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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聞言收起不在乎的表情,嚴肅的看著林飛楚,兩家是盟友他該給林飛楚一個解釋:「這事我想過去,可慕容尊是我從木系國帶回來的,我請個門客需要告知天下人嗎?還是說慕容尊沒能力當我的門客?」林飛楚不贊同,即便如此又如何,慕容家的人想以此為藉口興戰,誰也阻止不了,如果兩家開戰,身為元家的同盟,皇甫家必須出兵,慕容家向來與長孫家較好,如果打起來簡直是開玩笑:「慕容公子別怪我杞人憂天,你的身份卻是會給我們兩人造成影響,希望你三思。」
慕容尊當然知道,飛楚擔心的有道理,元夕夜肯為他冒險飛楚則沒必要:「皇甫少主放心,我既然跟著夕夜出來自然不會給他添亂,如果慕容家追問我會回去。」
白小鼠眼皮微調,最角輕笑:「兜什麼圈子,直接告訴飛楚你能對付慕容錚什麼事都沒了。」
林飛楚突然看嚮慕容尊:「什麼意思。」慕容錚可是慕容家的少主,就算慕容尊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也說不死慕容錚,胡鬧!
白小鼠踢踢料結的林飛楚:「瞎擔心什麼,你沒感覺出慕容尊會武功嗎?慕容錚有慕容武神庇護又怎樣,不見得就打不過慕容錚,你還有皇甫家的武神呢不是照樣打不過我,小尊也一樣,所以你不用擔心慕容尊想躲慕容家,如果慕容家想拿慕容尊說事,倒霉的是他們。,」
林飛楚很想信小鼠,但不可能每個人都如小鼠一樣幸運,瞬間林飛楚抬手嚮慕容尊攻去。
慕容尊輕描淡寫的一檔,用的正是慕容錚耗盡真氣才用處的『萬巧歸一』,慕容尊用起來絲毫不費力氣,渾厚的真氣制止住林飛楚的攻擊,巧妙的化解自己的危機,真氣聚集在自己指尖卻沒有向林飛楚發難:「還要繼續嗎?我姑且因你莽撞放你一次,如果有下次即便是試探,我也不客氣。」說著真氣化作無形的助理把林飛楚推回原來的位置。
林飛楚震驚的看著他,怎麼可能!?慕容尊明明沒有……?
元夕夜嘲弄的一笑:「現在沒問題了吧,看來我小看你了,本以為你借送我來看小鼠,現在看來你是想打探二哥對你有沒有威脅,不錯嗎?才當了幾個月的皇甫少主已處處為皇甫家考慮,小弟佩服佩服。」
林飛楚臉色依然嚴肅,他是來看小鼠但和慕容尊竟然輕鬆使出慕容家決比微不足道,他緊張的想問為什麼,如果慕容尊可以,皇甫家的人是不是也可以,豈不是……
慕容尊見他魂不守舍安撫的解釋道:「你不必多想,我出來一次意外才有這樣的機遇,當時多虧了小鼠,如果沒有小鼠說不定我已經死了,你的擔心多餘了。」
林飛楚立即看向白小鼠,白小鼠文學武功不俗他是有意拉攏!但她和慕容尊參合什麼!?
白小鼠躲他遠點:「你不會想殺我吧?我是無所謂,就看你有沒有能力殺我?」
元夕夜、鳳君藍同時冷漠的看向林飛楚,他敢動小鼠一下,這個兩個人立即把他踹下去!
林飛楚不是傻瓜,好在小鼠不是敵人,他和元家交好大家都有保證:「抱歉,我失禮了。」
白小鼠不在意的一笑,是他小看了他們為家國犧牲的精神,如果自己不會武功說不準早被他們捏死了,怪不得聰明如慕容尊在沒有依仗時也不回這裡,這些人理智的讓人想咬死泄憤!
元夕夜嘆息的看眼林飛楚,傻子一個,敢對著小鼠放殺氣,小氣如小鼠這下在心裡要罵死他們了,又少個敵人,元夕夜頓時覺的馬車內的空氣舒服多了,元夕夜往小鼠身邊蹭蹭諂媚的問:「小鼠,我胳膊疼,你能不能幫我揉揉?很疼,很疼。」
慕容尊立即把他拽回來,不容辯駁的扣住元夕夜的肩,右手使勁按住他的胳膊。
「啊……!本少爺不疼了!——放手!——謀殺啊!——」
小黑突然豎起耳朵,謹慎的站在主子的肩頭停了片刻後道——『蘇紫宸派了殺手暗殺元夕夜,來人有五毒蒲柳和吳家一線殺手,蘇家老頭子親自出馬,保障元夕夜必死』一—
白小鼠聞言不動聲色的看眼鬼嚎的元夕夜,他搶蘇紫宸老婆了嗎?蘇紫宸這麼恨他:「元夕夜,我給你算一卦如何?」
元夕夜趕緊推開慕容尊的手,心疼揉揉的肩,慕容尊下手太狠了,這回不傷也傷了,幸好有小鼠安慰:「你們知道小鼠什麼最厲害嗎?測字,小鼠號稱無所不知,神出鬼沒的手法就連蘇家也望塵莫及,今日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測個什麼字好呢?」
鳳君藍感興趣的看著在場的每個人,他沒見過小鼠測字,小鼠會測字嗎?
慕容尊淡定一笑,測字不外乎觀察一人的外貌、性格在分析他將來可能產生的一系列影響,他和小鼠算半個同行,怎麼會不懂裡面的玄妙,他曾經也幫人看相,雖然不久前他也吃過小鼠的虧,可現在想想或許是自己太驚訝了,怎麼可能真的精準。
林飛楚並不在意,他認為測字是看相學中最不靠譜的一種,說對了是懵的,錯了沒人在意。
慕容尊看眼認真思考什麼字的元夕夜,故作感興趣的看著他:「元少爺,相出什麼了嗎?」
元夕夜一看慕容尊直接道:「肩!就這個字,你給本少爺測測!哎呦,疼死了。」
白小鼠拿出一張紙,一個肩字躍然紙上,她寫寫畫畫,畫畫寫寫,變拆字變看元夕夜,心裡納悶元夕夜做了什麼能讓蘇紫宸冒著發動戰爭的危險殺他:「從『步登天』到你們家的地盤需要多長時間?你從小到大有沒有跟人陣風吃醋,有沒有欠錢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