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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為尊貴就是長孫臨文,他不被任何家族提起,卻受各大家族敬仰,他常年昏睡可依然樹立著他的威信,他的長年消失成了各大國家松一口的基礎你。(原文就是這樣)
他不用出現也能令各大家族依然尊這屆無能的長孫正功為主,可以說長孫臨文是活在吳一劍幻想中的存在,如今卻有人想把這個存在變為活生生的現實!
白小鼠被看的莫名其妙:「你幹嘛那表情?有什麼不對?」
吳一劍猛然衝過去,情真意切的看著白小鼠真誠的道:「不行,你挖誰也不能挖長孫臨文,你不知道他什麼性格、更沒有見過他出手,萬一他性情古怪、性格乖張倒霉的可是全公國!」
白小鼠覺得吳一劍危言聳聽,再怎麼古怪也是人,而且是一個從小睡到現在智力恐怕為零的小朋友,縱然有一身武學他還能升天不成:「他當初不是救過你們,你怕什麼。」
吳一劍心有餘悸的咽口唾液:「就是因為見過所以更怕,當初他只用了一招,似行雲漫步又似流星疾空,只是一個眨眼,二百多人就已經換了方位,即便是現在的我也不能做到那種地步,而九歲時的長孫臨文就已經運用自若,試問把他挖出來幹嘛,找死嗎!」
白小鼠被吳一劍說的像是聽天書,能有多厲害,他能救一些無相關的人不就說明不壞,何況他好壞跟自己有什麼關係,白小鼠只是想讓皇啟永遠沒有使用鳳君藍的資格。
吳一劍發現說不動她,可這也……「如果長孫臨文醒來,只會讓皇啟更加迫切的想利用鳳君藍!」吳一劍認真的看著白小鼠,堅定地看著她:「一定是!」
白小鼠覺得這一點有理他曾經見過昏睡的長孫臨文一眼確實是個麻煩人物,或許可以考慮稍後再用這張牌,等自己功法長進後再考慮。
吳一劍鬆了一口氣,他不想白小鼠捲入不確定的危險里,她現在只有二重功力,任何一個不受控制的人出現就加重了她一絲危險,與其那樣不如只有現定的麻煩。
白小鼠突然坐起來:「我去練功房,明早不用服侍。」白小鼠說完走了。
吳一劍抬起的手又放下,終是沒來得及握她一下讓她不要擔心……
慕容國內,慕容尊今天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妥,他依然是他,面部平和談吐大度,看不出他對白小鼠的事有什麼記掛。
但慕容關天不這麼想,凡事總有控制不住的時候,與其放個不確定的因素在兒子身上不如早點幫他卸下這個包袱:
「這次,周國和吳國的事會有一次聚首,已經確定在周國,諸葛家族也會帶他們女兒去,我決定在這次聚首上宣布你們的婚事,你有什麼看法?」慕容關天觀察了一下兒子,發現他並沒有不符合禮數的表現,覺得他應該是想開了,心裡略微的鬆了一口氣。
慕容尊微微拱禮,語氣不咸不淡:「兒臣剛登太子之位不久,根基尚不夠牢固談及婚嫁太早,兒臣想過幾年再談。」
慕容關天冷哼一聲,對尊者的拒絕不太滿意可畢竟心疼兒子受過的苦,話語儘量放低些:「不早了你也到了該成家的時候,你和白國君主的事忘了吧,女人到頭來都是女人,你又不是沒有吃過何必太過在意,諸葛家的小姐論才貌品行都是公國無雙。」
慕容尊依然堅持:「兒臣自有主意。」
慕容關天突然覺得他是不是太犟了,平時根本不會如此,慕容關天急忙道:「尊者,你要知道一個能下了你的床立即接受別的男人的女人沒什麼值得你再想起,我警告你,白小鼠你最好忘了!」
慕容尊莫名的看著父親,他不娶不全是為了小鼠,他不娶自然有他不娶的理由會為了這些事跟父親找藉口嗎!「父皇,你可以斥責兒臣,別污衊了小鼠的聲譽!」
「聲譽?!」這是慕容關天有史以來從兒子口中聽到的最荒謬的一句話:「她有聲譽可言嗎!我本以為她想歸附慕容國所以跟你有那一層關係,可是她呢!轉眼就跟吳國的太子亂在一起,她的品性與司徒雪月有什麼區別!」
慕容尊更聽不懂了:「父皇何出此言!」
慕容關天沒想到兒子還跟他裝糊塗,可是看著尊者異常茫然的臉,慕容關天不禁也茫然了:「莫非不是白小鼠……」可是除了她還有誰?慕容關天詫異的看著慕容尊,心中轉過幾百種想法。
慕容尊突然身體一僵,他快速運轉周身的經脈,有意引導著真氣像絕不會經過的陽隱穴衝去,頓時暢通無阻的通過激起慕容尊腦海中很多被壓制的記憶……
慕容尊頓時懵了,手腳不知往哪裡擺的僵持著,他不敢置信的看眼父親,似乎又那麼理所當然的看看自己,那一天……原來……
慕容尊突然不知道怎麼樣面對突來的震驚,各種錯綜複雜的表情匯集在他臉上,讓他看起來那麼怪異。
|臨淵羨俞
笑看妃亂-國與家之間 第一百六十八章:交鋒
他本該狂喜,卻發覺沒有讓他激動的理由,小鼠不屑於告訴他是不在意那一天在她心中的記憶嗎?慕容尊茫然的看向父親,似乎深受打擊……
慕容關天被兒子砍得莫名其妙,看自己能彌補他的失身?慕容關天完全把慕容尊的求救當成了後悔:「放心,一切都有彌補的機會,諸葛家的小……」
慕容尊恢復了些理智他收回跳脫的目光靜靜的低下頭:「兒臣有自己的想法,請父皇莫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