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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一劍的眉毛一挑:「難道你還想住進來湊湊熱鬧?」
善公公聞言頓時嚇得心顫,冷汗蹭蹭的往下趟,話可不能亂說,萬一開罪了慕容少主他有是個腦袋也不夠砍,何況光有一個吳一劍他已經膽顫心驚,如果再進來位慕容少主,他就該直接上吊!
慕容尊看眼善公公,慈悲的看向吳一劍:「不覺得嚇到你的奴才了,或許你看眼考慮跟本王私下談!」
吳一劍冷笑一聲:「支開他們好讓你用話堵住我嗎?你以為我會沒事給自己找那份罪受,如果你真敢開口,有本事就當著我迎霞殿眾多太監宮女的面,說你要是進來了這白國後宮,龍首鳳尾結構就是你的!」
善公公、新綠頓時跪在地上,後面的大大小小奴才雖不知怎麼了,但是上級跪了,也立即跟著跪下。
頓時朗朗乾坤只剩下兩個傲然獨立的男人。片刻後,吳一劍閒散的看著慕容尊,心裡卻異常緊張,如果慕容尊敢說自己恐怕就要抓緊時間保護自己的地位,如果慕容尊不說,至少短期內他沒有向小鼠妥協的打算,可以為自己爭取到打動小鼠的時間。
慕容尊有沒有那份心思都不會讓吳一劍看透,他只是若有若無的一笑,似乎並不在意這句玩笑:「有些話何必說呢,如果不幸有那麼一天,還請吳主了多多提攜。」
善公公冷汗更多了,兩主子較什麼勁,白國後宮又不是什麼好地方,至於為了這點小事也要爭一爭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什麼要臉的事。
吳一劍看著慕容尊,心思百轉千回,他到底什麼意思。
慕容尊看著吳一劍,想法迂迴多折,他是認定了沒人跟他搶嗎?
兩個人互相僵持著,似乎看多了就能把對方看死,所以兩人毫不吝惜的對視,任憑外界冷颼颼的風吹過……
最終還是慕容尊先『妥協』:「她是誰的女人你應該最清楚,你願意住在這裡就住,如果你認為男人扮演女人的角色也沒什麼,我樂看之至,只是提醒你句,花無百日好,早日給小鼠生個孩子鞏固你的地位,小心哪天來個比你更討人歡心的,哭都沒了地方。」
善公公撞死的心都有,他們說的話他一句也聽不懂,但他深知聽懂了也當聽不懂,吳主子能說誰,不就是主上,可主上和吳主子兩個男人……善公公擦擦汗,首次覺得當太監很不錯。
吳一劍看慕容尊的心都省了,轉過身邊走邊道:「你倒是提醒我勒,不管我們生個男孩女孩一定去拜訪你。」
慕容尊抬步跟上,絲毫刺激不到他,除非白小鼠傻了才會在這個時候有孕,小鼠說過當母親的年齡她希望是二十六歲,小鼠現在才多大,會為了一劍犧牲,笑話!
吳一劍發現跟慕容尊過招絲毫沒有占據先鋒的感覺,如果是元夕夜早被氣走了,到底是慕容尊,他確實該防著他放下身段嫁給小鼠。
慕容尊和吳一劍的見面落得不歡而散的下場。
敏感的慕容尊從白國後宮出來的時候可謂心情極好,吳一劍如此擔心自己和小鼠的關係,可見吳一劍心裡也沒有底,小鼠對他或許並沒有吳一劍說的那麼好,要不然吳一劍的不安何來?
慕容尊想通這一點,踏上了回去的馬車,只要在吳一劍羽翼未豐之前除掉他,一切都有轉換的餘地,慕容尊的心裡首次出現了迫切想贏一個人的資格,吳一劍縱然近水樓台,只要他布局精密,吳一劍落不到一點好處,比如如果吳國有難,身為太子的吳一劍是不是要滾回去多呆幾天?
慕容關天見兒子回來,有意問他怎麼樣,但看著兒子表情古怪的進了書房,他又退了回去,到底是長大了,自己顧自己。
……
吳一劍見了慕容尊后不自覺的有些心急,不知是不是慕容尊的眼神刺激了他,還是慕容尊最後的那一笑讓他險些漏出破綻,總之此刻的吳一劍心裡很不安。
吳一劍的不安,直接表現在公事上,下午的時候他只批了一張摺子便心情煩躁的去練功,兩次險些走火,出來時臉色蒼白。
吳一劍越想越擔心,他的位置本來就不穩,慕容尊毫不在意他先勝一步的行為,讓他覺得這一步也沒有絲毫的意義,小鼠並沒有對他自己怎麼樣,或許在小鼠眼裡他只是一個被同情的工具,就像該死的慕容尊對他的不屑!
可吳一劍又沒有說服自己離開灑脫,他想賭,賭他會比慕容尊棋高一著,可怎是那麼容易?吳一劍看著前方的宮殿,驟然能體會父親身後宮中女人的無奈,吳一劍自嘲的一笑,真被慕容尊說中了,這個地方呆久了,連自己的身份也分不清。
中宮內:
善公公報備著吳主今日的情況,這本來不是他的任務,可他今天下午見吳主魂不守舍,忍不住想告慕容少主一狀。
白小鼠心思慎密的點點頭,已經猜出可能因為什麼?慕容尊對吳一劍,吳一劍沒有勝算,難道慕容尊憑藉跟自己的那層關係壓吳一劍一頭?白小鼠心裡琢磨或許她今晚該行使妻子的責任。
│milksky820│
第一百七十三章
白小鼠並不介意這點事,一直沒有提,是想讓吳一劍先適應這裡的生活,如果吳一劍不願意她並不會勉強,他如果想走,小鼠也不攔著,既然吳一劍在意今天的位置,白小鼠覺得該為他做些什麼?
白小鼠並不介意娶了誰,無論誰處在那個位置,她都不會虧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