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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鼠突然出手,滾燙的茶水瞬間灑向皇啟!皇啟手掌移動,拉著小鼠的手把灑出的水又收回杯中:「茶雖然燙,公子也該小心。」說著,放開白小鼠目光平靜的等著白小鼠回話。
白小鼠看著杯子裡的水,看向他的目光驟然陰冷:「既然你知道我帶了另一個人,就請皇上不吝賜教!君藍!上!」說完,她跑船艙里躲著去了。
空中立即浮現出兩個身影,可惜小鼠只能看到一個,只見皇啟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招式變化莫測,水浪被無情的掀起,風呼呼的吹著!白小鼠躲在裡面只能看到皇啟使用的招數,但卻精湛莫及,一招一式都醞釀著無窮的玄機,白小鼠看著絲毫不落下風的皇啟很懷疑他在打獨角戲,但因為聽著小黑的實況轉播,白小鼠知道中間兇險莫名,白小鼠在看湛藍湛藍的海水,終於良心發現道:「君藍!回來!」
皇啟臉色絕對稱不上好!任誰被莫名其妙的試探都不會有好臉色,皇啟臉色更白了,他落在船上後,小童立即送上藥瞪了白小鼠一眼。
白小鼠終於知道他的自信來自什麼了!能不畏懼毒素,心法如此深厚,公國不讓他分點湯確實委屈了,可惜他要的絕對不是湯而是整個鍋:「元夕夜迎娶長孫小姐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皇啟知道白小鼠現在不猜忌他了,這也是他研究了白小鼠很多天後決定攤開的原因之一,她對沒有秘密的人興趣不大:「那是我的事,還請白公子不要添亂便行。」
……
婚期越來越近,元府卻慢慢的沒了動靜,倒是醫官天天穿梭在元家府邸,卻不見少爺身體好轉,有人傳言元公子與長孫小姐八字不合,相衝!也有人說是元府宅院不好應該向陽!
但不管傳說有多少種,婚事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元夕夜,只要姓元他就要娶長孫臨律!
白小鼠從陰山峽谷回來後,詢問了君藍的傷勢,讓君藍描述了下對敵的感覺,雖然沒有親自交手,但看來皇啟必定不是泛泛之輩!皇啟和蘇家到底有沒有關係呢?蘇家確實在為皇啟辦事,但皇啟可以不領情,那麼十大世家中只有蘇家一家支持皇啟嗎?其他的勢力呢?
白小鼠隨手從信箱裡把信翻出來,無聊的直接扔了,需要回復的回一下。白小鼠向來都不是一個守口如瓶的人,她證實了心裡的猜測後大張旗鼓的向別人炫耀,恨不得當場飛過去看看他驚訝的表情。
白小鼠繞來繞去,還是決定先刺激元夕夜,因為距離近,還可以順便去探病!
白小鼠這次從前門進去直接上的拜帖,繞過錯綜複雜的禮節,她溜到了元夕夜的寢宮:「你真快死了?咦?——人呢——」
元夕夜從床後面繞過來:「這呢?沒死。」元夕夜繞過她親自倒水!自那次後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元夕夜努力盯著她的臉,想找到一絲羞愧的痕跡,可惜沒有!
白小鼠奇怪的打量下元夕夜,覺的幾天沒見,元夕夜整個人清瘦了一些,莫非是那天淋雨淋的原因:「你沒事吧?聽說你回來後發熱!現在怎麼樣沒有引發復發病吧?」
元夕夜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白小鼠這張臉:「托你洪福,一切如常,你身體沒事嗎?」
白小鼠搖搖頭:「你猜我事後去見誰了?」
元夕夜看著她,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只要她好意思在這種時候讓他回憶,他是不介意!
白小鼠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呵呵一笑自動招供:「皇啟約我去游湖……下次你也一起……」
元夕夜喝完水靠在軟榻上看著她,夕夜病的並不重,那天回來後他反而想了很多:「皇啟跟你說什麼?」元夕夜靠在被椅上,就這麼看著白小鼠。
白小鼠立即來了精神:「哈哈!說出來嚇死你!皇啟確實如我說有問題,他會武功!蘇家雖然跟他聯繫不大,但蘇家倒台,皇啟應該能從中窺出點什麼,這回你信我了……」
元夕夜聞言若有所思,小鼠不會信口雌黃,但要信她也需要強大的自我催眠意識:「你最近都在盯著蘇家嗎?」雨中回去以後就沒有其他的可以做嗎?
白小鼠覺的這件事重要:「恩!」
元夕夜看著她,覺的眼前的人模糊又不真實:「小鼠,那天……」只要小鼠說一次,他可以不娶任何女人,管他什麼家族榮耀、元家傳承都見鬼去吧!「我……」
白小鼠猜到他想說什麼:「其實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可如果想站的更穩,聯姻是百用不膩的戲碼,白小鼠不想教唆元夕夜逃婚,誰家沒點是,元家的家業大了,豈是她能教唆的!
元夕夜嘆口氣,不行嗎:「我累了。」
白小鼠突然看向他:「你怎麼了!」
元夕夜揮揮手讓人送客,他現在很累,想好好休息。
白小鼠看著把她架出來的侍衛,驚訝的發現自己被趕了出來,看著朱門外大大的喜字,心裡想莫不是壞了他的好事!
……
「胡鬧!」元釋瞬間掀翻了書案:「稱病我可以容忍!但你現在想幹什麼真想一病不起!」
元夕夜靜靜的跪著,身為家裡的長子嫡孫,他也要堅持一次:「如果父親不准,孩兒只能得罪!」
……
婚期越來越近,就在所有人等著看公國的天之貴胄與第一美人的送親隊伍的時候,長孫家出事了,長孫老夫人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