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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鳳君藍見吳一劍不痛不癢的樣子,心裡有些拿不準主意:「前幾天你還看長孫你不順眼這幾天怎麼不說了。」鳳君藍蹲下來摸了白怨恨一下。
小怨挖土的動作停了一下回頭:「鳳叔叔好,叔叔土,挖土。」
鳳君藍還有事忙,比如為小鼠準備一身紅衣服應付那天的宴請:「你自己玩,一劍?」
吳一劍看著小怨重新開始揚土,同樣無聊的動作但在年級小的他眼裡卻是最有意思的事:「能做什麼,打的過他嗎?還是你想以死明志,語氣讓小鼠反過來安撫我們的情緒,不如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鳳君藍聞言臉色不好的低下頭,的確,技不如人的結果就是看著他登上那個位置,連開口的資格都沒有,希望他不會喜歡小鼠,可一個不喜歡小鼠的人,他嫁給小鼠安的什麼心思?
鳳君藍看向吳一劍。
吳一劍讓他不要多想:「春汛快開始了,地方上你提點一下,不能不再國內有人鑽空子。」
鳳君藍見他不願多說,應了一聲走了,這些年一劍也不容易,雖然是在這個位置,可面對不離開白國、又固執的用亂七八糟大方式治國的小鼠,吳一劍除了忍耐也沒別的方法,看著他多多少少能看到自己,如果同樣的位置,他能做的也屈指可數,所以他不敢坐上去,不敢去接受屬於那個位置的責任…
宴請當天太陽躲進厚重的雲彩,本艷陽的天氣有些陰沉,可這並不影響長孫正功更加陰沉的臉色,和賓客們詭異的面容。
皇啟冷冷的看他們一眼,公國的威嚴任由他們如此踐踏,千萬年的傳統在他的眼前如此不受尊重,可皇啟卻不能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
白小鼠今天穿了一身男裝,臉上未施粉末,顯的清瘦俊逸,一身淡粉的男裝,算是當代二婚容易採用顏色,她今天也過把娶小妾的隱。
元夕夜笑著看她一眼,她今天依然漂亮,不管是男裝還是女裝,她都是她,神情永遠像莫離,似乎在意又不在意的樣子,讓人不知道該不該義無反顧的為她衝下去。
元夕夜撇開頭,已經與皇甫飛楚站在一起,元夕夜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著什麼,皇甫飛楚拱手回禮,只是瞥見小鼠慢悠悠的晃時,忍不住笑了一下:「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將娶誰?」
元夕夜無耐的一笑:「難為大哥的威名,在她眼裡或許只是一個普通不過的男人。」
兩人相識一笑,轉身向一邊走去,或許不該看的不看才能心無怨恨。
吳一劍跟在白小鼠身後,自始至終看不出什麼表情,他只是不斷給小鼠添些食物,偶然問她是否口渴,看不出他是否會這長孫臨文對上,後來鳳君藍叫他,吳一劍跟著過去。
眾人的議論是免不了的,只是不會出現在當事人的耳前。
「吳國太子真能忍,娘子也能分出去,哎,縱然風光,也沒了男人的霸氣。」
「你懂什麼?畢竟是吳國太子,何況吳太子嫁過去的時候就是妾室,他還能管他主上再納妾!再說,誰也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長孫太子想娶的,誰敢說個不,吳太子現在就兩條路,要不然興兵,要不然自殺明志,你覺的哪條路好走。」
眾人一陣沉默,難道讓他們等吳一劍會不會忍不住自殺?又不是女人為一個男人一哭二鬧三上吊,至於麼。
白小鼠靠著桌子向吳一劍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繼續吃。
長孫臨文在不遠處聽八卦,估計是心情不錯,他爹偷擰了他幾下,也不見他有意見。
白小鼠環顧一圈,身邊沒人了放下糕點準備休息一下。
突然一抹微不可查的細光突然向她襲去!
白小鼠目光一抬還沒做出第二個動作!突然被兩人壓在身上,頓時覺得腰酸背痛。
另一邊已經噼里啪啦的打了起來,引起周圍一片驚呼,嚇愣大人們立即回神,紛紛上去拉架!
白小鼠看眼身上沒反應的人,好心提醒句:「你想這樣堅持多久?還是等著我表揚你見義勇為。」
元夕夜立即回神快速躍起,小鼠被他穩穩的圈禁臂膀,一起看向打的不可開交的四個人,和周圍拉架的各方大人物。
元夕夜也看了過去,鳳君藍已經加入群毆的隊伍,剛才他和自己一起衝過來,確定小鼠沒事後才跟他們出手,眼來這些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的變化。
元夕夜嘴角無奈的笑了一下,收回小鼠身上的手臂:「你沒事吧。」
白小鼠本能的摸著肚子,元夕夜把手護在自己肚子上當然沒事:「你去拉架。」長孫臨文竟然對皇啟出手,他什麼目的,難道就是今天想對皇啟出手,所以沒有管她姐姐荒謬的行為?
白小鼠看著亂成一團的幾個人,若有所思的靠在桌子旁摩擦著自己的食指。
皇啟奮力抵抗,頻頻被毆打臉部,胸部、腿部、腰部重傷,甚至有人企圖挑斷他的手筋,不顧是綠衣擋的快,他今天非被一圈拉偏手的人廢了。
最後長孫老爺子和元釋合力拉住長孫臨文:「住手!你敢肯定暗器出自皇啟!」臭小子要殺皇啟出去殺,要是死在長孫國名聲太糟糕,哪有死兩個國主的悲哀事。
鳳君藍趁東邪承澤、吳一劍制住皇啟的手時,一腳踢在皇啟腹部,毒氣瞬間沒入皮膚進入皇啟體內,絕對是他想害白小鼠,管他呢,已經有人先出手打了,不管是不是反正他是註定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