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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鼠似乎是故意的,直接壓了上去,彼此統統沒給彼此前戲,小鼠是直接做完走人,徒留事後只剩吳一劍一個人的大床,讓上面的人恨不得撞死算了。
白小鼠回了中宮,一路上沒讓宮女跟著,只見她發火了:「你看到了吧,說白了就是不愛我,覺得他太子身份至高無上!」
小黑快步追著,完全就是應付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不過女人面對一個會為她無怨無悔付出的男人時沒有一個不是這幅臭德行:「他畢竟是太子,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白小說說不上為什麼,反正就是自己高高興興的過去讓她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逝的不悅時,有種自己被嫌棄的感覺,女人為了彌補那點被傷害的自尊,什麼事干不出來,完事了還能找出一堆麻煩:「他最好現在就他爹把他接回去!好好的享受他高人一等的感覺。」
小黑心想他要是真回去了找個女人挽回自尊,你還不把他殺了:「給他點時間,他最後不是從了嗎。」至於無理取鬧。
白小鼠還是覺得不好,不知是嫌棄自己還是嫌棄吳一劍,總之對今晚吳一劍的表現十分不滿意:「告訴他!不樂意可以走了!外面女人多了!他想怎麼在上就怎麼在上!」
小黑趕緊道:「小點聲,你唯恐別人不知你做了什麼。」小黑說著擔心的向周圍看看:「一劍現在心情不好,你少說兩句。」
百孝順瞬間更氣,自己都賠上了那個男人還不樂意,白小鼠突然覺得自己爛透了,被人這樣嫌棄還過去什麼!女人對付男人最得意的資本不就是床上,現在好了,床個屁,剛下來男人就哭了,還過什麼:「告訴他!讓他現在就滾!」
小黑頓時覺得該撞牆的是自己,多嘴什麼,這回真觸怒這隻母老虎了:「你彆氣,他不是也從你勒,他對你不可能沒感覺。」
白小鼠又不是二十歲的小女孩,只有二十歲的小女孩才認為男人不愛就不能那個:「但凡一母豬也能讓男人犯了!」
小黑趕緊追幾步上去,心想這是鑽牛角里了沒幾天好不了,吳一劍也是,他難道不知道女人以為失去魅力有多麼無理取鬧,自己倒霉透了,伺候這樣難纏的主子沒事還要管家事。
但小黑最討厭的還是吳一劍,入住迎霞殿的規矩學哪裡去了,幹嘛非得這事上跟小鼠過不去,估計善公公根本就沒敢讓吳一劍學習『相妻之道』,這下好了,事情不徹底。
小黑趕緊追著快步走的白小鼠,四條小短腿哪裡追的上她的兩條長腿。
迎霞殿內:
吳一劍蓋上被子看著冷了的另一邊,更覺得心裡不是滋味,或許是第一次或許是這麼多年的教育被如此顛覆,他有些驚訝有些不能適應,男人對女人有本質的征服欲,甚至可以拋開身份和種族存在,而小鼠今晚無疑讓他成為了女人,一個不男不女的身份……
吳一劍不願意嗎,或許,除了不甘,還害怕小鼠拿自己跟慕容尊比較,其實他想過反抗不想讓小鼠得逞,可結果……吳一劍覺得自己不用見人了,先敗下陣的就是自己……
│milksky820│
廣袤無垠174出事
吳一劍拉高被子,心冷的摸摸身邊更冰的溫度,翻過身閉上了眼睛。
中宮之內,小鼠把茶杯砸在龍案上越想越心煩的扔了摺子回房睡覺,她招誰惹誰了,兩次都不是什麼好經歷,尚不足跟元夕夜來的有感覺。
小黑趕緊讓她打住:「他有女人有孩子,最好不要干天打雷劈的事。」元夕夜可經不住你的一點言語引誘。
白小鼠躺在床上:「我不至於那麼不挑,他老婆生了沒?」
小黑不知道她是真關心還是假意,但主子問起要如實回答:「開始陣痛,估計就是這幾天。」
白小鼠枕著雙手微微的嘆口氣:「她也不容易,嫁了個不愛的人婚後發現對方更不愛自己,還被人分走了太子妃的位置,生孩子也沒個可心的人陪著,難為她能忍到今天。」
小黑縮卷著尾巴躺在小鼠身邊:「不覺得可憐,她當初知道她姑姑設計夕夜,她不是沒有拒絕,她既然默認了自己的身份,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白小鼠發現小黑挺冷清的,但小鼠想了想覺得也對,皇甫雨熙雖然漂亮但還是不如長孫臨律看的開:「你說她生孩子會不會有危險,長孫老爺子雖然不至於為了女兒做出什麼,但是元府里的人想讓她死的比比皆是。」恐怕元釋和夕夜就是最不靠譜的兩個!
小黑聞言耷拉下腦袋:「凶多吉少,即便不死也廢了……」
白小鼠突然轉身看向小黑,八卦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它:「這麼說是真的?」
小黑默認的點點頭:「元夕夜讓她死,是因為她膽敢聯合他母后設計她;元釋想她死,是覺得夕夜需要冷靜一段時間;何況不就是死個女人嘛,它們不會下不去手。」
白小鼠不知該同情還是為雨熙不值,可就像小黑說的,雨熙在元國的後宮不過是個女人,她的價值沒了,皇甫家還可以派去一個新的女人,比如對皇甫飛楚不錯的新妹妹,這樣豈不是更合理的鞏固了皇甫飛楚的地位,白小鼠突然道:「皇甫飛楚參與了嗎?」
小黑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白小鼠:「你真想知道……?」
白小鼠不想聽了,煩人,對方統統是正宗的太子爺哪個也不是會係數妥協,相比與在這種地方找人性,不如洗洗脖子等著被殺,白小鼠麻木了,肉食強弱,又不是只有公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