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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君藍不舍的再看一眼,急忙跟上小鼠的腳步,他認為稀奇的小鼠從來不認為有什麼可看,如果是十哥呢,他一定能找出小鼠喜歡的東西,鳳君藍落寞的垂下頭,沒了剛開始的興致。
環兒跟在主子身後,憐憫的看太子一眼:「主子,你是不是該安慰他一下,少爺他不過是。。。。。。」
白小鼠不敢興趣的繼續走,她又不是他媽:「前面有家藥店,你看看他缺什麼藥補充點藥材,小黑,看一下周圍有沒有可以搬走的東西。」
小黑瞬間從鳳君藍肩頭跳下消失在人群里。
鳳君藍緊跟在小鼠身後不敢走遠,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見了小鼠一定不會找他。
小黑一分鐘後傳來信息——有一處的白銀儲存過了生效期,是否搬運——
「恩。」生產需要金幣,白小鼠帶著鳳君藍走進一間茶肆,有錢了自然不會讓君藍餓肚子。
可有不長眼的,從茶肆二樓下來的三個男人衣著雖然華麗但眉宇間明顯一副縱慾過度的神態,他們的目光落在鳳君藍身上時瞬間迸發出禽獸的貪婪。
白小鼠敏感的把茶杯後移,雖然她自認漂亮可是和面前病態美的鳳君藍比還差一個檔次。
三個人賊笑的靠近他們的桌子,目光整齊的對上長發及膝的鳳君藍:「小兄弟,看起來很面生嗎,叫我們三聲主子,我們三個以後保護你怎麼樣,保證你在蓉城吃香的喝辣的沒人敢違逆你!」說著其中一個人的手就要摸鳳君藍輕吹可彈的皮膚。
鳳君藍反手一擊,凌厲的冷風瞬間割下為首人的耳朵,眼神微微發怒:「滾!」
白小鼠品著茶看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血?!給你臉不要臉!上!給老子拿下他!老子現在就把他辦了!」
鳳君藍聞言毫不留情的分身回擊,長發無風自舞,指甲散發著黑亮的光捏碎攻上來人的脖子。
喝茶的人瞬間逃竄,掌柜的在櫃檯閒散的撥弄著算珠,白小鼠喝著茶當看不見。
三分鐘後,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倒下的人,帶頭的男子如今氣孔冒血的撞在柱子上奄奄一息,鳳君藍坐回座位,長發柔順的貼在身後,湛藍的眼睛慢慢恢復如墨的光澤,修長的雙手托著茶杯安靜的喝茶,看向小鼠的目光乖順、羞澀。
白小鼠突然笑了,羞澀?他不會在為男人看中他不好意思吧,不愧是皇子脾氣,只怪看中他的人倒霉,木系國雖然面積不大可是養出的皇子各個自認高貴,敢挑釁黃威不是找死嗎:「喝完趕緊走。」她可不想被人追殺。
鳳君藍不好意思的低頭喝茶,他的不好意思只對小鼠而已,地上的人死活跟他沒有關係。
掌柜的整理出剛才的損失,突然出現在鳳君藍身邊:「這位小爺,打碎的東西一共一兩銀子,如果你要求毀屍滅跡再加十兩,如果您要求封口五十兩,請問小爺的意思是?」
鳳君藍聞言尷尬的看向白小鼠,他沒銀子?
白小鼠遞出一兩銀子,站起來走了,鳳君藍緊跟在後:「等等我。」
掌柜的看著他們離開後,無奈的看向二樓的一個窗口:「損失了,把他們扔出去還沒銀子拿!」
。。。。。。
白小鼠把銀子換成銀票後直接上船,雖然不怕惹麻煩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三個主謀一看就是有背景的人,能消靜一會是一會,等他們找上來如果沒開船再說吧。
但等到第二天船重新起航也沒見有人找上門,白小鼠靠在甲板上得過且過的不往深處想。
與此同時,船的頂級臥房裡住進了一位新的客人,守在門外的赫然就是剛才的掌柜。
「少爺,屬下已經確認過,茶肆的兩個人均來自木系國,動手打人的是鳳君藍,他的資料......屬下無能,他似乎是憑空出現,只知道他是木系國的十七皇子,其他空白,至於白小鼠,他在木系國的貴族階級中有智者之稱,傳聞他曾與慕容家被掃地出門的慕容尊對史。」提到慕容尊他表情明顯不自然:「白小鼠深的慕容尊欣賞,他們常常在一起飲茶,白小鼠離開木系國後,慕容尊已經很少出門,少爺,用不用屬下跟慕容尊!」
「不用,再怎麼輝煌也成了過去,被趕出慕容家他已經沒了價值,派人盯著鳳君藍!」
「是,少爺!」
......
兩個人的對話原封不動的傳入了白小鼠的耳朵里,白小鼠瞭然的點點頭,原來是有人善後了:「查查他們是誰?」被人盯著總不能不回擊:「小藍,你最近不要亂走動。」
「恩。」鳳君藍的影像很模糊,他與白小鼠在一起會很放鬆,身體放鬆後會呈現半透明狀態,但是身體已經不再發燒,頭髮也不會毫無準備時瘋長。
......
大海的另一邊,元夕夜天天派人在海岸線盯著,白小鼠的的畫像已經發到了元家的任何角落,可是一個月過去了他連屁大的消息也沒收到,於是大少爺來火了,脾氣越來越暴躁:「他們瞎了狗眼嗎!那麼大的人看都沒看見本少爺養他們被狗吃嗎!」
慕容尊當沒聽見,沒發現,證明白小鼠還沒上岸,以元家在公國的勢力找個人很容易,元夕夜不過是等的著脾氣不順。
元夕夜很煩,後悔沒有拉著白小鼠一起回來:「她是蝸牛還是烏龜!走一天還要休息一年嗎!」元夕夜在金色的大廳里不安的走來走去,一個月,太長了,參加比武大賽的人已經都到了公國,大賽場地已經選好,還有三天的第一場比賽就要開始,她連個人影都沒看到!氣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