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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一劍一副小鼠是傻子口吻道:「我用真氣護住包子的香味,散不出去了。」傻笑中。
白小鼠一看更想撞牆了:「老大!你是去打家劫舍,難道要把珍貴的真氣用在護包子上!」
吳一劍理所當然的嗯著,包子和生命是對等的,包子在人在、包子亡人也在,只是存在的沒有活力一點,吳一劍為白小鼠寫下這幾個字時又往嘴裡塞了兩個包子,然後紙條一仍,人以快速飛出,因為他撲捉的獵物出現了。
白小鼠同時收到他開始忙碌的消息,這廝能活到現在肯定是吉星高照,下次身邊養條狼狗看他還敢不敢帶著包子上陣。
白小鼠估摸著一時半會吳一劍不能回消息,扔下一句「肥死你」後,開始回林飛楚的幾個問題。
林飛楚沒有廢話,他總是有問題或者買消息才會聯繫,相比於元夕夜浪費資源的行為,林飛楚顯的生分很多,就在白小鼠執起筆剛想回復林飛楚時,吳一劍的消息飛來了。
——「不肥,大夫說了,正常體重還能再吃一圈肉。」——傻笑。
白小鼠立即嫌惡的把紙扔出去!他不會是邊打邊寫吧為什麼會有血跡!白小鼠拿頭撞床的心都有了!殺手可以如此輕敵嗎!還是他想把對方氣死!白小鼠決定不回了,免得打輸了還要怪自己讓他注意力不集中!
白小鼠拿起沒寫完的那張紙,繼續給林飛楚回復,因其表現乖巧,特意贈送些市井傳說……
翌日,慕容尊在萬眾矚目之下攜慕容錚出遊,很多人暗自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想知道兩人是兄弟情深還是表里不一,慕容關天不想讓兒子去,怕慕容錚耍手段。
慕容尊拒絕了父親的提議,既然回來了早晚會碰上,為了不讓父親擔心他自有對策。
慕容關合看著相攜上船的兩個身影,心裡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和慕容關天是兄弟,而且他還是哥哥,本來他應該更理解慕容尊的心情,但他卻沒有,他甚至恨慕容尊身上耀眼的光芒,就好像看到了當初白痴一樣的自己,既然走了何必回來!想讓別人看笑話還是不忍拋棄這裡的富貴榮華!既然如此,就讓他永遠埋葬在這裡,做一個自欺欺人的少爺!
風平湖是慕容都城的內流湖,也是慕容都城主要的水源,它和木系國的東林湖一樣在一個國家都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湖面平靜無波,天氣有些微熱,事宜出遊。
慕容錚對慕容尊很生分,兩人初見時行禮上就比較尷尬,慕容尊是嫡子又是兄長,應該後行禮,但慕容錚是少主,地位高於慕容尊,這樣算起來應該是慕容尊先行禮。
因為慕容尊發呆,弄的場面異常尷尬,好在慕容尊很快回神,先一步行禮,否則眾人以為慕容尊要給慕容錚個下馬威,以後敵我分明呢!此事嚇出很多人一身冷汗,好在平安度過。
船緩緩駛入風平湖,船上的樂師漸漸挑起琴弦譜出一曲曲經典傳唱的曲子。
慕容尊立於船頭握著手裡新收到的消息,上面寫著--「怎麼樣?有美女不?」
慕容尊看著這幾個字,很想把幾條撕碎了扔進大海里,但他終於沒那份勇氣,小鼠這丫頭記仇,可就算自己再有涵養她也不能再自己跟慕容錚談話時讓鴿子使勁啄窗戶,幸好沒被射入水裡!
慕容錚不解的走出來,剛才談的好好的,大哥怎麼離開了,還是說大哥更本不屑與自己同丹:「大哥很忙嗎?」慕容錚看著他手裡的信鴿和紙條,大家不言而喻。
慕容尊歉意的看向他:「沒事,一個老朋友問我這裡的風景如何?你要不要看看。」說著慕容尊把紙條遞與慕容錚眼前,卻沒有攤開有字的部分。
慕容錚就是想看也不會接:「沒事就好,大哥還是進來吧,大臣們都等著呢。」
「好。」慕容尊放飛信鴿,走了進去。
游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話題,無非是幾個人看看水、聽聽曲偶然說幾句沒營養的話,更多的時候是冷場,兩位主角不特意聯絡感情,大臣們說什麼都成了廢話,於是一行人理所當然的沉默著,除了樂師的琴音和不茶杯的轉動聲,船內的空氣異常壓抑。
即便是這種氣氛,政治官員一樣能從早晨坐到中午再從中午坐到下午,並且能臉上時刻保持恭敬的笑臉和誆歌兩兄弟如何的親民如何的友愛慕容世家是如何的昌盛。
實在謳歌不下去了,就去外面吹風,大熱的天在太陽下曬著,看湖水蒸發,難為那些官員還要描寫出一副風和日麗的畫面,大讚如何的涼爽如何的舒心,其實後背早濕透了。
好在尷尬的氣氛已經習以為常,很多老官員應對自如,就在大家沐浴和烈日享受桑拿時,突然有三個人直接嚮慕容尊襲去!
眾人瞬間亂成一片,含著護甲的人身體壓的很低的嚮慕容尊靠近,分明不想擋了殺手的財路。
就在三人的劍即將穿透慕容尊的心臟時,慕容錚動了!但慕容尊比他更快,長劍陡然而出,滔天的真氣渾厚深澤,精準的劍法從他手裡使出散發著嗡嗡的嘶鳴聲!
慕容錚呆了,擺著姿勢愣在那裡忘了自己該去幹什麼,這些人是他請來的殺手,每個都身手不俗,可卻被一招打趴在地上,如果他沒看錯,剛才的真氣應該是慕容心法第四層,雖然使用著勉強但卻已然順手,慕容錚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位大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