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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尊坐下沒在吭聲或者說即便是開口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吳一劍擺明不會把孩子給他,即便是開戰他現在也沒有勝算:「我想讓怨恨陪我一天。」
白小鼠看他一眼,平靜的目光猶如看一個普通的客人:「他的生活有吳一劍照料你可以去看,至於帶走一天就不用了,畢竟他的出生與你的關係並不大,還有事嗎?」
慕容尊意料之中的鬆口氣,至少小鼠理他:「謝謝。」
白小鼠合上奏摺:「不客氣。」他下手的事白小鼠可以不追究,這也是她能給出的最好承諾,至於其他的不用了,一來不願意費心,二來也沒必要,他自己自求多福吧。
慕容尊坐在下面他的謝謝是感激小鼠那日救他,孩子的事他沒想過妥協:「如果沒有吳一劍……你會不會……」
白小鼠抬起頭,手邊的摺子翻了一半,看了他一會輕聲道:「你該走了。」他和元夕夜不適合放下身份委曲求全,那是他們的驕傲何必非要折彎了迎合一個女人,完全沒必要。
慕容尊不敢再說什麼,他怕開口的話讓小鼠有攻擊他的可能,說來可笑,就因為一個錯誤因為他沒有下嫁,這段沒有開始的感情就沒有競爭的資格嗎?如個細細想來,當初他也不曾有過,是她給了他走出木系國的機會。
慕容尊走了,他沒有再去找吳一劍也沒有去看孩子,他帶著無法承受的可能性幾乎是逃離了白國,心裡的痛楚或許在外人眼裡是自作自受,可是如今他看不清眼前的方向,他一向自信能得到,一向認為無往不利的,如今沒有任何徵兆的攤開在他的面前,他覺得胸口太疼。
吳一劍看著空空如也驛站,抱著小怨在上面走了一圈又一圈,他或許沒有資格同情現在的慕容尊、或許沒有資格站在這裡告訴小怨他討厭他的父親,慕容尊的成敗不在他手裡,慕容尊存在不存在他都不能說悲喜。
吳一劍突然覺得自己也不過是個被動的人,全憑小鼠帶給他的悲喜來調整他的態度,或許根本就不該嘲笑慕容尊,或許慕容尊的今天有朝一日也是他的下場,可是他卻悲哀的不願意反抗,無論下一刻白小鼠可能給他的是什麼,他都站在原地,必須接受。
吳一劍抱著小怨出來,依如他手裡的孩子,他就算再不喜歡也要抱著,就算恨也要帶,誰心裡沒有放不下的驕傲,誰沒有一點委屈,誰不曾覺得在感情中一直的付出卻沒有收穫,在慕容尊和元夕夜眼裡,他只是一個撞到好運的小人物。
其實……吳一劍看著人來人往的集市,看著熱鬧繁華的都城,即便是小人物難道就沒有尊嚴嗎,難道就要抱著別人的兒子滿足自己的生活嗎!
就像他們羨慕他卻不相成為他一樣,他們的驕傲他們的尊嚴他們的威信屬於他們的一切,都讓他們不願意,難道自己就是一張破紙,可任由他們在上面帶綠帽子嗎?他吳一劍何時無用到那種地步!
吳一劍自嘲的一笑還是忍了,不是因為愛情深到何種地步願意一切包容,而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陪著小鼠一起面對,誰也沒權依仗著誰愛誰就無限擴大自己該享受的權利。
白小鼠不自覺的揉揉鼻子,誰想罵自己這麼痒痒。
慕容尊回國後,沒有給出一句解釋,他像往常一樣該做什麼做什麼,皇啟的事情他再次接受,軍事構建新計劃他不斷催促,切身處地的忙碌著所有事,在各城鎮間奔走,當他想效仿白國開設光路時。
白國律法部一紙文書下來,要求他緝納版權費,同時公布了白國多項設施的收費。
慕容尊直接批示,一千兩銀子眼睛都沒眨一下,慕容尊開始了對慕容國的長期改建計利。
慕容關天一句沒問,他怕問多了觸碰到不該碰的晉級,只是對小鼠收費的行為略有不滿。
白國卻覺的理所當然,前期建設和後期應用都要繳費,此消息同步公布到世界各地,版權費以書面行駛出現在公國。
有些覺的白國好玩想效仿又不想繳費的,白小鼠直接讓吳國殺手給他拆了,這年頭版權就是版權,不要拿著破玩意說什麼為了共同進步!白小鼠不稀罕讓人類進步!
元夕夜按照列表欄,也買了一個版權,只是一項水利工程的改進計劃,他正好應用於渠道改建,銀子灑出去了不要緊,還聘請了白國的專家,銀子按月支付。
皇啟和周國的戰爭依然在持續,即便是冷兵器作戰想攻下另一方也不容易,皇啟花大價錢從白國購進了熱武器。
白小鼠直接賣出,讓小黑監督效果,意思是說讓小鼠參入水分,一枚現在研究出的炸藥太慘,不慘水分不好賣。
皇啟向周國最後一道屏障扔下一枚燃燒彈時,瞬間燒毀了大面積叢林炸平一座小型城牆,毫無準備的軍將全部罹難,刷新了公國戰爭史上新一輪的傷亡記錄。
白國的新型燃燒彈再次強硬的躍入人們的事業,雖然白國發展確實有不足之處,可白國的軍事以及民生已經遠遠超越普通國家,躍入大國之列,至少白國的天災和無飢餓是連大國也無法做到的事實。
時間在混亂和平淡中流逝,白國的新一輪冬種開始,加溫蔬菜躍入小資產階級的餐桌,白國今年冬季首次開始對外販運蔬菜,一條通往長孫國的高速路開始了商討修訂案。
長孫正功不看中這項合作,他的餐桌上道道都是美食,何必在意能不能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