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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鼠突然坐起來:「君藍?」然後穿上鞋直接走了出去。
吳一劍見狀也跟了上去,一是不放心,二嘛……各自心裡都清楚。
鳳君藍突然覺得心口的位置很痛,冷汗涔涔的躺在床上冒汗,灰白的雙眼忽藍忽黑的閃爍,又發忽長忽短,整個人時而恍惚時而疼痛。
白小鼠急忙為他把脈。
小黑、小白都跳了上去,一左一右的看著他,似乎有什麼事超乎了兩鼠的控制,小黑到:「先前沒任何徵兆,也確定沒有進來過,卻不知道為什麼一刻鐘之前開始出現這類症狀。」
白小鼠收回手,脈搏並沒有什麼不妥,氣息也在正常範圍之內,除了眼裡一閃而逝的陰森藍光她看起來相當正常,白小鼠自言自語道:「不是……功法進化……」
小白心疼的舔了舔主子的手掌心,睜著一雙小小的眼睛眼巴巴的看著鳳君藍。
吳一劍走進里,瞬間遮住了一般的燭光,卻焦急的道:「護住她的心脈!快!」
白小鼠瞬間照做,可微薄的真氣進入鳳君藍體內如石沉大海悄無聲息。
吳一劍突然想起白小鼠功力大退,立即度真元過去,澎湃的真氣瞬間彌補了小鼠的不足,頓時像鳳君藍衝去。
白小鼠小心的控制著陌生的真氣,慢慢的包裹住鳳君藍的心脈,因相撞的真遠太多,習哦數不斷的催動著吳一劍度來的真氣。
|﹏ 相 依 の、
笑看妃亂-國與家之間 第一百六十七章:知曉(3)
小白輕輕的舔著主子的手,發出微弱的吱吱聲,擔憂的望望主子然後看看小黑。
小黑嗅嗅周圍的空氣並沒有什麼不正常,飲食它確定過也沒事,那麼君藍是為什麼忽然這樣?
鳳君藍的臉色漸漸平復,心神緩緩聚攏,額頭上的汗漬一點一點的蒸發,眼中不受控制的藍光也湮滅下去,本浮躁狂亂的真氣,現在一點點的倒回正軌。
吳一劍扶住力竭的白小鼠,現在的她承受如此多的真元有些吃力,可礙於她精純真氣的轉化鳳君藍總算沒什麼大礙,昏迷了過去。
小白心疼的守著主子,小心的幫他舔舔留在額頭上的汗水。
吳一劍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小心的幫他蓋上被子,抱起白小鼠關上了中宮的殿門。
吳一劍抱著白小鼠走在月光下,她的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鳳君藍以前有沒有這樣過。」
白小鼠搖搖頭,縮在吳一劍軟乎的胸前休想,心裡不慕容尊罵了無數遍,靠之,下次死走遠點,別害人害己!
吳一劍一步一步的走著,迎著明亮的月亮慢慢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他或許是心源在覺醒……」
白小鼠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隨意談出口認真的看著吳一劍:「說說看。」
吳一劍一點一點的講解了藍家一脈的來歷,包括他們的功法和傳承:「……心源就是皇室植入他們這一種族內的武神,如果武神覺醒會自然而然的與本源引起共鳴,這樣皇室便可輕易奴役他們,本源覺醒雖然對他們的本身體質並沒有影響,但是卻會在皇室下命令時直接執行,一般皇室會對藍族從小進行洗腦教育,不過鳳君藍已經錯過了第一個時期,皇室現在只能通過武神的聯繫強制性控制他……」
白小鼠隱隱皺眉,表情非常不悅:「要怎麼做?」
吳一劍幫她掖好被角,卻不那麼擔心:「透過本源控制心源十分消耗真氣,一般皇室不會用,即便鳳君藍的心源覺醒,皇啟也不會輕易地操控他,你不如想個辦法與皇啟交易心源的永不使用……」
白小鼠頓時覺得異常不爽,君藍是她一路帶到現在的人,憑什麼給別人使用,鳳君藍就是鳳君藍,他有權利憑藉自己的喜好做事:「怎樣才能讓他的心源永不覺醒!」
吳一劍聞言微微皺眉,藍族是皇室最有利的武器,他們怎麼會留下這類漏洞,與其那樣想不如想想怎樣讓皇啟放棄:
「不可能,藍族是血脈傳承,不是你說換就能換……不過也不是絕不可能……有一個辦法,出現比皇室武神更加強悍的力量,活生生的撕裂皇室附加在藍族身上的心源,但是……」吳一劍看小鼠一眼:「你縱使武學高深也難以預測皇室的底線。」
白小鼠推開迎霞殿的門,心思卻在鳳君藍的事上,她的確打不過皇啟,但是……鳳君藍的自由她絕不會讓出!即便皇啟真能天下無敵也一樣!
白小鼠跳下吳一劍的胳膊,踩在軟軟的地毯上,臉色發白的縮進軟榻內養精蓄銳:「長孫臨文與皇啟比如何?」
吳一劍揮退了伺候的太監,為她倒上一杯茶:「應該是不相上下,長孫這一脈也很微妙,他們曾在萬年前與皇家共爭天下,只是長孫家族輸了,本來依照規矩,長孫家不可能出現勝過皇室的武魂,但是皇室武魂微弱時長孫家族則會滋長,便有了長孫臨文一直昏睡的事實……」
白小鼠突然詭異的一笑:「我們把長孫臨文挖出來如何?」
——嘶啦!——嚇得吳一劍險些打翻手裡的茶壺,滿臉震驚的看著白小鼠:「你……你……你……」你了半天吳一劍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只是不敢置信的看著說出如此輕描淡寫問題的白小鼠。
吳一劍生活在擁有無數威信的時代,他生來不高貴,仰望著那些閃亮亮的星星中最耀眼的三顆幾乎是他這輩子都不敢企及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