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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一劍本不想說,現在他沒有一定要刺激他們的理由,這麼多年過去,吳一劍早已不是幼稚的拿孩子去刺激情敵的年少行為,可是如果有人問起,他也不介意讓他們知道:「她剛才只是動了胎氣,恭喜你們的大哥如此本事?跟有身孕的人動手,他似乎果然擔得起你們的大哥!」吳一劍說完抱著小怨轉身。
白怨恨扭頭看著呆立在門邊的人,稚氣的問:「他們是打娘的人嗎你?壞人?」
吳一劍摸摸他的頭:「他們沒有打你娘,是另一個討厭的叔叔,還有不可以說那個長得嚇人的叔叔是壞人!」子不言父過,是古有的家訓,吳一劍怕怨恨說多了,天打雷劈!
慕容尊站在門外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小鼠懷孕了?難怪她……慕容尊突然不知該恨該怨,只知道心裡憋的難受:「我出去走走。」
元夕夜在門口站了很久也轉身走了,看著白國如今居住的庭院,突然覺的一切走的如此之快。那些沉寂在回憶中的人和事,原來已經這麼遠了,只是她還是她,依然站在那個位置,等著敢於靠近的人,去牽她的手……
白小鼠和長孫臨文過招的消息,瞬間在公國傳開,長孫臨文沒贏的消息也被大肆宣揚,白國的君主白小鼠,突然神秘起來,眾人都震驚的看向了吳掌殺,此刻十分肯定他為何下嫁太子!
眾人開始遠離白國的人員,無論是臣子還是侍衛,似乎都成了隱士高手,至少此次不顯山不漏水的白小鼠,竟然能獨對長孫劍法,此乃何等功力!
吳掌殺的嘲諷直接掛在嘴角,被人如果不理解長孫臨文沒贏代表什麼,那麼高位的四個人絕對清楚,長孫臨文出手從不留情,他想殺誰已經盡力從不瞻前顧後,敢於挑戰他威嚴的人,他向來直接殺了過癮,可他這次卻沒贏不是嗎!
長孫正功看著吳掌殺的臉就來氣:「想說什麼?臨文現在還沒醒。」如果吹噓他兒媳婦省了!
吳掌殺不管臨文醒沒醒,就算他不醒這片大地多長一株草他也肯定知道:「提醒你兒子一句,小鼠有身李快三個月了,你兒子本事呀打一個孕婦都沒贏,我看他不醒來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吳掌殺得意的看著長孫正功,分明就是挑釁。
元釋低著頭沒有開口,都是曾經阻擾過兒子的人,雖然他現在也很滿意白小鼠這個兒媳婦,可是下嫁不符合元國的情況,至少祖宗的基業不能毀在他手裡。
慕容關天也很驚訝小鼠的進步,白國的蓬勃發展雖然有它的弊端但白國這兩年的基業各大國家看在眼裡,要不然也不會讓白國躍入第五,可是,如果讓他兒子下嫁,抱歉,做不到!不是誰能力好他兒子不嫁就虧了!人活的是氣節!
吳掌殺與他們追求的東西不同,看實物的標準也就不同,吳掌殺認為該拋棄,在慕容關天眼裡也許是血可流頭可斷髮型不能亂的準則,看似愚昧,可歷史因為他們豐盈。
長孫臨文醒了,直接找上白小鼠。
白小鼠半躺在床上看書,未施妝容的臉色非常滋潤,皮膚呈現健康的色澤,誘而不魅、雅而不俗,可在小鼠看來不過是一副皮囊,有則喜之無也不惱:「有事。」
長孫臨文是個半瞎子,白小鼠從他半眯的眼縫中看過去就是扁的,可這不影響他打了一個孕婦還沒贏的事實,長孫臨文看不出什麼表情,臉上還有他睡覺時壓出的痕跡:「你曾三次把我挖出來?」
白小鼠看著書,對他突然出現並不驚訝,可能太少發生令她驚訝的事,早已沒有任何感覺:「舉手之勞。」各取所需而已:「需要我付出場費嗎?」
長孫臨文首次正視這個女人,比尊者還小的年紀,卻踩著尊者和夕夜有她今日的成就:「沒事了。」長孫臨文說完突然消失,如他出現時一樣,走的也莫名其妙!
慕容尊聽說長孫臨文醒了,急忙趕過來,長孫臨文做事沒有邏輯,說不定他能做什麼:「大哥,你…」
長孫臨文沒有讓尊者說完,收拾了收拾行李道:「我嫁給她,當道歉!我這就跟我爹說去!」
慕容尊差點沒被嚇暈,甚至有些驚恐,任憑哪個男人也不樂見這樣的一幕:「大哥,你這是做什麼!」你說嫁小鼠就會娶嗎!你當自己是誰:「大哥,大不了讓她建光路,你何必!」
長孫臨文覺得不妥,國事怎麼能拿來當賭注自己到是可以,何況他打懷有身孕的女人,不好,十分不好:「你別攔我,一會睡著了就不好了。」
慕容尊覺得現在就不好!如果是吳一劍他還有點想一下的餘地,臨文跟著湊什麼熱鬧:「大哥,我不喜歡你拿這件事開玩笑,我喜歡她。」開什麼玩笑,怎麼能讓臨文嫁過去!
長孫臨文看嚮慕容尊,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恩,你也要一起嗎?其實我很不高興讓她這樣羞辱一下,但……」對孕婦出手是自己不對,丟一下人平衡一下。
慕容尊突然怒了,為他不在乎的口氣,白小鼠是他愛國的人,他不允許長孫臨文如此閒散的當著自己的面談下嫁:「大哥,說句難聽的,你以為你是誰!你說嫁她就要娶嗎?」
長孫臨文一想也是,看起來白小鼠不像對他拋橄欖枝的人,卻絲毫不想尊者的口氣:「莫非要我把一劍殺了去給她續弦?不太好,她看起來不想吳一劍死,你說怎麼辦!要不然我娶她,讓她修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