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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攔住她的肩,狠狠的加深了他夢寐以求的吻:「就一會……」
白小鼠停下想推開他的手,整合他來之前的信息,等消化完畢她已經被元夕夜放倒在軟榻上,衣服半自敞開,白小鼠臉色漸漸嫣紅,但還是捉住他放肆的手,不悅的看著他:「你沒事發什麼瘋。」又沒受刺激。
元夕夜不說話,慢慢的吻著她的頸項用心的在她鎖骨的位置吸出一朵漂亮的痕跡,身體驟然壓住身下的嬌軀緩緩的喘氣,聲音分外低沉:「外面是我的人……」
白小鼠沒有說話任身體本能的享受短暫的誘惑,本就不是善男信女,沒道理不吃到口的享受,何況是一個自大的練自制力的白痴。
另一邊,吳一劍捏著手裡的包子,眼裡泛著紅色的殺意,胸口似乎被重重的擊中迫切的想把一個人捏成粉碎!他和她終究真的有曾關係。
房間裡的暗衛如實轉述了西房的所見後,顫顫巍巍的退去。
吳一劍衝動的想殺進去揪起小鼠問問她要不要禮義廉恥,但追責的話終究抵不住心裡的絞痛,讓他無措的靠在柱子上喘氣。
元夕夜和白小鼠在此刻讓一個本不懂情事的少年突然之間成熟,屬於男人的占有欲讓吳一劍有種無所遁從的卑微……
翌日,九大家族的代表紛紛向長孫府辭行,絡繹不絕的人群帶著來時的人馬,原封不動的返回。
慕容府的馬車駛離長孫的府的時候,一輛輕巧的馬車瞬間追了上去,長孫臨律一身利落的男裝眉宇間添了抹誠摯的憂慮,她攔下馬車看著裡面雲淡風輕的少年:「為什麼?」始終沒有來看她。
慕容尊望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紅顏,默默的揮揮手命令屬下立即起程。
長孫臨律瞬間被車隊重開,她望著遠行的人群,心裡的不甘和委屈硬生生的絞碎了她這麼多年的期盼,為什麼!他忘了風平湖的許諾還是他早已不是以前的他!
元家的隊伍隨後趕來,元夕夜透過金色的窗紗看著站在街頭的身影,冷笑了一聲當沒看見的走過。
還是白小鼠好心,路過的時候,有點想邀請她『共赴黃泉』的想法,但是人家畢竟是長孫府的嫡小姐,萬一出了什麼差池她也不好交代,只有慘澹作罷。
長孫臨律不知想到了什麼,牽起侍衛的馬翻身而上,追著慕容尊的馬車疾馳而去。
白小鼠看著衝到自己前面的馬匹,囂張的吹聲口哨,這位長孫小姐很有魄力嗎!:「小黑,告訴慕容先生,他的老情人追過去了,讓他老人家停停。」
慕容尊接到報告時,立即命令侍衛策馬疾走,五年了,他早已不是以前的他,在木系的日子裡,他早已忘卻了該記住的人和該履行的諾言。
「少爺,後面有人追來了。」管家小心的報備。
慕容尊的聲音慢慢揚起:「不准停,趕路。」心裡卻弄不懂長孫臨律想幹什麼!她難道忘了她的身份,還是她想讓元慕兩家陷入這笑談之中!
長孫臨律一直在後面跟著,慕容尊不下來她也不回去,哪怕跟進慕容府邸她也決不退讓。
白小鼠有趣的跟在後面看戲,反正距離夾山區還有一段的路程,她很樂意看看長孫臨律能為了小尊做到上面地步:「瞧瞧,簡直是欺負良家婦女。」
小黑心想你還調戲良家婦男呢!何況人家的事,主子沒事看什麼,她當初還不是倒貼風揚!
元夕夜的馬車緩緩的停在小鼠身邊:「上來,你的驢快跑不動了。」
白小鼠伸出手。
元夕夜熟練的拉她上馬,兩人默契的相視而笑,跟著前面的隊伍毫不減速。
白小鼠好奇的看著元夕夜:「就算比喜歡,對你未婚妻當眾給你難堪你就沒反應嗎!你可是男人耶!自尊心哪去了?」
元夕夜靠子馬車上,絲毫不介意:「如果能成全一對痴男怨女,本少主很樂意防守,只是不知愛妃什麼時候能讓本王春曉仗暖?」
白小鼠思索的想想:「我怕你精氣不足一蹶不振啊!」
元夕夜邪魅的一笑:「試試如何,看為夫會不會令你——」
元夕夜的話還沒說完,外面的侍衛突然亂成一片:「有刺客——!保護少主——!」
兵劍相交的聲音瞬間霹靂啪啦的想起,外面交戰的身影各個伸手不凡。
馬匹嘶鳴的停穩,元夕夜踉蹌了一嚇,急忙輔助小鼠免於她跌出車外!
元夕夜待小鼠坐穩後,瞬間而出!他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攔他的隊伍!元夕夜一身金光手裡的金線傾巢而出,絲毫不給這片領土地主的面子,先殺再說!
吳一劍瞬間跟上,劍芒舞出懾人的氣魄截住他第一輪攻擊。
元夕夜一驚,來人的體型一看就知道是誰!這個瘋子竟然敢在長孫都城內出手!正好他也想教訓這個自以為是的胖子!
吳一劍卻扔下敵人,從馬車裡拽下雲裡霧裡的小鼠,騰空而去!
吳家的殺手也急速撤退!
元夕夜惱怒的迅速追去,敢搶他的人!吳一劍是真的瘋了!
白小鼠看著頭頂龐大的身軀,無語的望望蒼天,耳畔刺耳的風聲划過她的面頰。
廣袤無垠 143失蹤
吳一劍迅速把小鼠護在懷裡,起落的速度瞬間加快,若論輕功,整個公國也沒人是吳家的對手!
元夕夜急速跟上,但他畢竟被動,距離被慢慢的拉開,看著不要命跑的吳一劍,元夕夜逼不得已的停下,雖然很不甘心,但是這個沒長腦子的混蛋惹的麻煩,他不得不回去處理!元夕夜不甘願的揮袖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