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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娓娓仙~
笑看妃亂·國與家之間 094
鳳君藍怎麼會想到那麼多,但此刻聽著十哥的指責有沒有反駁的餘地!他確實錯了!
「十七……」鳳君天望著手裡的杯子,似乎在意又似乎不在意的問:「蕭染和木系國如果要你選,你會選什麼?」蕭染?還是木系?
如果選了木系,蕭染……你會怎麼做……鳳君藍茫然的看著他,他心目中總是高高在上的皇兄似乎流露著淡淡的傷感:「十哥……」
「很難選嗎?」鳳君天放下杯子淡淡的一笑;「可是你必須選,木系國不需要一個擔不起責任的天子!」天下子民也不需要一個沒擔當的帝王!而我更不需要一個只會撒嬌的十七弟。」
鳳君藍敏感的問:「十哥……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因為他幾乎要掩不住身上的扈氣:「我知道我不該任性,可是我真的有努力,蕭染教我的我努力學,我也有跟著夫……」
「夠了!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你的將來如何,自有人評說,至於你娶妃的事,我也管不著,如果你想退婚,自己和朝廷解釋,別說給我指望我為你擔下責任,沒事的話,你就下去吧,我還有國事要處理,沒時間陪你商量。」鳳君天走向龍椅,心裡淡靜如水。
鳳君藍不解的站起來……想開口,可是隱約察覺出鳳君天並不想理他:「微臣告退--」
「站住!」鳳君天低著頭看著奏章沒有挪動:「記住你的身份,不用向我行禮,重來!」
鳳君藍剛想答是,可隨即閉嘴的轉身走了出去!
鳳君天抬起頭,對他雖然有愧可又不得不做,人不可能兩者兼得,鳳君藍!你什麼時候才懂!
天氣越來越冷,街道上的人稀稀疏疏,雖然是天子腳下,但是不顯眼的街道上還是窩著很多無家可歸的人們,有的瑟瑟的在風中發抖,有的兩眼無神的互相取暖,酒家的旗幟在風中吹展,冷冽的風聲更添了涼氣,疾步而過的人們匆匆的在街道上穿梭。
鳳君藍茫然的走在街上,猛然覺的所有人都拋棄了他,十哥不再溫柔、蕭染讓給她時間,為什麼呢?他做錯了嗎讓十哥不悅,他沒想過不重視自己的身份,可是今天早朝根本沒人注意他,他留不留下重要嗎?百官都在議論十哥沒早朝的原因,十哥不在他們軟性的拒絕發表任何意見,鳳君藍是個敏感的人,他知道這人在做給誰看,也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該識相點走嗎?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的朝局是十哥一手支撐,有誰會在意無權的太子……鳳君天不明白為什麼蕭染對十七寬容,也不明白鳳君藍為什麼可以理直氣壯的扔下公事去為情所困,試問自己就不傷心嗎?自己就沒心事嗎?可還不是一樣坐在這裡,處理著一塵不變的國事,而他就可以去神遊,等他想開了變可以天真的找到自己說他要努力!可笑?有什麼比他可笑,這萬千世界可不是他的玩具,更不可能有人等著你慢慢想開……林家確實沒有閒著,戶部失利,讓林家開始全面反擊,林家為了奪回趙太尉兵權,開始對皇家全面施壓,全國四處屯糧地莫名走水,三河流域發生貧民叛亂,邊疆兩大將領連名上書要求增加物資,林家好不手軟的開始打壓勇定王人脈,四品太僕大人入獄,原因是延誤輸出馬匹的時間,降低了馬匹的質量,私自把御用馬匹販賣入市,派人查封了蕭書岩的書社,禁止其結黨營私!
丞相黨與王爺黨徹底決裂,兩方開始短兵相見,鳳君天出門必讓求影跟隨,林嚴上朝也是飛楚派暗衛跟隨,鳳君天以官員後備之地有人結黨營私為由抓了三品文官光祿勛,斷了林嚴培養爪牙的溫床,快速替補上蕭書岩執掌光祿勛一職。
林嚴對鳳君天恨之入骨,光祿勛是官員的後備之地,若各州區有空缺或者朝廷要臣調轉不足都是從光祿勛中有官職的人手調配,此環節一直是林嚴把持,如今鳳君天以武官的身份插手,分明是準備大肆改革朝綱,於是林嚴斷然吩咐各地黨羽上報各地勞作人員疾苦、民不聊生的實況,給鳳君天一個軟威脅!就不信他真能讓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天子坐穩六部之首的位置。
冬至日,當朝勇定王頒令,凡六品以上官員,無重大功績、無突出表現、無面聖榮耀者,需,放糧倉百餘,分與百姓過冬,凡有重大功績、有圖粗表現、有面見聖上者,放官倉千餘,撫慰百姓,凡老無所養少無所依者,到各縣衙登記在冊,有各府衙負鑄屋安置,如各府衙金銀不足可上報國庫,凡上報資金不足或錢糧不足的官員,需與秋日上報的各省級餘量、金銀數字核對,如發現虛報、錯報著罷免其官職--欽此--其旨一出,舉國譁然,這無疑是給林嚴最有力的回擊,指明讓各府衙自行過冬,秋季的糧食和人均銀兩的報表都送來了捷報,最低的衙門銀庫都有金銀萬兩,既然如此應足以應付民眾過冬,如果不能應付著,一律按虛報產量蒙蔽聖上革職查辦,這樣有的就是有了,沒有的也能要一年貪的拿出來當有,鳳君天這一舉動派遣蕭衛國家督,暗地吩咐第一愛將,如果遇到丞相的人,不管合不合標準,找個理由直接殺了!
林嚴氣的鬍子亂顫的把聖旨摔在地上:「好你個定王!本官為相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野!現在竟然動到我的頭上!真當本想好欺負!林七!」
人影在扭曲的空氣里突然出現,詭異的似硬剪開的畫面生硬的恐怖:「屬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