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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憑什麼!
小黑爬上床梁憤怒的用鼠眼瞪著蕭染!——不回答問題咬你!——
蕭染不屑的撇它一眼,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的隨著鳳君天的齒痕微顫的輕吟!雖然感覺不錯,不過不讓自己的出手就有點不咋地了。
小黑不屑的用爪子撓床梁!黑色的眼珠比床頭的夜明珠還有火熱!——色慾薰心!——
蕭染看著它哀怨的樣子瞬間在心裡大笑!小不點也會成語啦!不過,它說錯了,蕭染並不沉迷反而有種靈魂脫離身體的蔑視看著兩個互相安撫的身體,無聊,確實無聊——「沒看到我正忙著呢,不解風情的混球,沒母老鼠的光棍」——
鳳君天似乎察覺她的不專心,手指用力一捏,蕭染頃刻間輕吟!
小黑的張牙舞爪的瞪著背對自己的男人!——不是好人——
蕭染很有閒情的一笑,這個時候是好人的男人是太監,蕭染的手偷偷撫上他的背部,越不讓摸越摸!——『告訴吳一劍我吃人呢』——說完蕭染懲戒的咬住鳳君天滾動的冰唇,眯著眼享受漸漸放軟的身體。
……
晨露中的黑暗裡,吳一劍看手上的紙條,不懂的往嘴裡塞了個包子,『吃人?!』騙子!殺人還差不多!吳一劍頓時有些失落,空無一人的黑暗裡冷風呼嘯而過,吳一劍一絲不動的看著月色,白嫩的皮膚竟和月亮一樣透亮,他嘆口氣,覺的異常餓的連續塞了十個包子,他知道自己有個毛病,情緒波動時就喜歡把嘴裡塞滿東西,比如此刻,吳一劍覺的白小鼠並不想搭理他,有些悵然若失。
白小鼠是第一個靠近他的外人,他靠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很舒服,可他已經消失一個月了,吳一劍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吳一劍肥胖的手掌再次併攏道:「(白小鼠,我想你,)我等你出來,我們一切看日出。」
……
王府的大床上,白小鼠以為利息一定會付時。
鳳君天突然在解開她的腰帶時停住,毫不留戀的按住背上意亂情迷的小手,高大的身軀撤離對她的壓迫感:「睡吧。」
蕭染頓覺茫然,搞什麼!前戲完了不唱主題呀!
鳳君天側身躺在床外,身體與她拉出一個拳頭的距離。
蕭染鼻子頓時噴出兩火,口沒遮攔道:「你不行啊!」
鳳君天淡然以對:「睡吧,你要的結果不變。」
蕭染聞言愣了一下笑了,夫子會給嘍!不變就行,那就睡吧誰喜歡和一個毛沒長齊的繼續;「晚安。」蕭染吻了一下他的背乖乖的拉過被子睡在了里側。
——吳一劍讓你看日出——
蕭染恩了一聲,沒有什麼不甘的睡了。
……
軟弱的晨光探出一絲光亮,鳳君天已經梳洗完畢去早朝了。
蕭染在他關上門的一刻醒來,睏倦的打個哈欠問小黑:「幾點了?」(中文)
小黑跳到她的被子上,四肢小爪不服氣的踩她——四點了!你該看日出了——
「別吵,我凌晨才睡的!」
小黑鑽進她被子裡,光潔的毛髮惡作劇的在她皮膚上瘙癢——起來!起來!你說話不算數了!他都等你一晚上了!起來!起來!——
……
一刻鐘後,白小鼠睜開睡眼朦朧的眼有氣無力的穿戴整齊,身上帶上荷花的香囊,兩眼犯困的從枯井裡爬出來:「要死了!」
小黑跳上她的肩頭,獎勵似的用鼠臉蹭蹭主子光潔的面部——早睡早起身體好——
「去死!」
白小鼠打著哈欠,拖著長長的拽地男裝,頭髮披散著的打開木門:「包子……」
吳一劍看到他時一愣,隨即興奮的跑過去緊緊的抱住他:「出來了出來了!小鼠出來了!」
白小鼠頓時感覺呼吸困難:「放手!放手!你要撮死我了!」
吳一劍趕緊放開,傻笑著往嘴裡塞了二十個包子,嫣紅的唇瓣在月色下粉嫩的發亮。
白小鼠一陣惡寒,瞌睡蟲被嚇跑的差不多了,姿態倨傲的看著他,昨晚辦事這小子就不識趣,唉,反正也沒辦成:「找我有事。」白小鼠伸伸懶腰,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吳一劍睜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雌雄難辨的姿容和他及腰的長髮讓吳一劍腦子一蒙,很漂亮,說不出的詭異!
白小鼠一點也不避諱,他從不認為拌男人要把女人的特性遮掩起來,相反除了這張臉她什麼都露真的,喉結慢慢在長,下面也有特徵,老規矩不服的摸摸:「進來吧。」長長的頭髮在空氣中劃出半圓的弧度,白小鼠率先往裡屋走,這裡已經有家的樣子,床上是上好的布料,桌子和家具已經置辦整體。
吳一劍鬼使神差的摸了一下他柔軟的頭髮,笑的如傻子一樣偷偷抱他一下趕緊鬆開:「好小!呵呵。」相對吳一劍龐大的體型白小鼠確實過於嬌小!
白小鼠瞪他一眼,端盆清水洗臉,人皮面具就如第二層皮膚遇水沒有任何問題:「隨便坐!能趕上看日出!」
吳一劍看著他,嘴裡利落的嚼著包子:「小鼠,你晚上去哪裡了,我等了你很久。」
「勾欄院!」白小鼠擦擦臉,隨便找了件藍色的衣服走到屏風後去換。
吳一劍咬著包子瞬間盯著窗外道:「勾欄院是什麼地方?」
白小鼠穿戴整齊的隨意道:「包子很多地方。」隨後拿起束帶挽氣頭髮,示意吳一劍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