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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鼠隨著眾人站起來,她聽小黑說過,這位十王爺所有的精力和心血的都獻給了他的國家也難怪他的子民跪他跪的理所當然!
一瞬間賞秋大會比剛才熱鬧了,歌舞昇平,舞文弄墨,各路佳人與才子毫不吝惜的奉上自己的才學,以求在天家或者上位者面前表現完美。
鳳君天向元夕夜和慕容尊走去,他今天的任務是替父皇招待這兩位貴客,但眼裡卻沒有多少熱情。
國安公主跟著哥哥小心的走進,看向元夕夜的眼光異常熾熱:「國安見過元少爺,元少爺安好。」
白小鼠此刻的目光與元夕夜不經意的對上,白小鼠感興趣的沒有移開眼,他到要看看他是不是連公主的面子都要駁。
元夕夜回他個意味深長的目光,嘴唇動了動真沒有吭聲。
「靠!自戀。」(中文)
元夕夜耳朵一動,鳳君天和慕容尊也動了,雖然都聽見了但都聽不懂他說了什麼,只是隱約覺的不會是什麼好話,兩人順著元夕夜的目光看過去。
白小鼠微微一笑,轉身向人群中走去。
「認識。」慕容尊口氣淡淡的,此二字純屬交際用語。
元夕夜心裡驟然冒出個鬼主意,笑的有些不安好心:「當然認識,白小鼠,京城第一神算,揚言說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沒有他不知道的,前天給我算了一卦,挺准,後來他還幫別人看風水求姻緣從未失手,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元夕夜話落一隻螳螂飛到他手上掙脫口中的字條後飛了,下面寫著——謝謝元公子恭維,小弟不勝感激,白小鼠敬上。
元夕夜嘴角抽噎了一下瞬間四處看去。
鳳君天和慕容尊也放開意識覆蓋周身百里,但白小鼠並不在範圍之內。
元夕夜氣的想把他分屍,但是表面不痛不癢的看著慕容尊:「怎麼樣,是個人物吧。」元夕夜說完手中多了只螳螂硬生生扯斷動物的翅膀,扔進金錢豹的嘴裡。
慕容尊搖搖頭,不贊同他泄憤的手段,也不覺的那位笑的清秀的男孩子是個人物。
……
此刻的白小鼠坐在涼亭的邊上悠哉的聽安憶詞撫琴,她其實一點也聽不懂,只是在裝文雅。
突然一個胖乎乎的身影站在他的身後,嘴裡嚼著包子的碎屑,手裡還拿著十個,油膩的嘴角淌著包子的油光,渾圓的肚子和安息教練的臉型讓他看起來噸位絕對在三百到三百五之間,他一出現本來就人少的涼亭瞬間一個人都沒有了。
白小鼠對他招招手。
小胖子身上的肉顫了三顫的靠近:「幹嘛。」說著包子又塞進了嘴裡。
白小鼠大方的往他身上一靠,胖乎乎的肉(ruo)體比沙發還舒服:「愜意……」聽著小曲靠著肉墊能不愜意嗎。
吳一劍一愣,包子險些卡住他的脖子:「你不覺的我很油?」
「不會啊。」她曾經的夢想是找個這樣的老公,抱起來舒服、靠起來舒服、就連捏起來都有手感,冬天了還可以暖床,不可否認的這個男孩是唯一一個能讓白小鼠想到床的男人!
吳一劍塞包子的速度更快了,說不上為什麼,他覺的靠在他身上的人長的很柔弱。
……
鳳君藍抱著小白鼠在涼亭了晃了一圈消失,他覺的涼亭里有他熟悉的氣息,但是進去了並沒有看到他想見的人。
……
此時白小鼠的心裡閃出一行字——主子,剛才十七皇子抱著跟蹤鼠第03978號來過——
白小鼠一驚:「什麼時候!?」靠!她竟然沒有感覺!(中文)
一隻胖乎乎的大手趕緊扶住他:「小心!不過……你剛才說什麼?」
白小鼠順勢倚近他懷裡,暖呼呼的感覺很舒服:「沒事,曲子很好聽。」
吳一劍憨厚的一笑,一個完整的包子瞬間塞進了嘴了,但為了不讓湯湯水水滴在懷裡的人身上他很老實的用手絹接著。
小黑的文字繼續——剛剛離開——小黑心想,看到屬下被人抱著與自己對視真夠詭異的。
白小鼠汗顏的靠在吳一劍身上,心想那個十七皇子就是空氣,飄來飄去的誰記得他的存在。
突然琴聲在一陣破冰後的流水聲中停止,女子羞澀的俯身對聽眾拘禮,眼睛卻不經意的看見了人群中她痴念的身影更顯得羞澀。
慕容尊點點頭,雖然沒有看彈琴的女子但卻表示了認可。
元夕夜的目光則是看向涼亭上的白小鼠,雖然表面波瀾不驚但心裡恨不得把他的皮剝了。
吳一劍敏感的望過去,嘿嘿一笑後,一個大包子又消失在他的口中。
鳳君天顯然也看到了涼亭這邊,他對胖子身邊的男孩微微皺眉,但依然興趣不大:「一劍的胃口是越來越好了。」
元夕夜不屑一顧:「他再吃可以改名叫食神了!」
此時不知是誰提議,讓合著琴聲賦詩一首。
才子佳人都喜歡這種文雅的活動,哪個都是在家裡請了七八個先生寫了一百首詩杯了才來的主,何況重要人物都在這裡趁這個機會怎麼能不好好顯擺。
「我先來。」
據小黑說『出頭鳥』是御史大夫的嫡子周千山,琴詩在家背了五十首,現在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這就好比憋了內急的人看到了廁所你不能指望他不排泄:
「想聽碧水唱雲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