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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滿心期待的看著白小鼠,他心裡認定白小鼠一定會理解他,因為他已經低頭。
白小鼠笑了,看來制度與愛情的碰撞!愛情會死的很慘,其實也對,白小鼠也一直認為愛情是最不該被美化的感情:「夕夜,放手吧!」白小鼠強硬的甩開他的胳膊冷漠的轉身!
元夕夜驟然慌了,他急忙伸手想拉住她。
白小鼠身體一動,已經消失在門口,白小鼠自嘲自己白痴,沒事跟著一群孩子上火著急幹什麼,划不來。
元夕夜色見狀火了!憑什麼不理解他的難處!她以為這樣走就瀟灑!為所欲為的權利不存在!並不是他不崇尚感情!而是這是他能做出的唯一讓步!
元夕夜突然跑出去在院子裡大喊:「你以為我好受!我沒有回家,沒有管長孫臨律去慕容府而去找你!你就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九大家族怎麼看我!我現在就是個烏龜!慕容尊玩膩了的女人我也得娶!混蛋!滾!都給我滾!」
走到院裡的長孫臨律聽到他的話,默默的退了出去,雖然愧疚早已無能為力……
呂家大院內,茂盛的草木隔絕出一幕幕風景,亭台樓閣,假山流水構建出大戶人家深邃的財富。
呂皆坐在沒人的西苑深深的嘆口氣,雖然不知道慕容尊者為何急急匆匆的找人,但那無形的壓迫感讓他絲毫不敢反抗。
好不容易建立的優越感面對慕容尊散發的威嚴也瞬間崩塌,在與慕容尊對視的一秒,他方知道差距有多大。
呂皆不知道該不該慶幸他沒動過那個女人,能被慕容少爺看重肯定不是她表現的那般簡單,呂皆站在窗前,不知在回憶蕭染的存在還是在藉此感受慕容府的尊貴。
突然家奴慌慌張張的跑來眼中恐懼的道:「大少爺不好了!酒館裡吃西城的孫少爺!」
呂皆還沒有回過神,又有人報:「大少爺不好了!出城的貨被官差扣了。」
呂皆怒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死了人報官,扣了貨去查查怎麼回事,用的著如此沒有規矩!」
家奴顫顫巍巍的道:「大少爺,沒那麼簡單,今日送出城的穀子突然成了兵器,城主以謀逆罪已經把老爺抓走了!大少爺你快想想辦法啊!」
呂皆聞言心裡頓慌,但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現在必須冷靜:「你去查查哪裡出了問題,管家,立即備車我們去見城主!」
「是。」
呂皆步履飛快的往門口走,結果還未走到門外又有人報:「大少爺不好了!大小姐落水磕到了腦子,大夫說快……快不行了……」
呂皆聞言險些沒昏過去,牧心,呂皆快速趕去後院,誰知他剛進牧心的院子,管家身披白衣來壓抑的哭聲報:「大少爺,老爺在獄中自殺,就那麼去了……」
呂皆腳下一軟,扶著桌椅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他現在反而鎮定了竟然有人想對呂家下手,就看看夾山區能有誰比他們的權勢大:「小嬋,小姐怎麼樣了?」
小嬋眼睛通紅的小聲道:「大夫說熬不過今晚?」說完撲騰一聲跪下:「大少爺贖罪!是奴婢不好,奴婢沒有伺候好小姐……嗚嗚……嗚嗚……」
呂皆眼睛微微有點泛紅,但面上嚴厲冷傲:「小姐為什麼會落水?」
小嬋搖搖頭:「奴婢不知,當時小姐吩咐奴婢去取茶,誰知奴婢回來就……嗚嗚……」
不一會,老夫人與四位姨娘及他的兩房妾室都到了,每個人都眼睛通紅,老夫人已經泣不成聲,兩房妾室則隱我有喜色但均是有眼色的人現在也哭的很投入。
呂皆拍了拍大娘的背,什麼也沒說的帶著人幫父親收屍去。
……
客棧內,白小鼠輕敲著手裡的摺扇,一下下的打在手心上似乎若有所思:「都誰參與了?」
小黑跳到她的肩上小眼睛同主子一起望著遠方:「慕容尊,元夕夜色,林飛楚還有長孫家的勢力,長孫臨律似乎是幫元夕夜出手。」
白小鼠坐下,托著下巴冷笑:「看來夾山區也不安全嗎,怪不得能逼著煙花女子改名,確實本事。」
小黑感慨的嘆口氣,它跟著主子雖然也害過人,但畢竟不是一怒之下就能滅人滿門。
這就是境界!
小鼠覺得有點對不住人家了,只是無傷大雅的一個玩笑,弄成這樣:「看來他們三人聯手是想弄死呂家。」恐怕理由還是很詭異的一個,他們見了自己:「古代的皇帝就是好!一怒則腐屍一片!」
小黑點點小腦袋——『咱們也該跟上時代的步伐。』——
白小鼠突然一笑:「對!動手!弄死蘇家!」
……
同一時間,想蘇家死的還有另兩大勢力,諸葛家和司徒家,諸葛家的領土與蘇家接壤,如果蘇家滅亡,諸葛家便可一勞永逸。
司徒家則是擔心周國改河道,萬一長孫家壓不住周王的想法,司徒家必須遷都,於是這兩家都瞄準了蘇家。
如今長孫家已經變相承認了白府的地位,蘇家的權勢越來越弱,現在等於誰搶了蘇家,好處就是誰的。司徒國已經開始調遣軍隊,準備遠征。
諸葛家則是派去了說客——諸葛懦,據說該人是諸葛府第一謀士,擅長遊說,是他親自請柬要求去蘇國對話!
這些資料統統擺在了白小鼠面前,白小鼠心裡已經有數:「小黑,千萬別辛苦了這位謀士大人,就讓他在他家的床上躺著吧!君藍,你去殺兩個人,蘇紫宸和司徒心殤,後者不用下手太重,終身殘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