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頁
皇甫飛楚淡淡一笑,在月光的沐浴下折射出無尚的榮耀,盡顯美色與魅惑的極致巔峰,未免引起誤會他率先道:「因迎娶在即,有些心思乏味,故而出來走走。」
元夕夜表情頓時緩和了一些,皇甫飛楚與妹妹的婚事就是這幾日而皇甫飛楚沒有任何反抗的情緒,看來是他多想:「放心,德馨性格溫柔一定會是個好妻子。」
東邪哲言直起身心想流年不利,竟然在這裡同時碰到如此多權貴,不知他們有何煩心事也需要來解愁閣觀這愁人的月色……
翌日,鳳君藍所有的心思都在周國和司徒國河流的大事上。
席間兩國爭論不休,各自闡述著自己的委屈,各自講述著自己的利益,為了一條炸的面目全非的源頭,兩國幾乎拳腳相向。
吳一劍的心思不在其上,可卻仔細著聽著他們說的每一句話。
司徒國的鄰國是吳國,吳國當然希望河道回復如初,這樣長孫國便沒有藉口向司徒國增援,可以減少身邊沒必要的麻煩。
元夕夜則一直看著鳳君藍,卻不見那小子看他一眼,元夕夜就不信聚會如此吸引人讓鳳君藍沒有說一句話的機會!
元釋反而多看了慕容尊一眼,雖然是淡淡的一瞥但也免不了哦了一聲,慕容尊行房了跟誰?不是元釋八卦,而是有點好奇誰能讓這位骨子裡傲到世間難有對手的人就這樣動情。
元釋雖然這樣想但還不至於沒腦子到這樣去問,好奇歸好奇可畢竟是慕容國的家務事,他一個長輩沒事去問這些幹嘛?
吳掌殺則一直轉動著手裡的酒杯眉頭皺的死緊,慕容尊行房?恐怕已經一段時間了,周身的氣息已快淹沒他所剩無幾的童元,但那段時間慕容尊應該不在慕容國!
行房並不值得驚訝,可功力飛躍的太快就有問題,能讓慕容尊心甘情願又能對他有如此多好處的女人,除了她還有誰!
吳掌殺越想越不對,尤其是想到那種可能更是十分不悅,他雖然願意移花接木,可不代表讓兒子接受一個破身的女人!吳掌殺捏著手裡的杯子不斷的做著思想鬥爭,首次失策,吳掌殺十分後悔。
吳掌殺靠在座椅上對席間的廢話沒了興趣,只覺的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只是把真元化成一線對一直停在樹上的鳥類道:「幫我恭喜你家主子喜得良緣。」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收到了白小鼠的回覆:『有什麼可恭喜的,本皇等著你送來的美女才是真的,不要令我失望殺手大人,或者你自己委身我也不介意。』
吳掌殺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他不過是試探一句如今看來是果然猜對了,可卻令吳掌殺笑不出來,一劍是他辛辛苦苦栽培的太子,人品、能力均是一流,怎麼能就那樣委屈了。
不行,他也要給兒子找一個女人破身,至少這樣才公平!
慕容尊詫異的向吳掌殺的位置看看,卻見吳掌殺沒有看過來於是又垂下頭,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周圍有人在注視他,與以往的注視不同,竟讓他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吳掌殺們現在恨不得剁了慕容尊,不愧是公國公認的第一智囊到是自己小瞧他了,但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他到要看看慕容國是不是真能盡知天下事。
眾人瞬間都看向吳掌殺。
吳掌殺正在瞪慕容尊更本不知道怎麼了,但見眾人望來絲毫不見慌亂的整理好思緒,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長孫正功不高興的沉下眼:「我問你對周國有什麼看法?」如果是司徒國與吳國接壤他懶得問這位從不正眼看人的國君。
吳掌殺喝口茶淡淡的冷冽聲響徹整個席間:「管我屁事!」
眾人頓時無語,嘆息的嘆息搖頭的搖頭,卻沒敢理這位當年以蠻橫暴力冷血著稱的第一毒蛇,相比與以往他動不動就掀桌子砍人的戲碼現在溫和多了。
吳一劍早已習慣父親的作風,從他嘴裡說出了什麼話來也不驚訝。
各大家族的其他太子就沒如此好的定力,都見鬼一般的看著吳一劍,因為不敢看吳掌殺,難怪吳家席間從不說話,原來是出口成髒!品行不好,不好。
慕容尊喝口茶不置可否,吳掌殺有囂張的能力,恐怕在坐的能說出這句話的沒有幾人。
慕容關天、元釋、周攬月、東邪承澤默契的互看一眼都當沒看見吳掌殺的撇過頭。
當年他們與吳掌殺最要好,可是為了一個女人鬧的不甚愉快,當時吳掌殺嫌他們為爭一個女人丟臉又墨跡直接把那個女人殺了,讓他們痛苦不已,雖然是陳年舊事,如今想來也歷歷在目。
對於這樣的之交好友,就怕哪天自己罵兒子一句『畜生、恨不得把他宰了』回頭好兄弟真幫忙殺了,後悔都來不及,與吳掌殺決裂當然不是如此可笑原因,但當年的往事也沒人願意多說,就像現在的孩子們,關係也許就慢慢的疏遠了。
……
聚會到結束也沒討論出所以然來,慕容尊本意是想提出自己的計劃,但是想了想又作罷,萬一小鼠不樂意,到頭來又是問題。
元夕夜也沒有說出提議,這種事要等吳家沒辦法了司徒家被逼急了才能提出,否則一切都是妄談,至於這次相聚全當是救助就可。
其他小國早就看透了,自己只是可憐的走個過場,最後拍板的還是那些真正的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