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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心神一盪,險些守不住靈台的一絲清明,他急忙收攬心神故作面無表情,毫不畏懼的迎上小鼠的挑釁:「還有問嗎?」
白小鼠突然靠的更近,彼此呼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曖昧不明,小鼠的唇角見見碰觸著元夕夜:「我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介意。」
元夕夜故意靠近,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如果是你,原諒了又何妨?」
白小鼠聽著他言辭鑿鑿的話,突然撤下了渾身的真元,精純之氣淡淡地流出,溫柔的包裹住元夕夜呼吸沉重的身體:「其實……」
白小鼠溫柔的吻著他的嘴角,淡淡地如蜻蜓點水,卻能清楚的感覺出夕夜的顫慄:「我也很喜歡你……」沒能元夕夜消化完她又接著道:「即便我委身了別人,也沒人能撼動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白小鼠說完驟然加深了這一吻……
元夕夜猛然清醒,驟然覺得異常苦澀他突然推開白小鼠冷冷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白小鼠聳聳肩,沒勁,早知道他看不出來就不用多此一舉:「前幾日覺得無聊找了個清官玩玩不行嗎?」
元夕夜驟然掐住她的脖子,眼光如冰的盯著她:「你再說一遍!」
白小鼠毫不畏懼的迎上:「再說十遍也一樣,怎麼?你不是說愛我嗎,說什麼都能原諒,來呀!原諒我呀讓我見識元少爺的胸襟!啊——」
元夕夜加重手上的動作,驟然把她摟在柱子上,似乎祈求又似乎抱著一絲希翼的看著她:「別玩你玩不起的玩笑。」
白小鼠自嘲一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那夜可真是銷魂呀!」白小鼠驟然覺得脖子一緊,靠之!下手真狠!
元夕夜陰冷的盯著她,澎湃的真元瞬間擊碎小鼠的真氣。五重對二重,小鼠絲毫沒有勝算,猶如雨滴落入大海消失的無影無蹤:「別以為本王不敢。」
白小鼠臉色有些發白,不是嚇得是被掐的。
元夕夜凝聚起無數真元瞬間衝擊進入,暢通無阻的經脈、順滑如酒的行進,抵達『隱陰穴』時絲毫……未受阻隔,元夕夜驟然鬆開手茫然的看著她……
白小鼠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氧氣,趕緊撤出來鬆口氣。
小黑一點也不同情她,只是關心的注意著她的表情,主子對元夕夜確實不一樣,平日裡什麼時候見她怕被人看過,元夕夜來時她卻掩飾一下,雖然她也許沒那深層次的意思,可小黑畢竟恨了她這麼多年。
白小鼠鬆口氣,所幸獲救了,至於嗎這點小事殺人滅口,瘋子一個!
小黑也不同情此刻傻了的元夕夜,他已經高了一個度,只是這個度他看不出而已,如果再這樣下去或許這個度也沒有,其實以她們二人現在的相處模式,早晚磨平主子說聲不多的熱情。
元夕夜覺得眼前一片黑,不知是身體沒好還是被小鼠氣的,他首次覺得胸口如此痛,痛的無以加復,似乎有什麼東西活生生的撕開了他的驕傲,填充進噁心的腐朽。
白小鼠轉眼見他混了過去,頓時覺得自己闖禍了,不是吧?如此不經嚇。
元夕夜無神的躺在床上,他說不出該怨恨誰,或許在白小鼠眼裡那是可有可無的小事所以說的如此輕描淡寫,正因為她的不在意,元夕夜突然覺得自己的在意就像傻子!
他用滿腔的尊重與熱情為她付出,到頭來她卻如此不懂愛惜,他元夕夜何時已經卑微到如此境地,掏出去的心被人扔在地上踐踏,惱怒也好、氣憤也罷,元夕夜現在看都不想看那個該死的女人一眼!
宋顧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外,少主出去了一圈病情再次加重,這白國不是什麼好地方!
白小鼠對元夕夜也挺不好意思,好好的來趟白國回去讓人家帶一身病:「小黑,你說我是不是不該那麼說。」
小黑點點老鼠頭,生活的年代不同,同一個問題的打擊程度也不同,雖然女人出軌都另男人歇斯底里,但是如果換成風揚,他的接受能力多少好一些,可如果是元夕夜還用說嗎,他的地位就決定了他多麼在乎這種小事。
白小鼠想想也對,可說都說了就算了吧,以後不相往來沒什麼不好:「小黑,你幫我看看飛楚大婚我送什麼過去好。」
……
翌日,元夕夜帶病離開,他覺得在這裡呆一天都是煎熬,他自認自己多了不起,到頭來還不是她眼中的笑話,把自己當傻子一樣玩很過癮嗎?白小鼠本王如果回頭!本王就是你孫子!
宋顧亦步亦趨的跟著,絲毫不敢觸怒少主一分,他覺得此刻的主子無力承擔一絲的重量……
……
皇甫飛楚的婚事舉辦的『轟轟烈烈』,據說新娘子很開放,竟然在飛楚踢轎門時不逞多讓的反踢一腳,微薄的裝飾物就這樣被踢壞了,新娘子不好意思的縮縮腳『羞澀』的被新郎攙入內堂。
元德馨素來聽說自己未來的相公容貌天下無雙,但是今日覺得他原來忍功也比父皇搶,瞅著他絲毫不為自己的行為抱怨,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卻也不禁在心裡為自己不及他的容貌嘆息不及。
皇甫飛楚牽著元德馨,一點點的完成繁瑣的叩拜,怕她累了,等行完禮後立即讓她退去,一人招待賓客,只可惜晚上喝多了,沒能與新娘子同房。
皇甫家的婚事剛剛落幕,公國又一大稀罕事引起了人們的興趣,白國國主要納妾了,雖然是小小的納妾儀式且不用國主參與,但因為牽扯到吳國還是引來無數種的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