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頁
小鼠不解怎樣平淡的愛情能讓人性相信的如此純粹。
或許這一刻她懂了,因為求的無怨、求的不多所以占據心的位置廣博,因為自信、因為愛著所以相信的沒有懷疑,就像現在的元夕夜,或許他甚至堅信,他能守著愛到人生終結,所以他相信死亦同穴的承諾。
白小鼠猛然間又想去跳崖,這種本就不在一個界面的感情觀是負累,白小鼠無比慶幸自己還有跳崖的良心,她現在真恨不得去跳崖然後讓他們恢復該有的軌跡,走完他們的慢慢長路。
吳一劍擔心小鼠有事,憂心的掀開帘子:「怎麼樣覺的不舒服嗎?」早知如此他就不該讓小鼠來長孫國。
白小鼠擺擺手:「沒事,你去看著小怨吧,如果不舒服我會喊你,另外如果長孫臨文跟上了不用搭理他。」
吳一劍聞言眼神平靜的放下帘子,他基本已經猜到長孫臨文出發了,因為小鼠不會說無所謂的話,吳一劍調換馬頭向後面的轎子走去,至於該來的人就來吧。
……
元釋看著沒什麼大礙的兒子,臉色帶著怨氣與長孫老爺子告別,心裡對長孫臨文如此荒謬的做法十分憤慨,可是畢竟是長孫國,他縱然怨也不敢真說,哎!
長孫老爺子無奈的拍拍的兄弟的肩,無言的送走他們,他何嘗願意看到如今的局面!但是卻是真的不歡而散,他家兒子呀!長孫正功徹底後悔了,他寧願忍忍也不敢叫醒不是自然醒的孩子,希望兒子這次回來的時候已經冬眠。
……
元釋入轎子,元國的隊伍正式結束對長孫國的訪問,帶著眾人返回。
長孫臨律忐忑不安的頻頻後望,她沒料到會打起來,更不想害的夕夜和臨文如此亂來,本來不過是想給小鼠一個教訓,可是卻讓這場宴會以如此難堪的形式不歡而散,尤其是老公公的態度,越發覺的自己做了錯事,萬一元國和長孫有了隔閡……
長孫臨律忍不住想對夕夜說什麼,可是元夕夜根本不讓她靠近他的車駕一步,長孫臨律十分後悔自己的衝動,怕自己成為長孫和元國的千古罪人……
慕容尊聽說白小鼠遇害,心猛然一驚,確定小鼠沒事後,慕容尊為了個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的問題:「其它的都沒事嗎?比如……」孩子,如果那個孩子不在了,小鼠會不會把多餘的心力用在白怨恨身上!
慕容尊最終沒問出口,想到長孫臨文真跟去了白國,他心裡更煩了!卻也更加冷靜的分折白長孫臨文到底想做什麼!如果自己是他,現在圖的又是什麼!
……
長孫臨文跟去的路上沒發出一點動靜,長孫國浩瀚的對付抬著睡死的他,一路的嫁妝惹的眾人含淚圍觀,看著睡的辛苦的主子更是心疼,長孫國全體子民,默默的送出他們的一代驕傲。
長孫臨文一路上都在睡,整整睡了一個月沒有醒來的跡象,隊伍與東邪國的回程對遇上,長孫臨文的帷幔也是關著的,讓想看熱鬧的東邪家沒窺到任何秘密,甚至不見「新人」碰「舊人」的火花。
東邪哲言沒怎麼看白國和長孫國的隊伍,他心不在焉的和吳一劍打了招呼就走了,此次他本以為會經過夾山區,不知是不是父皇探聽到什麼,突然改變了行程,東邪哲言心裡不禁為她不值,論才情論外冒,她輸在了哪裡?為什麼如此對她?
如果公國真有所謂的新制度,東邪希望對她公平一些,她也不過是個女人,雖然她的行業令人不恥,可她並沒有做錯什麼……
兩國短暫的相遇後又分到而行,白國隊伍先行啟程,東邪落後一分這是國位的原因必須遵守。
白小鼠從縫隙中看了東邪哲言一眼,心想流水有意落花無心,以雲兒的性子如果不想嫁大概會以死明志,為此他才沒有向他父皇說吧?白小鼠閉上眼,慢慢的摸摸自己的肚子,準備睡到自己的寢宮。
隊伍因為要照顧孩子和孕婦,走的十分緩慢,從長孫到白國並不算多遠的形成竟然走了一個多月堪堪進入白國的邊境。
白國城門打開,迎女帝回國,如果說白國無法接受自己的皇帝突然變成了女人,那麼他們更無法接受他們的女帝竟然取回了長孫國主!簡直就是認識上的崩潰衝擊……
長孫臨文的下嫁讓本來因為女帝的那點驚訝變的像吃飯一樣不再重要,而是震驚長孫臨文那樣的神人竟然下嫁到了公國,無疑與天神活了要庇佑萬民一樣震驚!
上次慕容尊大駕光臨已經讓白國子民覺的蓬萃生輝,如今又來一個,而且還是不走的!讓白國子民頓時覺的這些太子是不是變的不值銀子了?
隊伍從進入白國到抵達國都一路上引起眾多人的圍觀,白小鼠勉強撐起身體,遊蕩過一段時間算是打消眾人對她外在的好奇心,至於某個睡死的人,小鼠直接命人掀了帘子隨便看,看他們就不看了!
長孫國跟來的人及其不認同,他們尊貴的太子怎麼可以讓人如此觀賞,而且還是平民!?
吳一劍瞬間看過去:「主上的命令也敢不從!你們是不是想永遠留在城外!」
長孫國的下人無奈的看向自己的主子,現在主子的狀態絕對不能替他們撐腰,幾人不甘的掀起帘子,擋住白國的下人根本不讓他們靠近和伺候他們的主子。
吳一劍見他們照做了,悄然轉身,背後的帘子卻自動放下,重新蓋住尊貴的馬車一直駛向白國的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