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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少年因為體力不支昏倒在景妃房間!景妃咬著嘴唇忍住心裡的憐惜,靜靜的扶起他,一點一點的幫他按摩,皇室甚至請不起太醫,為什麼還是有人咬著皇室不放!景妃委屈的看著臉色蒼白的皇帝,心疼的流下一滴眼淚,她恨自己沒有良好的家世,更恨十大世家欺人太甚!
白小鼠重新回到元家,剛在花園的老地方坐定,就收到她「草菅人命」的消息:「沒死吧?」
小黑可惜的舔舔爪子——「沒有,但他絕對有問題,剛才我問了鳳君藍,鳳君藍確定他會武功,我也覺的他有秘密,主子你怎麼看?」——
白小鼠當然是向前看:「何止會,恐怕只高不低!莫非是皇室想崛起已經收買了蘇家?」
小黑趴在地上抖抖漂亮的毛髮——「應該是,十大世家越亂對他越有好處…主子,鳳君藍剛才說皇帝身上沒有殺氣,他認為皇帝是好人。」——
騙誰呢:「告訴他好個屁!」白小鼠到不是說皇帝不對,只是站在元夕夜的立場皇上掌權當然威脅到十大世家,皇帝從元家拿錢就是不對,可要是公平的講就沒有對錯,人家是皇帝竟然存在過一定輝煌過,可惜現在只是個擺設:「皇室不是被長孫家管嗎?長孫家沒給他吃的?」
一分鐘後,小黑給出確切消息——「長孫家今年有個及其不受寵的女兒下嫁給了皇帝為妃,在爭寵過程中死的早了點,長孫家一怒一下壓住了給皇室的開銷,就有了今天的場景」——
白小鼠點點頭:「這麼說他們確實很可憐。」按說這種環境下生存的皇帝應該膽小、怕事,為什麼他沒有這種特質,反而適得其反:「我怎麼就可憐不起他來。」
小黑耳朵一動——「鳳君藍說你冷血。」——
「讓他去死!」白小鼠靠在座椅上,越想越不對勁,雖然沒有證據可她就是覺的和那個人脫不了關係,皇帝嗎?不會是皇宮也塌了吧,但一個沒地位的皇帝怎麼有個漂亮的妃子?
元夕夜帶著慕容尊臉色難看的走過來:「小鼠,你剛才去哪了?」元夕夜臉色難看的入座。
白小鼠懶得計較他的口氣,她想知道她在乎的事:「你對公國的皇帝有印象嗎?」
慕容尊同時入座,一向覺得小鼠說話在理的他覺的這是小鼠問的最奇怪的問題,皇帝嗎?
元夕夜雖想著質問小鼠跑哪去了,但看著小鼠盯著他的表情直覺的回到道:「沒有。」反而奇怪的看嚮慕容尊:「公國有皇帝嗎?」從來沒聽說過,估計就算有也只是個雕像。
慕容尊沒元夕夜那麼無良,客觀的說:「有是有,只是早在三百年前已經沒落,至於皇帝是誰應該沒人注意,雖然長孫家和皇室走的很近,但也沒聽說見過皇上,何況就算有,皇上也不敢在長孫家稱朕,估計現在只是一介平民,只是在自家人習慣里才稱帝王。」
白小鼠思索的靠回座位,看來他們這些少主默契的當皇帝不存在,儘管他們不知道,可那個皇帝確確實實的存在著,不覺的更危險嗎,當初是誰廢了皇室,為什麼不斬草除根的都殺了:「如果你是公國的皇帝,你最大的目光是什麼?」
元夕夜和慕容尊同時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她,但兩人隨即不笑了均緊張的看著小鼠:「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白小鼠看著他們不知道該不該說,如果沒有她和小黑,估計元夕夜他們死了都不知道是死在誰的手裡,皇帝如果馴服了蘇家,那麼另九大世家等於少了一個耳朵,捏死不知道少了耳朵的大象雖然費勁但也不是難事,自己該不該毀了人家的苦心經營呢?
慕容尊注信的看著她:「是不是皇室和長孫家做了什麼?還是皇室和襲擊夕夜的人有關?!」
元夕夜對這個猜測嗤之以鼻,不要說皇室沒有這個能力,就是皇帝也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他們能翻天,公國就是十大世家唱主角:「小鼠,發瘋你也跟著發瘋嗎?往上三百年你見誰提過皇帝,據說皇宮現在知識一條街,很多房子出借給了富農,你們就別做夢了?」
慕容尊恢復些理智,確實不可信:「小鼠,你想多了,這次的事我們覺的長孫小姐的原因居多,長孫家對蘇家的誘惑遠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至於皇室,你就當他們是個小貴族就可。」
是嗎?「不醉樓」的寒磣樣恐怕小貴族都不是,寒磣的地方養出不寒磣的人就是有鬼!:「你們見過皇上嗎?沒事的話去看看,說不定是個很有修養的小朋友。」
元夕夜沒時間管那麼多,父親稱病不管事,他現在快被壓的喘不過氣了:「有機會再說,你剛才去幹嗎了,我和慕容來找你,你不在。」
白小鼠比較誠實:「出去見皇帝,長的不錯,他有個景妃也很漂亮,你們要不然……」
元夕夜無奈的搖搖頭:「滿口瞎話,如果你有閒時間,不如幫我處理政事。」
「你能有什麼事?不過是加固城池謹防有變。建議你注意下你身邊的親屬,有人貪的多了,難免給你出了疏漏,呵呵記得付錢,我賣消息很便宜;至於慕容家…」
慕容尊一笑:「我金子少,就少買一些了,請問無所不知有何賜教。」
白小鼠燦然一笑,還是小尊識相:「你爹現在不好過,慕容錚的表現有目共睹,他恐怕逼不得已要放權,你爹是不是有房小妾是你大伯的遠方表親?讓你爹小心點,她的耳旁風要讓你爹殺一個「編撰部」的小吏,這小吏應該有點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