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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楚玩著完畢,肯定的道:「看來他真跟你說了什麼。」
白小鼠喝口茶,用手托著腮道:「不需要他的表態,如果我說不放手,你和元夕夜別想從這裡得到什麼。」
林飛楚突然的道:「你知道慕容家有家主了嗎!?真可惜竟然真不是慕容尊,如果是他或許……」
鳳君藍伸出手就想掐他的脖子!答非所問簡直是不把小鼠放在眼裡。
白小鼠攔住他,暗自揣測林飛楚的意思,這個人不動則已,一動起來也是位人物。
林飛楚眨著天真的眼睛看著鳳君藍:「你為什麼生氣?我並沒有欺負你?也是你姓鳳嘛,肯定就是小鼠夫子要幫的人,真好命,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得到想要的,我也想,我想吃糖酥很久了,但是爺爺不准我吃,好討厭。」
說完死後真看到他爺爺般,抱怨的忽閃著他漂亮的長睫毛。
白小鼠反而平靜了:「你何必疑心,我不是慕容尊的人,至於慕容公子對木系國的想法恐怕與我無關,就是不知林三少爺是在我的地方想找個落腳的地呢還是拿回該拿回的東西。」
林飛楚突然覺的開心的看向她:「我就知道夕夜跟你說了什麼?你怎麼不聽聽我回說什麼。」
囉嗦,沒見過這麼麻煩的男人:「你如果不想說,我們也就不用談了,反正我也沒什麼興致,今天該說的我害下了,做不做是你的問題,君藍我們……」
「等一下。」林飛楚從桌子上爬起來,眼睛認真的看著白小鼠:「你知道嗎?其實我真的很希望你是來講學的,我今天足足等了一天,不給父親請安,也不見母親可你並不喜歡我,你看大哥的時間都不比看我的多,我不漂亮嗎,還是說這木系國就沒有我的一席之也 」林飛楚眨著眼睛,哀怨的樣子好似今天沒得到他最想要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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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鼠不禁覺的可笑,他想見誰自己照鏡子就好了,用的著等待:「你要樂意,你就繼續裝,但我勸你挪個地,這裡不會是你的,走了,君藍。」
白小鼠說完不理會林飛楚的叫嚷轉身就走。
林飛楚急速跟出,身形如箭般矗立在他身前:「站住!話說一半就走,夫子不覺的疑惑了學生嗎!」
白小鼠嗤之以鼻:「你要是如此沒誠意我們不如不談。」
林飛楚制止住想上前的下人,明亮的眼睛分毫不差的看著他:「你等我一下我跟你出去。」說完向後房飄去。
鳳君藍疑問的看向白小鼠:「我們等他嗎?」
「當然不等,他要是樂意自己追上來,走。」
鳳君藍立馬樂意開路:「他真討厭,我十哥當初就是被他煩的天天睡不好。」
「你睡的好就行了管你哥幹嘛,最近身體怎麼樣,會不會不不適,聽小白的意思,似乎還在咳血。」
「小白?!你說那隻老鼠?我也這麼叫它,通體白色比你家小黑可愛,不過還是你的小黑看著有氣場。」
「那些你別管了,如果你總是持續咳血,我打算帶你去你母親的地方走走,總是這樣也不是個事。」
鳳君藍聞言溫雅的笑了,書卷香氣總是蓋過他的威儀皇氣:「如果你去我就去,反正在哪裡都一樣。」
在哪裡都一樣嗎?白小鼠撥開他垂在胸前的長髮:「小心你會想家。」
鳳君藍堅定道:」不會,他們有幾個人記住我,小的時候還可以失落但是現在也不會落下傷感,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有何可惜。」
「想開啦,那我第一次見某個人時,失落者呢,不知道那是誰呢?」
「再說我掐死你!」
「連我我也敢動!反了你了!看誰掐誰,站住不許跑。」
「追上了再說!」鳳君藍快速飛起,還沒等他私心的想飛快點甩了那個後面追的蒼蠅,蒼蠅到是先到了。
「你們在做什麼?」林飛楚急速而下,出塵的身姿似幔舞的光芒,在雪色的大地上起步在空情飛翻,蕩漾的在漫天的雪花中融入冬日的精髓。
白小鼠和鳳君藍頓時看呆了,他似一道極地風景在最邊緣的地帶划過約麗的光芒,絕色的美貌在峰頂之間綻放。
鳳君藍快一步回神使勁掐了白小鼠一樣:「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別忘了他剛惹了你。」
白小鼠也已經回神,但欣賞絕色並不會因其外物而改變,何況看看而已又不用負責:「既然跟上了就走吧。」白小鼠收起玩樂的姿態,儼然無色的走在前面。
鳳君藍看跟上的林飛楚一眼,諷刺他那身耀眼的裝扮:「林少爺真是好雅興,出門也要換身驚世無雙的衣著,就是不知穿給誰看。」
林飛楚衣裳如雪似一道掩不住的宏光閒適的飄蕩:「十七皇子?稀罕了,你就像平地冒出來的,還真是險些嚇死朝臣。」
「你不是活著呢嗎,你要是死了,木系也清淨了。」
「讓太子爺失望了,在下長命百歲福壽延年,或許您老不在了,在下還能給你墓上添花呢!」
「省了,堂堂十大家族的祭祀禮誰人受的起,留著你自己見鬼吧,你這身裝扮省不少香油錢。」
兩人互看不順眼的瞪著,年少輕狂的時節絲毫不掩飾彼此對彼此的厭惡,只是有朝一日,他們都長大到站在彼此的高峰時,少了本能的口快,多的是口蜜腹刻的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