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頁
吳國的公主不多,多半是自行婚配,何況也沒有國主願意娶吳家的女人。
吳國國君歷代都神經不正常,萬一他們為了妹妹或者女人殺人放火就慘了,雖然也有娶的但是少之又少,如今白國竟然攬下這麼一個差事不知該同情白國的遭遇還是羨慕白國找到吳國這樣一個靠山。
……
慕容國內:
慕容尊對此事並不關心,吳國想幫白國或許是有求於小鼠,只是一個女人能有什麼不妥,何況吳國的女人有股男兒的豪情,以後跟著小鼠也不會出亂子。
重要的是,吳掌殺辦事向來周密,恐怕她已經吩咐下去,嫁去的人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
元夕夜現在不屑聽白國的『閒事』,白小鼠願意娶誰娶誰!不信她能翻出什麼風浪,何況他早已知道是吳國的六公主,聽與不聽早沒有什麼變化!
元夕夜現在還未消氣,吳國的事他聽都不想聽。
各國更是沒什麼動靜,一個妾氏又不大辦,出了讓某人打消了一些懷疑的猜測尚且激不起什麼漣漪。
……
就這樣吳一劍帶著豐厚的嫁妝要出嫁了。
這份屈辱恐怕不是任何一個有他這樣地位的人肯受的,跪在家族的祖祠內,向祖宗百進百出的叩拜,吳一劍一個也沒落下,焚香七日為祖祠吳一劍一一個人祈福吳一劍也一個人受著。
依照吳家的規矩,但凡出嫁的女兒不是正式肩上都要用燃燒了七日的香在肩膀處燙出一個紅點,讓她們緊急身份切不可與上正功與下欺凌。
吳掌殺頓時覺得自己tm有病,那是他吳家堂堂的嫡子,跺跺腳也能震死一群人,為何要受這樣的委屈:「咱不燙。」反正你也不是女子。
吳一劍看了父親一眼還是燙了,他願意去陪小鼠,可是並不意味著他願意接受這個身份,他每一次叩拜每一次淨染都有中丟祖祠臉的屈辱。
他是男人,公國給予男人不可撼動的地位,權勢賦予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威嚴,如今他卻默默的做這一些永遠不改是他做出的事情……
待到啟程的時候,吳掌殺沒有出宮去送,那幾個被他選出的像包子一樣的美人也被他蒸了祭祖,一劍今日的委屈他定讓向那個女人百倍的討回來!
想歸這樣想,頓時他又沒了脾氣,皇啟攬權在即,皇家最恐怖的不是皇室的功法而是他們從不出手的傳承暗衛,擁有第一大毒藍血統的藍家,是皇室家臣一脈頂尖的高手,這一脈的武學無孔不入,巔峰狀態下沒有一個家族是他們的對手。
皇族有控制藍家一脈的秘法,皇啟會輕易的放棄這樣一個棋子嗎?他一直沒動手恐怕是在等鳳君藍長成。
說起來可笑,藍家本不屬於皇室,追溯到公國初成時期,藍族一脈是他們傾十國之力用無數白骨為代價擒住的一個種族,皇家怕其再次崛起變分設出來皇家的武神控制藍家一脈。
經過千萬年的演變,藍家便成了皇室最忠臣的部下,三百年前的那場戰役各大家族依然是先滅藍家,本以為他們死光了,想不到他們再次出現。
長孫正功之所以沒動,恐怕是不知道皇啟的龍脈覺醒,如果他知道他是否還敢坐在那把龍騎上自命不凡。
吳掌殺嘆口氣,本傲然的心現在有些無力,現在受點委屈算什麼?反正那段感情也是一劍想要的,忍忍吧,當小鼠被狗啃了。
吳一劍進入白國一樣是亂七八糟的禮數,敬天敬祖、敬神敬心 反正又不是白小鼠跟著拜所以事件更加繁瑣,估計是所有大老婆總結出來折磨小老婆的主意。
一系列的理解弄完,白國皇后開始傳出這樣的緋言緋語:
「吳國太不是東西了,根本就是欺負我們白國嗎,那個公主胖成那樣,壓死咱們主上了怎麼辦?」
「就是,就是,早知道是這樣的公主國君不娶也罷,你是沒見呀,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胖死了!」
「真有那麼胖嗎?跟他們國家的少主比怎麼樣?」
「這個……不好說,我看也查不到哪裡去,太恐怖了,聽說刻在祖碑上的名字當場把奉命祭祀的人嚇昏了過去,名字也直接呈報主上了。」
小宮女們八卦的凝聚著,好奇的訴說著彼此知道的閒話。
中宮之內,白小鼠瞬間把喝進去的茶噴了出來,怎麼可能?碑牌上的名字竟然是吳一劍!見鬼了吧還是這個小妾膽大包天她哥哥的名字也敢隨便用。
小黑瞬間抬起頭:『恐怕不是。』一個小妾而已小黑也沒有查,一來吳掌殺想封殺的消息絕對不會流出,何況當初他確實出示了一個公主為什麼現在換成了吳一劍!
怎麼可能,公國的男人都恨不得自己是老天爺,有人會幹出這麼……這麼……白小鼠不知道怎麼形容……
小黑也很驚訝,卻也隱隱有意思對這對父子的佩服,先不說這件事是對是錯,單單吳家如此離經叛道的作風就值得震驚世界的眼睛。
白小鼠十分贊同,如果她以前覺得自己特立獨行,那麼現在她也不禁對吳掌殺另眼相看,平白讓自己兒子受這等委屈,他是史無前例的第一人。
白小鼠前幾日翻閱了一下娶妾的規格,雖然不隆重卻很折磨人,這麼說來吳一劍都忍下來了?白小鼠驟然站起來快速像祖祠跑去,天呀,她白府祖祠一個位置竟然就如此了解她的進了個男人,吳家就不怕把臉丟出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