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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部有些擔心,因為這意味著他們要向白國夠買技術轉讓,如果不買那麼長孫國的車隊上上路就要交納一定的費用,不但如此兩國同時請工人維修,但長孫根本沒人懂光路打磨。
張清等著長孫國回話,若說此次計劃張清也不在意,只是主上有意溝通長孫和白國的通商路,他便過來看看,白國和長孫之間隔著東邪,但是面積小,並不會有多長的邊境線。
白小鼠看中的是長孫國的財力,還有他們的購買力能被稱為第一強國,
自然有他們不可取代的價值。
當一份高速修建和收費計刊癱在長孫國的貪官面前時,他們動心了,加上白小鼠賄賂的『禮物』,入冬後這項計劃已經付清了銀子,只等明年開工。
白國之內,已經進入了休眠期,娛樂行業飛速崛起,沒事的人們開始研究些刺繡的花樣、趕集的玩意、編織些花樣獨特的草鞋、販賣自家製作的各種過冬的小零食,冬季的集市一樣的繁榮。
成品衣服開始進入人們的視野,保暖的材料五花八門,各種裘衣以更多顏色和款式成為了觀賞品,招牌和質量成為新貴族追捧的焦點,老牌貴族則嗤之以鼻。
白小鼠不喜歡過問這些,她也不會閒著沒事設計什麼,審美這東西是長期的過程,她們不買帳的話怎麼弄也沒用,不如讓時代推著時代發展,該是什麼就是什麼。
白怨恨舉著笤帚,彆扭的躲開丫鬟的手,一步一腰的拽著笤帚給一劍:「發!發!」
吳一劍接過來:「掃!你說掃!」發你個頭,你以為你是你爹沒事發財:「小怨,說掃!」
小怨恨給了一劍掃帚,撅著小屁股自己跑:「大!大!噠!……」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就一直這樣喊著在屋子裡跑來跑去,驚的小丫頭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
吳一劍把笤帚扔一邊,繼續看手裡的書,心想這個小祖宗就不累嗎!聽說慕容最近在對夾山區進行控制,不知道他爹又要坐什麼驚天駭俗的事。
白怨恨突然推開房門,冷風呼呼的吹著外面飄著鵝毛大雪,白怨恨不敢邁過門前的橫扛,可也不讓宮女扶,衝著吳一劍的方向使勁尖叫:「啊!啊!」吳一劍不理他,白怨恨開始哭。
可哭的很假,哭一會停一會接著繼續哭,能讓人知道他在使性子,見沒人理他開始拍門子撒潑,哼哼妞妞的不讓人抱,摳著門子使勁假哭!
吳一劍被煩得不行過去:「你再任性你娘來了!外面在下雪,下雪你懂不懂!冷!」
白怨恨撲吳一劍腿上,指著外面的雪:「嚇!瞎!」也不知道說的是不似乎那個字。
吳一劍點點頭:「恩,下雪,不能出去,我們進去吃東西然後睡覺好不好!」
白怨恨就不,指著外面的片片白雪,嘴裡說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話:「嚇!嚇……」
吳一劍不願意讓他出去,風寒剛好再出去怕復發,到時候難受的還是小怨:「你不聽話,你娘過來打你!娘打的痛痛!」
白怨恨指指屁股:「痛!痛一」可憐兮兮的眼睛看著吳一劍。
吳一劍把他抱回來,小東西不嚇唬不行,如果不搬出白小鼠他一直能吵吵著去游湖:「恩!」
白怨恨不鬧了,但又開始在吳一劍懷裡上上下下的亂竄,嘴裡依依呀呀的也不消停。
白怨恨有很多玩具,這都全怪吳一劍,吳一劍雖然不喜歡小怨,可很少真正的打他!導致白怨恨有些任性。
白怨恨見吳一劍騎馬,他就要騎馬,如果吳一劍不然他騎,他就大聲哭,要不然就往地上一坐,使性子不走了。
可大冬天的誰會讓一個一歲零四個月的孩子出去騎馬。
宮人和吳一劍拗不過他,只能用木頭雕刻成馬的形狀,以推力為動力系統讓馬的四肢可以像正常馬一樣走動,就連木馬的體型也和正常馬相似,馬頭雕刻的相當逼真,上面沾上的毛髮是頂尖的雪鬃馬毛,馬鞍被挖空,裡面的座椅是上好的冰蠶絲,上面綴著的寶石全部比照吳一劍的標準鑲嵌。
可惜白怨恨和所有孩子一樣,玩什麼都是三分鐘熱度,這匹假馬他稀罕了一刻鐘就不要了,迷戀上了冬泳的鴨子。
工藝部立即模擬海水,放置假的軟質玩具供小祖宗室內玩耍,白怨恨有百餘件大型玩具,上千種小型玩具,很多被他摔的面目全非,有的甚至七零八落。
慕容尊每月也會送來各式各樣的小玩意,白怨恨不喜歡吃甜食,可這一點沒人告訴慕容尊,慕容尊送來的大部分為甜食。
白怨恨抱著這些糕點,咬一口吐掉咬一口吐掉儼然一個敗家的小宗族,可人家爹送的,或許人家爹樂意讓孩子敗,別人管的著嗎!
吳一劍見小鼠不訓小怨,他也不訓,他是後爹,身份尷尬萬一嚷不對了,外人以為他給養子穿小鞋,每次見小怨扔的利索,吳一劍都無語的撿起地上的食物放嘴裡吃掉。
白小鼠基本不怎麼帶小怨,公事繁忙是一方面還有她真的沒時間,她現在和一劍的位置剛好,都在扮演各自的角色,白小鼠更像爸爸、一劍更像媽媽,不存在忽視的問題,只是愛的方式不同。
在白小鼠眼裡吳一劍帶著小怨她十分放心,就算是吳一劍因為生氣弄哭小怨白小鼠也不會過問,一個從不介意吃兒子剩飯、彎著腰陪著兒子走了一年多路的父親,她不覺得有什麼可挑剔的,雖然吳一劍在小怨作出酷似慕容尊動作的舉動時,吳一劍會掐他,白小鼠也睜隻眼閉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