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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聞言荒謬的一笑:「我元夕夜用的著跟人爭風吃……元夕夜突然看嚮慕容尊!他想起來了!皇甫雨熙在家裡呢?如果白小鼠回去豈不是會碰到皇甫雨熙!天地良心他和皇甫雨熙沒有任何關係。
元夕夜笑容古怪的看著小鼠,祈禱她們千萬別對上,要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小鼠那麼問是什麼意思,莫非她知道了,莫非卦上有顯示?!元夕夜覺的冷汗一滴滴的額頭成型,頗有種已入地府的錯覺!早知道他就不拆字了:
「呵呵……從這裡到元家需要五天路程,只能別人欠我錢我從不欠人錢!」不行,想個辦法把皇甫雨熙弄走,他故作輕鬆的問:「你問這麼幹嘛,用不用我把我出生到現在所有的事跟你說說,幫助你替我拆字?」
白小鼠眼皮都每抬:「不用,肩字有戶和胄構成,細分是一、屍、胄、也可以說是一、屍、月……」白小鼠用餘光看元夕夜一眼:「就是說,晚上有人想要你命!大少爺,你可要小心。」
慕容尊聞言,本不在乎的表情突然變了,拆字本是戲言,有必要說的這麼嚇人!
林飛楚也擔心的看著元夕夜,小鼠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她說會出事就有一定根據!
鳳君藍絕對信,白小鼠說什麼他都信:「誰想害他?為什麼?哪天晚上?什麼時辰?」
元夕夜等人無語:「你當小鼠真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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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白目
可元夕夜說完表情還是變了,他威嚴的坐回馬車中央等著小鼠繼續,關係元家安危絕不能兒戲!
白小鼠耐心的比劃著名手裡的字,乾淨的聲音在馬車中響起:「『肩字』
整體看是『戶字』半關『月字』也就是說月亮舒展到一半的時候,以現在時辰推算應該是丑時,至於哪天晚上還用說嗎?剛才小金哪裡疼,擺明了是當下,也就是今晚。」
元夕夜聞言,若有所思的看著低頭解字的她,能準確的算出自己的藏金地靠的是什麼?如今算謀殺也敢口若懸河,她膽子越來越大了!夕夜不信鬼神說,對她擺弄出個測字嗤之以鼻,但她的話一定有她的依據。「肩,說重要很重要,說不重要少了也能活,但有沒有差距很大,表示禍大於福。」
元夕夜眉毛微挑的看著她:「如果你能算出為什麼,我服你!」
白小鼠當沒聽到他語氣,此種恩賜的語調留給他的子民吧:「『肩字』
如果測姻緣,則表示好壞參半,月表示女,成則是『家庇一女表吉利』不成則是『一女屍命說明大凶』若說為什麼,大概成敗都為了一個女人吧!」
元夕夜瞬間看嚮慕容尊,兩人交匯個彼此才懂的消息,心裡對將要出現的敵人已經有底。
林飛楚皺著眉,靠在馬車上想事,順著小鼠給的消息順藤摸瓜,能出現的敵人只有那麼幾個。
「來著是什麼人?也能拆。」她的話成功引起眾人驚訝的眼光:「肩字,上面是『戶』表示來人一定掌權,可能是『一戶之長』,月在地位中的表示為次,可以代表『二把手』,一二把手都出來,看來是想殺你個措手不及,也難怪,你可是元家長子,不出動一把手估計難殺你。」
元夕夜看向白小鼠的目光冷了幾分,她可知道如果今晚什麼都不發生,他完全可以殺了她!能殺他元夕夜的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明顯是挑撥十大家族間的關係,如果被別人聽到她不想活了嗎!元夕夜整個人瞬間冰冷,說出的話充滿了威脅:「剛才聽到的話,誰敢說出去,別怪本少主不念往日情分!」
慕容尊看了他一眼,靜靜的低頭表示恭敬,以元夕夜的身份,他當行禮。
林飛楚同時表示臣服,論身份他也低了元夕夜一截。白小鼠安慰的對夕夜笑笑:「怕什麼?我會說沒有把握的話嗎?不過對方能出動一把手肯定請到的殺手也一等一,到時候一定刺激,別緊繃繃的,今晚捉鬼一定很有趣!」
元夕夜瞪她一眼,有趣才有鬼!大當家的出現意味著馬車中的人不可能全身而退,萬一對方請動了吳掌殺,他們一車人就等著死吧!難道讓他拿著『江湖算命大仙』的話請求他父親的保護!?荒謬,萬一敵人沒來父親卻在,小鼠就等著被砍腦袋!再者說,驚動了父親等於沒了後退餘地,元夕夜無奈的嘆口氣,如此煩躁的時候不明白她怎麼還笑的出來,白痴!
慕容尊也陷入了深思,現在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他們幾個,對方顯然知道元夕夜和林飛楚的戰鬥力,若說在驚動元老爺之前保證己方毫髮無損應該沒有問題,畢竟有自己和小鼠、鳳君藍參戰已能打亂他們的陣腳,可這太冒險了,萬一失誤,他們無法承擔後果,慕容尊不禁開始擾豫,要不要提議元夕夜冒險告訴元老爺。
白小鼠玩著手裡的毛筆,看著個個凝眉的權臣貴胄實在無奈呀,她會讓小鼠弄點猛獸什麼看家的:「不要太不相信自己了,謹慎是好也不至於擔心保不住夕夜,等著我問問吳一劍死沒死,多個人你們也少份擔——」
元夕夜立即拉住她:「你瘋了!想害死我爹嗎!你現在大張旗鼓的去找他,先不說皇甫老爺子怎麼想,元吳兩家本來就有仇!他們吳家殺過我們的人少嗎!我死也不用吳家出手!」
慕容尊也覺的不妥,吳家的存在太尷尬,總不能讓被人知道元家勾結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