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頁
人家辛辛苦苦的嫁過來,換做誰也該真心相對。關於婚姻,小鼠也有自己的堅持,外表或者家世她並不在意,老公這類生物只要不危害國家、爛的徹底,又何必在意他在法制合理的範圍內做了什麼?
女人還看不慣家裡的小三,男人就該容忍女人外面勾搭的男人?白小鼠並不苛責吳一劍的行為,如果換做自己,如果想嫁吳一劍的女人落她手裡,絕對不是對付兩句還是直接弄死!
吳一劍與白小鼠相遇的時候,一劍還小,笨死的腦袋都用在元家和慕容家的政治時間上,一晃三年了,他現在明顯成長,雖然對上慕容尊依然不會有勝算,但是他卻在一點點的長大。
今晚的夜很涼,絲絲冷風吹過地表凝結了散發的熱氣變成濃重的薄霧。
迎霞殿外,吳一劍恭迎白小鼠回府。
白小鼠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眼,若無其事的下攆:「布膳。」
整個過程與往日一樣,說著彼此國家的新鮮事,偶然交流下對國事的看法,有時候贊成有時候不贊成,只要超出吳一劍認識範圍內的,他會本能的站在當下的局勢下看問題,立即把白小鼠冒出的奇怪想法拍死在沙灘里。
白國的建設處在『萌芽階段』連『初級』都算不上,很多事小鼠也很謹慎,能不得罪貴族時儘量不使出強硬政策,小鼠可不認為政治是說說的問題,尤其是白國的高官把迂腐當做真理,一副要為真理獻身的意思,弄的小鼠也很頭疼。
晚飯散後,氣憤微微有些古怪,吳一劍想問慕容尊找她為什麼,白小鼠想著圓房的事。
白小鼠的目光不其然的在吳一劍身上打量,琢磨著他還是躺著好了,要不然會氣血逆流。
吳一劍被白小鼠看的頭皮發麻,心想著是不是慕容尊對小鼠說了什麼?還是小鼠在拿自己和慕容尊作比較,如果是後者……
吳一劍不自覺的低下頭,首次覺得自己的身體如此的不堪入目,吳一劍突然站起來:「我去茶房看看茶好了沒!」
吳一劍剛站起來,曉歆已經把茶端來,吳一劍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氣自己還是詛咒慕容尊!
白小說說了句:「就寢吧。」明天那幫祖宗要走,長孫家說什麼也要送。
吳一劍首次有些不願意,男性的愛美細胞他似乎剛剛開化,他不願這幅樣子睡在白小鼠身邊,他怕小鼠拿自己和慕容尊比較。
白小鼠見他不過來,眉頭微微蹙起:「幹嘛呢?」今天怎麼這麼奇怪,慕容尊刺激他什麼了?
吳一劍看小鼠不高興,趕緊躺了上去,卻遠遠的躺在裡面對小鼠不怎麼熱情。
白小鼠覺得慕容尊絕對欺負他們家吳一劍,就慕容尊那張嘴還是撿著怎麼惡毒怎麼說,白小鼠看著獨自裹著被子躺在裡面的吳一劍,突然掀開自己的被子蓋過去。
吳一劍的身體僵了一下沒有動,他今天不想對小鼠怎麼樣,或許是怕見了慕容尊的小鼠潛意識的拿他們比較,吳一劍往裡面挪挪準備休息。
白小鼠突然壓了上去,瞬間驚住了吳一劍,本能的一瞬間推開白小鼠,趕緊掀開紗簾確定沒人看到才鬆了一口氣。
白小鼠看著他的表情,側過身微帶怒氣的看著鬆口氣的吳一劍:「怎麼?難道你以為以你的身份行房事該在我之上嗎?」躲什麼,就算有人看到,有違常理嗎?
吳一劍瞬間一呆,眼裡的受傷稍縱即逝,這種事被女人壓在身上,縱然面對的是自己所愛,也過不去心裡的那道關。
白小鼠右手支撐的腦袋,目光冷淡的看看身邊的位置,口氣生硬的道:「躺下。」
吳一劍似乎懂了白小鼠要做什麼,他咬咬牙堅定的道:「我可以保證不傷到你。」意思是他想在上。
丹紅色的錦緞蓋在白小鼠的身上,露在外面的肌膚柔白如雪,一頭黑色的長髮鋪散在錦緞上美不勝收。
可是如今的吳一劍絕對不會是為美色妥協的人,愛情或許是他願意如此付出的資本,可一個心裡總有本線的堅持,這些甚至可以超脫愛情至上。
白小鼠見吳一劍沒動,心裡微微不快,白小鼠除了對風揚沒用過強權,對別人她向來習慣高人一等,做慣了她的位置,人的控制欲會不自覺的加強,而白小鼠對慕容尊、吳一劍和元夕夜絕對談不上和氣!這些男人的高傲生來就是被打壓的:「如果不躺下,你可以出去。」白小鼠說完肚子躺了下來。
吳一劍就在那裡坐著看著躺下的白小鼠,他是個男人,尊嚴不是這樣被人踩!「我說了,我保證不傷到你。」
白小鼠看著他堅定的樣子,突然就不妥協了:「我也說了,不願意可以出去。」說完蒙上被子側身睡去。
門外,小黑聳拉著腦袋覺得吳一劍凶多吉少,白小鼠沒什麼好脾氣,尤其是跟她犟更沒好下場,還不如服個軟撒會嬌能達到要上的目的,吳一劍能嫁進來不就是鑽了這個空子,現在怎麼看不開了,不會白小鼠也是,人家一個太子被你在床上壓著像什麼話。
吳一劍僵持的看著她,十分不樂意小鼠的要求,要說美色當年男人或許會頭腦發脹,但是像吳一劍他們還不至於沒了自我讓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可是小鼠說得對,想想自己的身份,他不過是白國的一個妾……
吳一劍摸摸肩頭的字,突然之間不鬧了,他躺了下來雖然談不上願意,看開和被人真的這樣對待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