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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倒是不敢當,我只是受人之託。”
遲天佑的話讓夏之星微微一驚,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能請動遲天佑來救她?
“不知委託遲少的人是誰?”
夏之星剛說完,遲天佑就從沙發上站起來了。
“別急,他已經來了。”
他話音剛落,包房的門被推開。
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所有的人都屏氣凝神看向門外。
男人穿著一套居家睡袍,腳上還踩著拖鞋,只是他臉色陰沉,一雙深邃的眼睛透著血色的光,眸內蘊藏著冷冽的殺氣。
男人身體內強大的氣場將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住,所有人都被他的氣勢所撼動,竟沒有人敢大聲喘氣。
莫名的,這一幕讓夏之星心底生出一股感動。望著男人身上的睡衣,她眼圈一紅,嘴唇微微顫抖起來。
遠在千里之外的霍臣亦竟然趕回來救她,夏之星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她再三確認,那確實是霍臣亦無疑。
可是,從進門以來霍臣亦都沒有看她一眼,甚至沒有看向她所在的方向。他完全把她當成空氣,這讓夏之星心底生出一股濃濃的失落。
難道他不是為自己而來?
夏之星胡思亂想間,遲天佑開口說道:“既然你來了,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霍臣亦雖然沒有看向夏之星,但從進門一來,眼角的餘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瞥見她脖頸處那道細微的紅痕,他眉頭皺起,目光落在遲天佑身上,停頓幾秒後冷聲一喝:“你留下。”
遲天佑臉上的笑變得僵硬起來,但還是認命般的坐下來。
霍臣亦走到魏延面前,犀利的目光掃向他,從頭到腳將他看了一遍。
魏延被他這麼盯著,額上冷汗直冒。
“霍……霍少!”
這尊大佛怎麼也來了!
魏延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他不就是玩了一個落魄豪門的千金嗎?怎麼會惹來這兩尊大佛。
霍臣亦一直沒說話,只是用眼睛盯著他看。
可他越不說話,魏延心裡越是忐忑。
“霍少……”
魏延剛吐出這兩個字,霍臣亦低沉的嗓音帶著無盡的壓迫朝他席捲而來。
“你用哪只手碰的她?”
正文 第79章 最近口味比較重
魏延迷茫,他碰了誰?難道是夏之星?
“霍少,我……”
“說,你用哪只手碰的她?”霍臣亦聲音又冷下幾分。
魏延噗通一聲跪在他面前,“霍少,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夏小姐是您的人,我該死,我該死。”
魏延狠狠朝自己扇耳光,很快一張臉就紅腫起來。
霍臣亦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底一片冰霜。
在他凜冽如刀目光的注視下,魏延臉色慘白,額上的汗一滴接著一滴落下來。
“魏延,你膽子可真不小。”
他寶貝了十二年的女人,今天竟讓他給欺負了。
霍臣亦話音落下的同時,他一腳踹向魏延的心口,直接將他踹飛出去。
魏延狠狠撞到包房內的茶几上,好半天都沒緩過氣。
霍臣亦朝著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每走一步都帶著冷冽的殺氣。
魏延如同一隻灰頭土臉的狗,他朝著那個如同天神般的男人爬去。
“霍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饒了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霍臣亦走上前,穿著拖鞋的腳直接踩在魏延的手上。
咔嚓!
“啊——”
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魏延的慘叫聲在包房內迴蕩,周圍的空氣都隴上一層恐懼。
魏延的臉上瞬間沒有一絲血色,汗如雨下,嘴努力的長著,整個身體都在不斷的顫抖,此時他正承受著錐心之痛。
霍臣亦沉著臉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動容。腳掌更加用力的碾壓過去,一根一根的踩斷了他的手指。
慘叫連連,讓圍在包房內的少女們心肝發顫。
她們都是受過特俗訓練的女特種兵,見多識廣。跟在遲天佑身邊更是沒少遇到這些事,比起他們接觸過的那些殘暴的事,霍臣亦做的並不出格,但還是讓她們心肝發顫。不是因為霍臣亦的舉動,而是因為他自身強大的氣場。
沒一會兒,魏延就因為太過疼痛而暈厥過去。
霍臣亦鬆開腳,對跟在他身後的保鏢說:“給他注射TE。”
TE是一種精神藥劑,只要注入之後,哪怕身體再疼痛,意識卻是清醒的。
很快,保鏢過來給魏延注射了TE。
見此情景,被捆起來的魏延的手下一個個面如土色,有的甚至已經被嚇到尿褲子。
遲天佑嗅覺靈敏,聞到那股異味,頓時變了臉。
“速戰速決,我還等著回家睡覺呢!”遲天佑抬手指著已經清醒過來的魏延:“這孫子給你的寶貝兒下藥,還打算叫人侮辱她。人都在這兒,打算怎麼做你趕緊說一聲。”
下藥!侮辱!他竟然敢這麼對待夏之星。霍臣亦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喔!對了,他還揪了你家寶貝兒的頭髮、撕了她的衣服、打了她的耳光。”
雖然遲天佑看不到夏之星的情況,但還是將她所遭受的一切一點不差的說了出來。
霍臣亦目光一寒,居高臨下地睨著魏延。
異味在包房內擴散,遲天佑掏出手帕掩住口鼻,不耐煩的說:“霍少,動作快一點。我不相信你連這點整治人的手段都沒有。我最近口味比較重,喜歡看點血-腥的,今晚你給點力,滿足一下兄弟小小的私心。”
他說完,露在手帕外的薄唇微微挑起,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
正文 第80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霍少、遲少,求你們饒了我吧!”
魏延顧不得手上的疼痛,開始使勁的磕頭求饒。很快,他的額頭就流出很多血。
周圍一片寂靜,只有魏延磕頭的聲音。他足足磕了十分鐘,霍臣亦都不為所動,遲天佑則一臉笑意端著酒杯,細細地品嘗著杯中的美酒。
夏之星微微動容,她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想起自己所受的屈辱,瞬間收起惻隱之心。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魏延對她的所作所為就是死一萬次都不足為惜。
“你揪了她的頭髮,還打了她的耳光?”
霍臣亦低沉的話緩緩響起,魏延撲過去求饒。
還沒碰到他身上的浴袍,就被霍臣亦身後的保鏢給一腳踹開。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怎麼欺負她的,在你身上給我演示一遍。”
魏延如蒙大赦,只是揪頭髮打耳光,能保住命就行。
為了保命,他不再猶豫,抬起手狠狠揪扯著自己的頭髮。一塊頭皮被他硬生生從頭上扯了下來,血蜿蜒留下,划過他的額頭。
“霍少我錯了,求你原諒我。”魏延說著,又揪扯一縷頭髮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