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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染再次把他拉回來:「別看了!罵他們兩句比求他們好,現在能聽我說了嗎?」

    蕭衛國看著女兒心裡冷笑,別人罵兩句早死了,誰敢罵:「丫頭,你告訴爹,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明明認識元少爺卻要讓十王爺幫你小弟找夫子,你到底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就是因為不熟悉所以沒有換地方:「爹,你不用替我擔心我很好,自己能照顧自己,我知道你想對勇定王盡忠,這不是問題,我的事不會影響你的仕途,至於我和元夕夜的關係,沒你想的那麼糟糕,我們之間沒有男女關係,純料是友誼明白嗎?」

    友誼?當他老眼昏花嗎!都送午飯了這叫友誼,太子剛到就牽女兒的手著也叫友誼,這——這友誼未免有點貽笑大方:「小九,不是爹說你,一個女人的榮華能有幾年,你何必……」

    「停,我懂你的意思。」就是說自己以色事人:「他們之所以聽話,不是他們對我有感覺而是他們動手能力不行,就是打不過我!明白嗎?」真當元夕夜是善茬,他要是能贏,早把自己當沙袋打了:「王府不適合我,該走了所以就出來了,我沒跟鳳君天的女人爭取,被聽外界胡說,你也被在鳳君天那替我求情,我們是真的沒什麼?」

    元夕夜縱身而下,金色的光芒照亮蕭衛國的視線:「我作證,鳳君天跟小鼠是普通朋友。」  

    鳳君藍也一躍而下,飄逸的長髮已經束起:「我也作證,十哥沒有和蕭染同房。」

    蕭衛國聽到這句整個人臉色都變了,鳳君天的感情他不敢揣測,勇定王是木系國的支持,他不知道勇定王對女兒抱著怎樣的心思,如果勇定王沒有和女兒在一起,他可以把勇定往送女兒回家但一種形式,但你女兒為什麼不喜歡勇定往,蕭衛國此刻開始偏向勇定王,木系國的第一王爺,為了木系付出很多的人,為什麼不是他:「還有挽回的機會嗎?」

    元夕夜不悅的推他一下:「你夠了吧。」他好不容易從勇定王府弄出來:「沒有鳳君天又不會死!小鼠值得更好的,其實……蕭衛國,你可以看看我,我就不錯。」

    蕭衛國嚇的趕進打顫:「老臣不敢,老臣糊塗恐對聖顏。」嚇就嚇了,當然不錯。

    元夕夜更看不上他了,沒膽的俗人,已經說了不嫌棄他女兒不用覺的配不上他,庸俗的人。

    鳳君藍看向蕭染,眼裡有抹掩不去的憂傷,蕭染答應他試試,為什麼沒有談好就走了:「你是不是討厭我,蕭染,我知道我不夠好,也沒有十哥聰明,但我在學很努力!」

    元夕夜冷笑道:「說你傻,你還不承認,小鼠的意思就是不喜歡你,這你都看不出來嗎,鳳君藍,就你的智力,你別想超過你十哥,乾脆把木系國給你哥就行,省的在你手裡敗光!」  

    蕭衛國如聽到什麼大秘密一樣噗通又跪下了,聲音之大,甚至嚇到了還在說話的元夕夜。

    蕭衛國茫然的看著不說的元主子,不懂的想,怎麼不說了?此乃國之大事他當然要跪著聽上位者給予鳳家掌權者的指令,元夕夜剛才說讓太子把皇位讓給你勇定王,如果生效就是國事。

    蕭染趕緊把自己老爸拉起來,總算知道為什麼會有代溝了,這就是赤裸裸的代溝:「我們出去說,你不用聽他們說話了,他們吵架呢話不能當真,走啦,我送你回去!」

    鳳君藍立即拉住蕭染,腫起來的眼睛明顯來之前哭過:「我陪你。」

    蕭染看他一眼,發現太過清亮的眼睛反而過於壓抑:「我送我爹一會就回來。」

    ……蕭衛國走的很不情願,他還不知道怎麼了,就被女兒請了出來,他想好的說詞和勸女兒回家的話,被兩個人攪的一團亂,元夕夜?蕭衛國想到那一團金色,渾身打顫,他就是元夕夜,高高在上的十大世家,如果不是這次偶然,他恐怕一輩子沒機會近距離看到他,不行!蕭衛國立即回神!女兒怎麼辦!?白小鼠,九丫頭是白小鼠,蕭衛國實在想不出,平時在家不起眼的丫頭怎麼成了京城首屈一指的才子,到底是他老了,還是他閉塞了……巍峨的皇宮內,小太監匯報完低首退下,鳳君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本就不抱希望,何來失望,回不來在情理之中,她的去處自有想照顧她的人,只是不是他鳳君藍……  

    次日林府大婚,張燈結彩、鑼鼓喧天,人們似乎忘了丞相林嚴還在監獄裡,也忘了上個月鬧的滿城風雨的朝廷政變,喧天的鑼鼓瀰漫在長街上,一路歡唱一路歌舞拉開了林家大公子迎娶安家小姐的序暮,紅色鋪滿天際,林家的大門發生政變後第一次大開,揣測聲和看熱鬧的人,都在等著雙方的反應,安家小姐嫁的值是不值,林家是不是就此沒落。

    林飛葉惶恐,多餘高興,他懂什麼?他又有什麼?如果不是三弟,他娶不到安小姐,他帶著敬畏和膽怯坐在棗紅色的馬上,在外人眼裡他無限風光,有林家的背影又消減的身價,或許林府二字在木系國已經能媲美皇宮,十大世家的名號讓林家一躍而起。

    人群看到林飛葉時讚嘆四起,論長相,林飛葉器宇不凡,論身價,背後有丞相府,京城第一才女安小姐嫁的不虧,群人一片喝彩,鑼鼓聲叫喊聲,一路護送吹啦的隊伍向安府走去。

    白小鼠被著小黑站在人群中默默的看著披紅的隊伍,馬上的林飛葉和那日的風揚如此相似,可是他卻沒有鳳眼的靈魂,哎,終究是一張臉,想心動也心動不起來,白小鼠摸摸小黑,她和風揚的婚禮還在眼前,卻已經不是婚紗司儀,換成了亭台樓閣,本就不是何必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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