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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本身是藝,給一個男人和不給沒什麼區別,如果能救他,她也願意,可是雲兒不是傻子,慕容尊既然忍了就說明他不願意,一個他不願意碰的女人下場是什麼……
所以雲兒趁他眼裡有一絲清明時,真氣突然運轉到極端嗖的從原地消失了。
慕容尊瞬間倒在地上,一劍刺入自己的腹部,用疼痛驅趕令人恐懼的本能……
白國的宮殿內,白小鼠與小黑對坐著,一人一鼠嘖嘖有聲的搖搖頭:「可憐,可憐,他跟誰較勁呢……」不是白小鼠自貶而是她覺得自己尚不夠讓慕容尊如此犧牲的地步。
小黑更不懂,它從內心深處鄙視所有看上白小鼠的男人,怎麼會懂他們想什麼。
白小鼠肯定的道:「自我心魔,他肯定是怕他放縱了丟了他『忍者神龜』的稱號。」
小黑捲起尾巴趴在軟墊上瞪她一眼,為什麼說那麼難聽,應該是為了自己的信仰和人追求的更好境界忍住了動物的本性,可是本質性的飛躍到自己主子嘴裡怎麼就變的猥瑣了。
白小鼠還是覺得自己理解好,可心裡對慕容尊也有絲佩服,確實高手能當上慕容府的當家太子實至名歸,難怪元夕夜那麼驕傲的人會親自去木系國請他。
小黑揮舞著尾巴懶散的掃掃鬍鬚:「我覺得他不會聚諸葛家和司徒家的女兒。」
白小鼠吃粒葡萄,說起這個話題,白小鼠心裡一陣惡寒,司徒家的少主才十歲,老天哦,如果慕容尊娶回去與孌童有什麼區別:「可是,可是玩養成……」
小黑噁心的看小鼠一眼:「聯姻?政治聯姻!是很神聖的話題!那叫敢於向封建勢力挑戰。」
這回小鼠不贊成,她承認慕容尊不碰雲兒確實是值得另眼相看,可婚事不一樣,他不娶這兩個人絕不能上升到那種高度:「他與元夕夜不一樣,現在是對方有求於他,他接與不接都是自由,明白嗎?」
小黑剔剔牙縫:「這件事很重要嗎?你為什麼替元夕夜說話……」說完小黑故意瞪著小眼睛看著她。
白小鼠整個書本瞬間蓋上去:「用你的腦子想點別的吧。」
……
元府的一座構造精緻的閣樓里,長孫臨律揮退了服侍的丫頭,望著窗外越發盈圓的月亮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或許她不該生成長孫臨律,也就不會遵從這次的婚約,她想過婚後忘掉那段荒謬的過往,誰知哪有那麼容易。
不在第三者面前坦露自己的心思已是她能為名義上的相公做的最後堅持,半年了,他可還記得心甘情願被他利用的自己……
如今他已心想事成,希望他接下來也順順利利,至於那些有沒有的恐怕不會在他心裡留下一點眷戀……
皇甫府內:
林嚴已經被安置在皇甫府外的別院裡,因為其尷尬的身份不能參與皇甫家族的政事且又因為他是皇甫飛楚的爺爺不可怠慢。
所以皇甫老爺子贈給林嚴一座別院做安置之用。
林嚴明顯蒼老了很多,如果不是那股福韻猶在,皇甫飛楚幾乎不敢相信他是自己的爺爺,僅僅兩年不見,他已經如此老態。
林嚴看著漸漸長大的孫子,欣慰的握著孫子的手久久不語,他一直不想給孫子添麻煩,結果還是需要孫子的搭救,是自己沒用,不但沒幫他反而……
皇甫飛楚安慰的一笑:「爺爺,我現在已經沒事了,是皇甫家族當之無愧的少主,你現在要做的是養好身體,看著我長大成人。」
林嚴知足了,一路上走來他知道皇甫國的面積廣闊、物產富饒、人員充足,比之木系國勝出很多,想想以前的想法就是井底之蛙,原來公國竟如此之大:「十七皇子還好嗎……」
皇甫飛楚亦感慨眾多,木系國說到底就那麼點事:「恩,他跟白小鼠在一起,現在是白國的監國之定,爺爺,你還記得白小鼠嗎?我總吵著讓他當我師傅的那人……」那個時候實現自己的想法真簡單,只要求求爺爺什麼都可以做到,如今……
林嚴怎麼會不記得,舉國聞名的學士,唯一一個讓慕容尊另眼相待的人:「來的路上我聽說慕容尊成了慕容家族的少主?」幸虧木系國當初沒得罪落魄的他,可是慕容府不是有少了怎麼會……
皇甫飛楚點點頭,其尊貴的身份不說也罷:「小鼠現在更了不起是一國之主。」皇甫飛楚還是覺得小鼠親近一些,雖然同樣身份不一般,可至少不會陌生。
林嚴微愣然後驚訝道:「哦?一國之主,哈哈才學雖然夠了但想想也好笑,聽你大哥說這位表面看起來完美無缺的白公子,其實很怕狗,當初你大哥第一次見她,一隻巴掌大的小狗還差點把她嚇哭。」
……
小黑的眼睛一動,隨後又歸於平靜,皇甫飛楚應該不是大嘴巴的人,何況有自己在主子身邊不會有事。
……
皇甫飛楚並沒有多想,是人都有討厭的動物,小鼠討厭貓也是情理之中,不會想到是恐懼。
……
慕容尊上位了,在徹骨的寒風吹落滿樹的葉子時,慕容國為慕容尊舉辦了隆重的登位儀式,雖然是心之所向的少主,可私下裡免不了有人說他奪位,竊竊私語的議論在一些地方廣為流傳。
「哎,少爺回來的時候,我就猜到少主要死,如今果然死了,新少主心狠手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