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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楚傻了的看著他,無聊的道:「不用想了,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像你想讓飛葉娶安姑娘,何必還要派人威脅安老爺子呢,飛楚你辦事還真謹慎!」
「你--」林飛楚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件事至於他自己知道!而他用的還不是自己的身份!
林飛楚的表情無疑取悅了白小鼠,淺笑掛上她的嘴角,頓時讓她找回了當初擺弄那些富豪貪官的激情:「別你了!跟著你的屬下走吧,說不定走半路他就回不去了,還得勞頓你這個少主扶他一把,拜拜。」白小鼠足尖輕點快速消失在茫茫竹海中,留下生冷的空氣。
林飛楚看著他離開,緊繃的氣氛瞬間緩和,整個人放鬆下來後才察覺的口疼的難受,林飛楚不禁再次看到他消失的方向,隱隱覺的此人絕不是木系國那麼簡單,或許他真不該跟來……小黑盪著鞦韆,光亮的毛髮在空中閃著醉人的光芒,小黑在飛禽的幫助乘坐『飛機『跟上主子的腳步--吱!吱吱?--老鷹俯身下沖,小黑一躍落在主子的肩上--吱吱!--白小鼠摸摸它的小腦袋,速度絲毫不減:「試了,覺的沒問題,三大家族的功法對付一放還不小意思,林家的《步飛決》側重輕功,吳家的《千里訣》側重內力,相比而言元家的招式則很經典,如果我還輸了豈不是一無是處!今天高興!想去哪裡?」
小黑落入她的臂口內,迎著風啃咬手裡的堅果--你要不要去看看慕容尊,他病了---「病了?感冒?」冬天感冒也正常:「我沒必要去看一個感冒的人吧?」白小鼠幾個起落雙腳停在東林河岸:「這裡的風景確實不錯,怪不得他總喜歡在這裡釣魚,想吃什麼,我請你。」小鼠走過凍結的河堤,心情不錯的繞過連接的橋樑。
小黑探出頭,小爪子放在主人的脖子裡取暖--你還是去看看他吧,不是感冒--白小鼠好笑的抽抽他:「你這表情好像說,他快死翹翹了讓我去看他吧,玩笑不好笑的,何況他的事,我去也不太好,不知道以為我對他又什麼企圖,吃什麼好呢?蒸餃怎麼樣?」
--不是,他昨天就有點不對勁,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割破了他的手指,流出的血是白色的,很恐怖,他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也不讓人進去--「這樣啊?」白小鼠摸摸下巴:「他家就他和老伯?」都是孩子,背井離鄉的也不容易:「是挺可憐的,爹不疼娘不愛的,沒死已經對的起命運了,給他帶點吃的看看他去吧。」
小黑點點頭,細細的鬍鬚微微的聳拉,微眯的眼睛裡落出一絲不解,它是覺的奇怪所有才讓主子去看慕容尊,本來它開始也沒在意,可是回來的消息說,感覺不對,動物的對自然界的反應最精準,何況它也隱隱覺得有問題--「快說吃什麼?水晶餃?」白小鼠聞聞水果的香氣,卻要了一份紅棗,她這人就是怪,最初要的也許不是需要,最終買的也許是不要的:「要不要吃桃酥?」
小黑聳拉下腦袋,小爪抱怨的撓著她--你都不擔心嗎,他怎麼說也是你朋友--白小鼠繼續向前走,人總算是多是起來,即便是冬日,街上的火氣也旺盛了不少:「不是不關心,你不是說了嗎,他已經病了兩天了,我就是去了就能保證他沒事嗎?何況如果要出事前幾天就發生了,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有那時間不如想想你自己的裘被選什麼毛皮。」
--說的也是--小黑鬆了口氣的窩在臂袖上--可就是心裡吧安穩也許是想得太多--白小鼠好笑的道:「你本來就想的多,也不擔心鬍子被你想白了。」白小鼠買了點午餐,沒有停留的嚮慕容家走去,小鼠雖然嘴上說著不急,可是小黑的狀態還是影響了她,小黑不是疑神疑鬼的鼠,很多事它比自己冷靜,竟然觸動了小黑的神經,就算沒事也值得去看看。
……慕容家的寒酸門顫巍巍的在寒風中靜立,白小鼠想如果自己用力一踹,它說不定就報廢了,可台階上的積雪清掃的乾乾淨淨,積雪的表面沒有一絲垃圾,至少證明這裡的主人是個很講究的賢人,門邊的對聯沒有橫批,卻有蒼勁的慕容府三個字,雖為府卻已年代久遠,可是依然你能看出初成時一定滿懷信念:「哎,進去吧。」
白小鼠進來時趙伯真在打掃院子,看到外人不免驚訝,可還是慈愛有加:「請問您……」小鼠看眼院子裡淒涼的殘缺,隱約覺的慕容尊住的未免太過寒酸,最不濟也是曾經的霸主,只能說人心不古:「我叫白小鼠,這是我養的寵物小黑,我們有事找慕容尊,可以嗎?」
小黑站在主子的肩上,小眼嚴肅的盯著緊閉的窗口,不安的感覺在慢慢的擴大。
白小鼠安撫的把它放在手裡,輕輕捋順它的絨毛,因為它表現出的不安加重了心理的疑慮:「要不然我們自己進去?你不用理我了,你忙。」小鼠說著就要往裡面走。
趙伯不動聲色的突然出現在她身前,臉上依然掛著慈祥的笑意:「請稍等,容在下稟報。」
白小鼠盯著老人家的背影,與小黑對視了一眼,高手?這人絕對是目前木系國唯一的高手!
趙伯其實也在擔心少主子,少主子從昨天晚上開始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無論怎麼說也沒有出來,飯菜也是讓他放在門口無用進去,趙伯正擔心這孩子出什麼事:「少爺?您有客人?」
慕容尊臉色蒼白的咬緊牙關,他現在腦子一片空白,昏昏噩噩的閃過很多血腥的畫面啃食的他骨血發疼,昨天因機關術失敗,他並沒在意手上的傷口,想不到第二天已經這個樣子,看著發白的雪從指縫中流出他怎麼敢把管家叫進來,如果管家知道一定會想辦法通知爹娘,可他現在絕不能回去,絕不能讓爹娘難做!刺骨的疼痛讓他忍著折磨渾身發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