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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趁機瞪了小鼠一眼,各種意思不言而喻。
白小鼠『怯懦』,身體不斷的顫抖,一張落水的素雅出落的分外惹人憐惜:「奴……奴婢給少爺磕頭,謝少爺……救命之恩,剛才確實是女婢不小心與二奶奶沒……」說著身體顫抖了一下,拉近領口的衣服:「沒推女婢下水。」
呂皆看了她一會命令道:「抬起頭來。」
白小鼠似乎被嚇了一跳,顫顫抖抖的抬起一張別致的小臉然後又快速垂下,好似怕冒犯了少爺的餘威。
小鼠不是對自已容貌自信,而是對制度放心,在夾山區一個有權勢的男人想得到一個無權勢的女人跟買白菜一樣容易,只要看過的眼往自家後遠一扔管她愛不愛,方正不愛就等於養了個奴婢,何況蕭染本身就是他家奴婢!他只要看過的眼就可以拿來用用。
呂皆揮揮手:「給她請個大夫,送三夫人房子伺候。」說完大踏步的走了。
二夫人頓時眼光陰毒的射向她,狐狸精留不得!
白小鼠見狀故意沖她笑笑,得意的在丫頭的攙扶下向三夫人院子走去!
二夫人瞬間起來就要給她一巴掌:「敢跟我叫板!你以為你什麼東西!真以為爺看上你了!充其量就是個暖房的!」
白小鼠看著她暴跳如雷的樣子,無奈的聳聳肩送給她個小人得志的背影。
但聽著背後的罵聲,小鼠突然想到了元夕夜,如果自己同時娶幾回去後,院子裡是不是也要天天上演這樣的戲碼,白小鼠想到元夕夜和吳一劍互掐的場景,打個寒顫走了。
小黑步伐沒勁的跟著,現在主子不收消息,它快要被板吳一劍、元夕夜、慕容尊、林飛楚煩死了,他們時時刻刻的拿著名片要求通話,就剛才離開的功夫它就收到了百張紙條,雖然它可以不接聽,但萬一有急事豈不是耽誤了,所以可憐的小黑只能忍受他們接二連三的轟炸,把耳朵堵的嚴嚴實實的。
要說小鼠確實有點魅力,論容貌和身形也是萬里挑一的絕色,如果單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講,慕容尊也不會介意後院納個此容貌的妾室,雖然姿色不足以讓元夕夜、慕容尊為她拋棄江山但足以讓一個男人產生想法。
呂皆也不例外,他也是個男人,小鼠現在的身份讓呂皆根本沒有顧慮,看對眼了就可以讓她洗乾淨了等著自己,但也是在他查了蕭染身份之後,確定她不是別人送來的奸細或者探子,於是他也不介意後院多個女人。
隨後白小鼠被圈養了,因為她現在『病者』可以不陪睡,但也擋不住一個男人總是來看她。
如今的小鼠換了一身『主子』的裝扮,淡綠色的長裙,名貴的金步搖,烏黑柔亮的長髮,腰肢膚色在衣服的映襯下更加我見猶憐,那一張讓慕容尊見了都心生憐憫的面容似乎對呂皆更劣吸引力,至少他就屢屢看的失神。
白小鼠那個悔啊,看什麼看!尤其是這個男人沒事總摸她的臉,如果不是小鼠要讓他打掩護早跑了!
二奶奶氣的肺都要炸了!狐狸精現在還沒有承恩就如此得寵,如果讓她生個一兒半女豈不是反了!不行,一定要想辦法弄死她!
三奶奶也是大少爺的填房,只是性格柔弱了些,見大少爺寵愛新姐妹,她也只是坐在窗下以淚洗面。
白小鼠躺在華麗的床上聽著小黑反應回的消息,微微的嘆口氣,接受男人為天思想的女人尚且如此,何況是唯自己獨尊的他們,如果天天夜裡這麼著哭給自已的聽,她就先跳河算了。
白小鼠翻個身,思量著自己的想法,她自認對夕夜的感情沒有他對自己那麼強力,既然如此,她還是理她遠點吧,畢竟他們彼此身上都有自己的責任……
第二天一大早,白小鼠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小黑的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琢磨著慕容尊果然不是吃素的!
小黑伸出爪子才搖搖白小鼠——『走了!慕容尊把你的男裝女裝圖送呂皆手裡了,再不跑就被抓現行。』——
白小鼠沒睡醒的撥開的小黑。
小黑打個滾蹲坐在她腳邊抖抖自己的羽毛趴在被子上不動了,看主子這反映說明她並不介意被逮住,想想也是,她擔心什麼,就算被拖上床她也沒什麼損夫!
同一時間周家向長孫家遞交了第二次改道計刻,這次他用兵力和信念闡述了他們願意與難河共患難的決心。
慕容尊收到消息後撫弄著手下的座椅,靜靜的思考,直覺的拿出名片想問小鼠背後給周攬月出主意的是誰,可看到名片後嘆了一口氣,努力想宴會上各方的態度。
元夕夜不得不離開了,現在兩件事加起來相比就算是慕容尊也會被立即招回去!元夕夜頭疼的揉揉額頭,婚事是他當務之急。
……
長孫臨律站在慕容尊門外,看了緊閉的門靡很久後在丫鬟的攙扶下向元夕夜的院子走去,終是結束了,在她踏入慕容府時她就知道她不過是尊者的一步棋子,是她送上門被利用,被侮辱她怪的了誰?
長孫臨律含著淚在心裡告別著她多年的感情,元夕夜那樣對她,她不恨,畢竟她錯了是她讓元家顏面掃地!
長孫臨律讓人通報後進去,倔強的身影跪在元夕夜的腳邊,無聲的承擔著她應負的責任:「請元公子處罰。」但不後悔。
元夕夜目光冷淡的看著她,上下打量著她的價值,不愧是長孫家的大小姐,她只是去慕容府轉了一圈,就讓慕容親的大臣倒向了慕容尊者,這種隱形的號召力說明這長孫府不可撼動的地步,何況長孫家還有從未出手的的王牌——長孫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