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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別嚇我。」環兒膽小的看周圍一眼:「公子,我們走吧,這裡好慎人,奴婢總覺的有人在盯著奴婢,公子,您想想辦法我們的罪了勇定王會不會死無葬身之地。」
白小鼠動動脖子,移開踩著她袖子的小黑:「怕死就回去,憑你的能力勇定王不會殺你。」
「不要。」環兒看眼四周的圍牆,總覺的心裡毛毛的,絕對不是她的錯覺,這裡有很多人在窺視她們:「主子,您不能不要奴婢,奴婢雖然不如主子聰明,但是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主子。」
白小鼠斜眼看眼左側的圍牆,一個身影驟然消失,小鼠見狀無語的撇撇嘴,她不過是回家用的著派人監視她嗎!何況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不怕有來無回,但她要是殺一個,肯定有人哭了有人笑,說不定他們會打更厲害:「我們進屋,以後沒事少在眼院子裡活動。」
林府的婚禮慢慢落下帷幕,林飛葉在今天娶了京城第一才女安憶詞,兩人差距有目共睹,但皇族看到的是林家的妥協,官族看到是如今的太平,民眾看到了朝綱的穩健,曾經皇族和丞相的戰爭被瞬間散化,人們又說起了安小姐的才藝,談起了四十多年前林嚴為了木系國沖戰沙場的銳氣,也許林家突然而至的榮耀讓林嚴做錯了什麼但誰也無法磨滅他五年以前都是木系國第一丞相光環,年少的林嚴意氣風發,現在的林嚴名譽掃地,剩下的只有這場莫名的婚禮,還有兩個被送入洞房的年輕人。
林飛葉站在新房外,沒有為他掌燈的僕人,沒有不間斷的道賀、沒有喜婆恭喜他大喜的日子,過場走完了,林飛葉還是林飛葉,不會因為娶了誰有什麼改變,也不會有人因為他成親了而對他恭敬有加,林飛葉在這場婚禮中成為林家像木系錶帶的一個籌碼,其利用價值和存在感覺也許僅止於他成親而已,林飛葉膽怯了,他知道他沒有資格推開這扇,但他還是推開了,不自信的站在床邊給裡面他想都不敢想的女子一個交代。紅色的燭光映紅了滿室的擺設,安憶詞在蓋頭下不經意的垂下頭握緊手裡的絲巾,心有有些不甘有些緊張,卻沒有逃脫的想法,弱者被欺,她只能成為別人的棋子。
林飛葉嘴唇緊抿,眼光閃爍的落在安憶詞的背後,下定決心的道:「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會喜歡上我,我也自認配不上你,你放心我不會碰你,我什麼也不懂不過是仗著三弟才娶了你,我只念過一天的書,不及你京城第一才女的稱號,你放心只要你不同意我都不會碰你,如果……你有喜歡的人,我可以給你寫休書,我會說服三弟不為難你們家……安小姐,對不起。」
安憶詞的手漸漸鬆了,她死灰的眼睛慢慢變的疑惑,她早已抱著無所謂的心態接受了這次的婚事,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我可以把蓋頭掀開嗎。」
林飛葉趕緊點點頭,隨後發現她看不見:「恩。」了一聲:「你不用擔心,三弟人很好。」
安憶詞把蓋頭掀下,一張雅而不俗的臉瞬間吸引了飛葉的眼光,這就是木系國第一才女,她有最本真的道德底線,有為父親和家庭奉獻的覺悟,她抬起頭,秀氣的容顏下有同樣堅定的心:「你是林飛葉?」這就是林家嗎?
安憶詞四下打量一眼,並沒覺的有什麼不一樣。
林飛葉愧疚的垂下頭,:「恩,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安小姐……你的髮釵歪了。」
安憶詞不要意思的笑笑,淺淺的酒窩帶著茫然但更多的是接受:「你不喜歡我嗎?」
林飛葉聞言臉瞬間紅了,他怎會不喜歡她,只是他配不上她:「不……
我沒念過書。」
怪不得會把事情想的這麼簡單,如果她輕易的走了無疑是給林家難堪,如果林飛葉休了她,她的家人也會蒙羞,這件事已經沒了轉圈的餘地,因為中間人是林飛楚,十大世家太高不可攀她早已經不那麼想了:「相公過謙了,我已嫁給您就是您的人,如果您不喜歡妾身讀書,妾身以後注意,請相公勿言休妻,如果妾身真做錯了妾身無話可說,請相公三思。」
「可……你一定不願意嫁給我,你不覺的委屈你了嗎?你那麼好我……
我什麼都不是……」
安憶詞站起來恭敬向他拘禮,他至少不是讓她懼怕的人,安憶詞不禁鬆了一口氣:「我們過一個月再說好嗎?」現在的局面不能打破,朝廷和林家用他們祭天了……
一座普通的宅院裡,盤坐的慕容尊,首次成功了聚集了氣盤,氣盤是十大世家武學的根基,這意味這他有資格學習十大頂尖武學,雖然十大頂尖是十大世家自封的,但從神廟中得到的十大武神確實鑄就了十大世家的輝煌,雖然公國還有百家爭鳴的各大武學,但依然無法撼動十大世家的權勢和權利,這就是門檻,至少有了十大的機會就有了登上十大世家的你機會。第一個弱氣盤在慕容尊丹田處形成,他的目光驟然睜開,犀利中透著安寧,驚喜中也有淡然,慕容尊的根基本來就好,現在雖然還不能追上林飛楚和元夕夜,至少他又有了逐利的可能,慕容尊釋然的笑了,笑人生無常,笑自己也曾有的下場,慕容尊突然一躍而起,整個人詭異的消失在自己的房間。
「你嚇死我了!」白小鼠猛然從床上坐起,直覺反應就是把小黑踹下去,人來了也不報信!
「我成功了是氣盤。」慕容尊安靜的笑了,即便是他也會忍不住想與人分享:「我們打一次,你看看我進步了沒有,小鼠!我在外面等你!快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