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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總之弱者都有保護自己的手段,也許雙重身份也是他生存的籌碼,但不得不說他的籌碼讓他震驚,查無所獲的線索成了一個個解不開的謎題,就連一個紙條從哪裡開始傳遞都很難查出來:「他說他成親了是真的嗎?」
「哦?」慕容尊疑惑的皺眉:「他說的?」
「恩。」至今想來讓都覺的不可思議:「簡直是史上最大的笑話。」
慕容尊眉頭皺的更深了」確實荒謬!但如裸是小鼠說的及有可能是真的,十三歲成家?不是太窮就是太富,慕容尊覺的放在小鼠身上哪種都適用:「他身上沒有合融過的氣息!」
元夕夜瞬間看嚮慕容尊」眼睛緊緊的盯著他:「什麼意思!?」
慕容尊放下方盒不舍的推到元夕夜面前:「你沒察覺嗎,他的氣息很單一、頻率控制在少年的水平,死氣多餘活氣,就算他真的成親了,應該還沒有行房。」
「真的?」元夕夜不知為什麼竟然鬆了口氣:「我就說他才多點大,學什麼別人成家!純粹耽誤女人的幸福,二哥,你的感知還是如此靈敏。」
慕容尊移開目光,心裡的苦澀只有自己知道:「這是你要的東西,可以裝在大哥的座椅上,啟動鑰匙的部分就可發射。」
元夕夜看了一眼用方金色的手帕收起來,順便問了一句:「白小鼠連名字都是假的嗎。」
慕容尊想了一下搖搖頭:「不知道,看他的表情不像。」就是不像才難辦,但是……慕容尊不感興趣帶看著金色的地面,重要嗎?小鼠是誰他又能做什麼,元夕夜可以迫切的查找,因為他站在了絕對有優勢的高度,自己何必參與:「聽說,他昨晚在你這裡過夜。」
元夕夜難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恩,但那個可氣的傢伙敢說我的床不舒服!」
慕容尊沒有雅興聽他繼續:「他去了哪裡了?」
「林家,你也去嗎?」元夕夜看著他,總覺的他這兩天很奇怪,或許那天不該當著他的面跟吳一劍打鬥。
「走吧,閒著也是閒著。」去看看他,幾天不見,心裡呼之欲出的文字痒痒的。
林飛葉模擬字體的速度很慢,他一筆一划的書寫,大致描繪成書上原本的樣子卻不理解裡面的內容。
白小鼠走過去,看了林飛葉扭曲的字體一眼,突然想起風揚剛硬的筆風,口氣柔和了幾分道:「懂嗎?」
林飛楚抬起頭剛想說不懂才發現他問的並不是自己。
林飛葉不好意思握著筆,白小鼠站立的位置剛好擋住了他目視林飛楚的可能。
「不……不懂。」林飛葉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很多字他也認不全,意思勉強能理解表面。
白小鼠拿起書,翻到他不懂的部分:「寵辱若驚,貴大患若身」這一部分有兩個解釋,其一是,大智者,他們可以在得勢時做到不驕縱,失勢時不氣餒,終會追求他們要的生活,另一種是凡人,在有成就時會奢侈享受,沒有時縮緊度日,這兩種人都很好,沒什麼不對,只要別得勢時謀害他人,失勢時怨天尤人就行,其實也沒別的意思。」
林飛葉茫然的看著他:「這麼簡單。」
白小鼠一笑,就是這麼簡單,只要你中有了一個標準,就算解釋成,我今天吃了一碗紅燒肉也沒人管你。
林飛楚微微皺眉,秀氣的眉毛含蓄的委屈,無關風月也可讓人心曠神怡。
白小鼠看他一眼,心裡屬於母性的光輝看著可愛的林飛楚,這個孩子,一顰一笑都讓人討厭不起來,白小鼠本能的揉揉他的頭髮觸感依如夕陽般洞徹人心:「有了追求,一切寵辱都是對的,有了目標,在高低的交疊中死亡也無憾終身。」
林飛楚茫然,但隨後不好意思的垂下眼,慌亂的整整自己的頭髮,他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的人當孩子一樣摸了。
白小鼠沒覺的不妥,他們在她眼裡都太小了:「抄吧,不願意寫了就休息會。」反正你也不需要:「飛葉不能休息,我一會檢查你自己解出來的翻譯。」
林飛葉驚訝的看向白小鼠:「自己解的?」
「不難,你繼續。」白小鼠看眼飛楚寫的字,不禁驚訝於竟然有人可以把字體寫的如此飄逸,很漂亮,如一副清淡的字畫般賞心悅目,如果不是他太愛裝,估計自己會欣賞這個孩子:「飛楚,我餓了,你去廚房找點吃的。」
林飛葉趕緊站起來 「我去。」
白小鼠冷淡的回視:「我叫你了嗎!」
林飛楚趕緊站起來:「我去,大哥你繼續吧。」林飛楚說完就飄了出去。
林飛葉擔心的看著他,不放心的看向白小鼠:「白公子,三弟從來沒有進過廚房,萬一他……」
「那是他的事,跟你有關嗎?」
林飛葉頓時啞口,可照顧林飛楚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想想那個孩子雖然迷糊緊要關頭還知道喊人的機警也沒那麼擔心了,還不如把精力放在他難得的課業上。
林飛楚不自在縷縷頭髮,暖暖的觸感在留著他手心的溫度,林飛楚抱怨的縷著束:「我又不是小孩子。」
「誰說我們唐唐的林三少爺是小孩子。」金色的身影在一片金光的擁簇下炫目的向他走來。
林嚴、林國安、林平,一路恭敬的隨行在側,金色的地毯從門外鋪設到飛楚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