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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君藍點點頭,朦朧的五官模糊的不慎真實,他似乎對自己說又似對小白說的嘀咕句:「什上沒有十哥的味道。」
……
東林湖畔,慕容尊靜然的坐在樹蔭下放出自己的魚竿,金色的絲線在陽光下閃著暗黑的光澤,少年悠然的姿態如兩岸的風景靜謐柔和,他的身側放著兩卷在百里胡同見過的捲軸,卷抽的末端掛著尊者的字樣。
元夕夜踩著金色的地毯從遠處走來。如煙的氣質讓他似一粒發光的珍珠包裹在無數的榮光中:「想不到你比我更我快一步。」說完已有所指的看向地上的東西,尊者兩字隔絕了所有人的窺視。
慕容尊不慎在意的微笑,輕描淡寫卻蘊含了翻江倒海的魄力:「只比你的快了一刻鐘。」他看中的從未失手,也不允許失手。
宋管家恭敬的鋪上金色的墊子,慢慢的退到一邊。
元夕夜心理微愣,又是這種感覺,他每次見慕容尊都覺的他在變,或者陰柔、或者開朗、他挨著兩幅字畫坐下,手指輕輕觸碰其中一幅,眼神卻望著平靜的湖面:「兩副都得手,是不是有些貪心。」
慕容尊詭異的點頭:「確實,我不介意你拿走一幅。」
元夕夜聞言單手支撐的地面看著他:「我可不敢老虎嘴上拔毛,等二哥什麼時候不喜歡了送給小弟即可。」
慕容尊無所謂道:「沒問題。」如果他不喜歡了誰拿去都可以,只是他喜歡的時候別人最好別碰,這次只是給吳家一個教訓,希望吳一劍能明白這裡畢竟不是他們吳家的地盤。
「聽說吳一劍被他家老爹罰了禁閉。」
魚竿微動,慕容尊不緊不慢的收起魚竿把一條紅色的鯉魚放入木桶里:「是嗎,不清楚。」
元夕夜看了他一眼,默然收回放在卷抽上的手,他會等,等慕容這個傳說徹底淡出十大家族:「公國來信,問你什麼時候過去拜祭。」
慕容尊撒上魚耳眼裡的落寞稍縱即逝:「家父派我來守靈,不敢隨意進出,轉告公國的東邪舅舅,說侄兒無能為力。」
元夕夜輕輕嗯了一聲,又看眼近在咫尺的畫卷,印象中慕容尊對新鮮事物都是三分鐘熱度,慕容家主曾戲言,沒有尊者解不開的局,沒有讓尊者興趣不減的東西,不知道這個白小鼠能讓他堅持多久。
元夕夜轉移話題道:「聽過木系國有太子的事嗎?」
慕容尊靠在背後的樹下點點頭:「查到是誰了嗎?」
元夕夜苦笑一聲:「沒有,我派去的人就像突然被人割去了記憶,少了讓他們帶回的部分。」
蛇鼠一家親 第029章握手
「還有這種事?」慕容尊問的不慎在意。
元夕夜苦笑,他也不相信,但事實證於雄辯。
……
雕花的閣樓沁著芬芳的香氣,迂迴的走廊綿延出煞費苦心的勾心鬥角,勇定王府的大門巍峨的矗立在國都之中細數皇家的奢華威嚴。
五夫人之一的暖寒玉看著攔著她的丫頭媚眼如絲的笑了,她是跟鳳君天比較久的女人,深知只要不觸犯雲閣主人的利益,後院之中王爺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怎麼?我來看看簫侍人有什麼不對?」
「奴婢不敢。」環兒惶恐的行禮,但不想放她進去,簫侍人剛陪王爺趕集回來,暖夫人現在找來絕對沒有好事。
暖寒玉輕蔑的看著她,區區一個侍人她還不放在眼裡:「通報你們主子一聲就說暖夫人來看她了。」
「回夫人,簫侍人睡了。」
「睡了也給我叫醒,這點規矩你們不懂嗎!」
蕭染路過前廳時剛好看到這一幕,她撇了她們一眼懶散的準備繞過。
暖寒玉眼尖的看見了她,瞬間大喝一聲:「站住!好大的膽子見了本宮竟然不行禮!」
蕭染諷刺的轉身,不行禮少快肉嗎:「同為妾室我何必向你拘禮,更何況你到我染香閣來應屬拜訪,你這是拜訪的態度嗎!還是來顯擺你的無知!」
「放肆!」
眾女婢瞬間噤聲,不敢盲目插嘴!
蕭染冷哼:「留著說給要聽的人吧,如果沒事你可以出去了!」
暖寒玉沒料到她敢如此跟自己說話,反了她了:「別以為被寵幸就可以無法無天,這後院之中哪個女人都可以消失,我勸你最好道歉,否則有什麼後果我可不敢保證。」
蕭染不屑的走回來,舉手投足間充滿鑄定:「既然知道誰都可以消失,你能保證什麼後果!連個柳雲都擺不平還敢在這跟我叫器,有本事去雲閣鬧去,要不然不要出來顯擺你的無能!」
暖寒玉聞言氣憤的盯著她:「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如果讓王爺知道你詆毀雲夫人,你就等著被逐出王府吧!」
蕭染天真的道:「我說錯什麼了嗎?還是你們不敢找柳姐姐麻煩就來找我算帳,我也勸你放聰明點,我不是你能捏的起的,如果你老實點我可以不計較你的多事,如果你不識時務我先走就能送你出王府!」
「放肆!」說完抬手就要給蕭染一巴掌。
蕭染更快一步的甩在她臉上,拿出手帕小心的擦拭雙手:「不要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因為你也是可以隨便消失的貨色!」
暖寒玉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連雲閣的主人都不敢打自己!她憑什麼動手:「竟然敢打我!來人!來人!把這個妖女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