趕緊轉回腦子,順著蕭染的視線看眼鳳君藍,他猛然一怔,似乎才看到鳳君藍在這!但卻存在的理所當然,鳳君天詫異的警覺,或許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鳳君天努力搜索著關於他的記憶,平和的道:「十七知道一些事,也許對他壓力太大了,慢慢就好了。」
「你不幫他處理嗎?」不是好哥哥形象深入人心嗎?
鳳君天搖搖頭:「你們先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進來。」
「是。」環兒和管家帶著各自的人手離開。
「等一下。」鳳君天看向眾人,警告的開口:「剛才在這裡聽到的話,誰敢泄露出去本王滅三族!」
眾人瞬間下跪,心裡都蒙上一層陰影:「奴婢、奴才不敢!」這種秘密在聽到的一刻就知道生命會被威脅,但是顯然這染香閣的主子,根本就沒把自己等人的安危考慮在內,這句話語氣在警告所有人,不如說只是警告勇定王帶來的人,也讓這些王爺們的心腹知道,染香閣不是沒有依仗!
環兒安心站起來,隨著大眾向外走去。
蕭染看看時間,不好意思的提醒:「我沒什麼時間,一會還要出去。」
環兒關門的手一顫,心裡汗顏的為主子捏把汗,這種時候怎麼說這種話,縱使她有七竅心也不知道這個主子哪來這麼大膽,看來主子真沒用的著她的地方,這份膽量就不是普通人能具備的。
鳳君天微微皺眉:「你又出去?不是剛回來嗎?」
「答應了林飛楚過去順便問他點事,我以後可能會是他的夫子,怎麼樣要不要我傳授他點玩樂之道,讓他以後都滿腦子漿糊。」
鳳君天眉頭鎖的跟緊了,林飛楚什麼意思,讓蕭染做他的夫子,不要說他們摸不清蕭染的身份,就算外表而言林家也不該請蕭染:「飛楚不是傻子。」
鳳君藍也贊成的點頭,他見過林飛楚很多次,雖然每次都是他一個人,可感覺不會騙人。
「那叫我去豈不是居心叵測,不過管他呢,但是給我銀子吧!」不給銀子可不干。
鳳君天好笑的摸摸她的頭:「當然了,還隨便你要價,我就是擔心他讓你過去,有其他的意思,林家和元家一項較好,元夕夜絕對不會容忍在他的領土內出現他無法掌控的事,恐怕他們的最終目的還是查出你是誰。」
蕭染天真的眨眨眼:「查出來怎麼樣?」
鳳君天聞言撫開她額前的頭髮,笑著彈彈她的額頭:「如果他們知道你沒有靠山,不管你的腦子多好使,也可以隨意的被他們揉捏,你以為他們盯你那麼緊,會輕易的放過你嗎?」
蕭染揉揉額頭,把撥開的頭髮孩子氣的撥回,:「我看起來像沒反抗力的人嗎!」
鳳君藍黯然的看著腳尖,首次羨慕十哥的名正言順。
鳳君天會心的一笑,他也是男人有些話不用點那麼明了,雖然此時他們都不會意識到這一點,但是等再過幾年,倫理無法束縛高人一等的他們時,小鼠的危機才會開始,何況小鼠的男子扮相也出奇的俊秀,鳳君天此時不禁想,也許江山淪陷之後,白小鼠也厭倦了塵世,他可以帶走蕭染,繼續此刻平靜的生活,縱使那些天之驕子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他吧。
「想什麼呢?」
「沒事。」她還小,有權享受此刻的安靜:「剛才你問我為什麼不幫君藍,君藍已經大了,家國天下是一個男人的責任,他差不多也該站出來承擔他的責任,我想冬祭時讓他主持。」
小黑探出腦袋,不情願的看了主子一眼,抬抬爪子表示在外面等她。
蕭染瞅著它不情願的樣子,趁換衣服的空擋使勁回想到底是哪得罪了這個祖宗。
小黑趴在白家井台上心情不怎樣的曬著沒有光的太陽。
白小鼠從屋內走出來,討好的靠近不理她的小黑,這個小傢伙什麼時候都這麼帥氣:「怎麼了,想冬眠嗎?」
小黑扭過頭不理她。
白小鼠把它放在懷裡輕輕捋順他黑亮的毛髮:「真生氣啦,我昨晚有事不讓你跟著是怕你冷。」
小黑不語,兩眼無神的與主子對抗。
白小鼠抱著它向林家走去:「我知道你氣什麼,對不起啦,別小心眼,本來是想回去可想想你也知道我在哪裡又沒有意外,就忘了嘛。」
小黑抓亂自己的毛髮,不接受她沒誠意的道歉。
「我答應你下次不會了。」
小黑依然沉默著,本以為多晚都會回來的主子沒有出現時,它首先的反應是怕,在它模糊的記憶,主子每次失約都為了同一張臉,可是結果不是對方死就是主子開始鬱鬱寡歡,失去的多了它開始恐懼主子沒有理由的消失,那往往意味著一個輪迴的結束,而後就是它自己無盡的等待。
白小鼠探揉它的小腦袋,真誠的道歉:「下次一定先告訴你。」
國與家之間 63
最好不要有下次,小黑舔舔她的手背,脆弱的鼠心很怕重複以往的記憶,它瞅著主子不變的面容,小心的在她心裡打上一行字--林飛葉不是風揚——
白小鼠輕撫它的脊背,用溫度傳遞著自己的歉意,這個小東西,自己活了三十多年什麼不了解,是它太敏感了:「放心,風揚在有白小染的地方等我著,而白小染喜歡的是為了家國六親不認的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