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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父親墜下樓梯,夏之星進門的時候太過慌張而忘了關門。
那些黑衣人輕而易舉的走進來,夏之星舉著電話,剛想開口詢問他們有什麼事?
當先一個黑衣男人人,從懷裡掏出一個工作證舉到她面前。
在她還未看清楚的時候,已經開口說道:“夏之星,你涉嫌竊取國家機密,現在和我們走一趟。”
正文 第498章 別動!
不知是不是因為受了驚嚇,又在這間充滿陰冷的房間裡面坐了一天。
沒有怎麼吃飯又不准休息的夏之星,在一波又一波不斷的審問之後,開始發起了高燒。
即便如此,那些人也沒有想過要為她找醫生。
她燒的很厲害,意識都有些開始變得模糊。
又一波審問開始,圍繞著竊取國家機密的問題一個接一個,那些人不斷從她短少的回答里找漏洞,試圖尋找到突破口。
可是,夏之星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說的國家機密是什麼?
對於他們的問題也幾乎什麼都答不出來。
她腦子裡除了因為疾病而漲疼的難受,還有因為他們那些問題而產生的無措和迷茫。
審訊過後她再次被嚴格看押起來,她又回到那間陰冷封閉的房間。
戴著手銬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夏之星越發感覺痛苦不堪,腦子裡暈暈沉沉發著呆,到最後已經不知今夕何夕。
被關押了一夜,夏之星燒得更厲害,全身一陣冷一陣熱,頭昏腦脹,身體極其難受。
迷糊中感覺意識一點一點抽離,可她腦子裡卻一直在想:一定要堅持住,因為霍臣亦會來救自己!
在難熬的黑暗和反覆的冷熱中糾纏了好久,突然身上暖和起來,耳邊隱約有人在交談的聲音。
夏之星努力想辨認那是不是霍臣亦的聲音?
但聲音忽近忽遠,聽不真切。
漸漸地意識又重歸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有人伸手抱起了她,那人的氣息很陌生。
她頓時清醒一些,鼻端傳來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對於她來說,那是極度陌生又令她心生恐慌的味道。
夏之星奮力睜開眼睛,視線勉強回歸一些,她發現自己被人抱著,看不清楚抱她的人究竟是誰。
周圍的環境不是家裡,也不是關押她的屋子,完全陌生的地方,讓她受驚一般的掙動了一下。
“別動!”耳邊是一道有些生疏的聲音。
曾經在哪裡聽到過,但因為太久遠的記憶,而變得有些陌生起來。
“你是……”她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試圖詢問對方是誰。
對方只是輕笑了一聲,那聲音很輕很輕,卻讓夏之星心頭突的一跳。
雖然她現在病的很厲害,燒的頭暈腦脹。可那笑聲,她卻有極大的印象。
她一定在哪裡聽到過這種笑聲,一定……
夏之星在努力回想之中,陷入到昏迷。
冷熱反覆交替,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迷濛之中,感覺有什麼東西刺進皮肉里,冰涼的液體流入到血液裡面。
夏之星感覺身體的熱度因為那些液體而變得減退很多,慢慢地她再次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完全被眼前陌生的景象給嚇到了。
那是一間很大的臥室,空蕩蕩的,只有一張床擺在正中間。
而她,則躺在床上。
周圍,只有漫天的白色。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床……
一切都白的驚人,讓她心底產生一股蒼白的恐慌。
這是哪裡?
她記得自己被安保局的人帶走以後,一直在接受審問。
這期間,她好像是病了。
然後,有個人把她帶走了……
難道,那人不是霍臣亦?
正文 第499章 時隔五年,他們又見面了!
有個人把她從安保局帶走了……
難道,那人不是霍臣亦?
這個想法在腦中升騰而出的時候,夏之星心頭突的一跳。
這兩天經歷的太多,她實在不敢奢望是什麼好心人士路見不平救了她。
只希望,那人不要有所圖謀。
夏之星正琢磨著,房門被推開了。
因為門也是白色的,所以,直到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她才發現,那個地方竟然有一扇門。
否則,她一直會以為,自己待在一個密閉的白色空間。
一個身穿女僕裝的年輕女孩走進來,看到她醒來以後。
快步走上前,詢問道:“小姐,您好些了嗎?”
“好些了!”夏之星問道:“這是哪裡?”
“這裡是少爺住的院子。”女僕說:“既然您醒了,那麼少爺很快就會過來!”
夏之星抿著唇沒有再說什麼,心裡卻想著,她口中的“少爺”究竟是誰?
沒多久,夏之星就聽到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房門再次被推開。
一輛輪椅躍進她的視線內,先前那個女傭推著輪椅上的男人走進來。
夏之星先是看向那張輪椅,隨後,她看到一張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臉。
“你……”
夏之星的印象里這張臉很熟悉。
但因為時間太過久遠,有些東西淹沒在記憶的長河中,突然被喚醒的時候,難免會有些遲疑。
“大小姐,你不認識我了?”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笑著開口,他俊美的臉上帶著笑容,一雙碧綠色的眼睛分外耀眼。
夏之星盯著他的眼睛,好半天才回過神。
她“呀”的驚叫一聲,恍然道:“怎麼是你啊!”
那人見她認出自己,顯得特別開心,他笑著說:“我以為大小姐已經把我忘了呢!”
“確實是有很長時間沒見面了!”原本以為是有什麼心懷叵測的歹人把她帶走打算以此要挾霍臣亦。沒想到卻是以前的老熟人,這讓她原本緊繃的思緒明顯放鬆很多。
夏之星語氣明顯活絡很多,她臉上浮現出一抹見到老朋友後,開心的笑:“安宴,真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面。這幾年你去哪兒了?怎麼都不說和我聯繫呢!”
這幾年他經歷過九死一生,經歷過毀容再整容,經歷過從健康到殘疾。
他曾經想著自己肯定沒有勇氣再活下去,可只要一想到她,想到要把她從那個男人身邊奪回來,她就有著無限的動力。
為了她,他挺過了最艱難地那段日子。
安宴的思緒只是一瞬間的走神,很快他就回神,笑著說:“家裡發生了一些事,所以一直騰不出空,我也是最近才回到國內的!”
夏之星瞭然般的點點頭。
對於,安宴他了解的不多。
安宴曾經在夏家做過司機,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他接送夏之星上下課。
兩人年紀相仿,算是聊得來的那種朋友。
後來安宴被他爺爺認回家,那時候,夏之星才知道,他是私生子,出生以後不被爺爺接受,所以一直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