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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尊的病情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重,上次尚能撐兩個月才出現的跡象,這次已經隱隱出現,臉頰迅速凹陷,皮膚內的水分急劇乾結。
無論慕容關天怎麼想辦法都於事無補,最嚴重時,慕容關天一刻不離尊者維持他的生命。
元家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帶著元夕夜離開。
元夕夜深知現在不是跟慕容家接近的時候,慕容少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元家就是瓜田李下,所以即便元夕夜很想留下來為了各國家的穩定,他還是跟著父皇走了。
白小鼠見狀跟著學,她也收拾收拾準備走人,黑水已經給慕容國,慕容國的糧食也已經運達白國,現在兩不相欠,第一階段合作結束,萬一她在這累慕容尊玩完了,慕容關天順手就想把她殺了,所以白小鼠帶著吳一劍、鳳君藍連夜跑了。
慕容關天沒有閒情管他們,他所有的心力都在尊者身上,看著尊者絲毫不見起色,身體越來越糟,他連離開房間的心情也沒了,太醫殺了一批又一批,跑的也沒有幾個了。
慕容關天想過為尊者找女人,暖陽術是最好的增加陽氣辦法,就算因為藥物女人活不過十天他也不想犧牲兒子,可是即便這樣尊者一點起色也沒有!
慕容關天驟然有了捏碎白小鼠的心思!如果不是兒子為了她封了真元至於落的如此下場!既然兒子那麼喜歡她,那就讓她為兒子陪葬!慕容關天驟然而出,已經下定決心讓白小鼠死前面!
白小鼠突然不走了,靠之!追殺,慕容尊的爹,打也不是不打又吃虧,於是白小鼠趕緊在深山中找了個洞穴拉著吳一劍、鳳君藍躲了!
同一時間,吳掌殺攔住了長孫臨律,他雖然不知道白小鼠用什麼辦法能讓吳一劍迅速恢復,可他也想到了女人,就算想錯了他也要試,慕容關天那個老不死的一定會想盡辦法救他兒子,萬一尊者活著對吳一劍就不利,趁他虛弱給他找個女人再說。
吳掌殺並不強迫,他只是與長孫臨律交談了幾句,雖然難免有危言聳聽的意思,可是腳在長孫臨律腿上,走不走是她的問題。
長孫臨律不信的看著吳掌殺,吳國和元國歷來有仇說不準他是想了什麼主意敗壞元國名聲,可是她願意賭嗎?尊者真的重病?這裡又是夾山區吳掌殺縱然有天大的膽子還能制住慕容尊跟自己就範,如果那樣她願意嗎?
長孫臨律突然沒有主意,她和尊者的不可能雖因元夕夜的話有些動搖,可是眼前的人能信嗎?即便那是真的,為什麼是自己,難道吳掌殺想借自己攪亂慕容和元國的關係?
吳掌殺靠在林子的樹上等她的決定,他不否認這一局有一石激起千層浪的悲苦用心:「快點決定,慕容關天現在不在可不保證他下一刻回來,你只有一刻鐘的時間考慮。」
長孫臨律看著吳掌殺,眼前的誘惑值得她拋棄禮教一試嗎?就像上次跟他走一樣,再次把心攤開或許結果依然是沒有回報?就算尊者為了名聲娶了自己,元國呢?雖然沒有行房可她畢竟是元國的夫人,元夕夜會不會眼都不眨的休掉,可……
長孫臨律突然俯身:「謝吳主上想起妾身,妾身不甚感激,可妾身已是有家室的人,多有不便還請見諒,如果吳主上想救慕容少主,丫鬟梅紅可借您一用。」
吳掌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平靜:「告辭。」一個丫鬟還沒資格碰慕容尊!
長孫臨律看著他離開後,瞬間扶著一旁的樹站好,不是她不想,不是不願再賭一次,而是她無權再讓元夕夜難堪,不管元夕夜怎麼待她,都改變不了她與元國榮辱與共的事實。
她是想再自私一次,可不知是年長了還是生活落差太大,她反而沒了以往的自信,不願意再賭不確定的人生。
吳掌殺在長孫這裡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突然覺的曾經在他眼裡嗷嗷待哺的孩子,如今已經懂得果斷的放棄,追逐的道路變的沉穩,再次預示著他們這一輩確實老了,但人如果老了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吳掌殺突然向夾山區的客棧飛去,彎路走不通可以走直路!武神反噬不死也傻,或許可以想些辦法讓慕容尊再也不能活動他的腦子!
白小鼠氣惱的剁爛腳下的石頭,沒事找事:「你們在這裡呆著,我出去辦點事!」說完白小鼠帶著小黑從密集的叢林裡消失,徒留狼吼虎嘯之聲。
吳一劍看著白小鼠走了,什麼都沒說,徒手把老虎從洞裡揪出來一個人進去閉關!
鳳君藍見狀也跟了進去:「你不管她!她去做什麼了!是不是去找慕容尊?吳一劍你管不管!」
吳一劍堵著過道,一個人已經密集了所有空間,他現在沒心力管小鼠娶了哪裡,他更在意功力突破。
鳳君藍撞到吳一劍身上使勁掐他:「喂!你是不是天天見慕容尊和元夕夜,自信磨光了,你是她相公,你不管她誰管她,快點讓她回來!回來!」
虎嘯狐威的叢林中除了鳳君藍拉著吳一劍不斷的磨人聲,只剩吳一劍平穩的呼吸……
接下來的事或許本來就應該,或許白小鼠早已做好的準備、或者人生少個對手和朋友確實不是什麼好事,或許一切的一切本來就該發生。
或許白小鼠也沒太多的不願意只是看不上慕容關天目空一切的氣焰,或者白小鼠因為有把握所以敢拖到今天,或者白小鼠本來就是個爛人,什麼事都不在意;或者是各自的思想觀註定有一個永遠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