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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五心裡一驚。這次恐怕真的有些棘手了,真羽夜家族正是幾個力主將日本黑幫勢力滲入中國的三大家族之一,其中令人望而生畏地日本甲賀流忍者便是它的傀儡。
青年抽出一把精緻古樸的日本刀,不屑道:「怎麼,怕了?」
龍五眼睛裡閃過一絲冷酷,手裡的匕首通過反射光線的瞬間讓那個不可一世的少爺眼睛一晃,身形急速向前,力求一擊斃命。
青年冷冷一笑,原本刀尖向下的長刀驀然轉變。閃過一抹亮光,直接撞擊在龍五的匕首上,龍五竟然被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擊打退。抹了抹嘴角地血跡,龍五狠狠一笑,狗娘養的,沒有想到還真有幾分本事,兵器是一分短一分險,自己能夠從葉無道手裡得到這把「屠神」自然不是徒有虛名。
龍五身形再起,這次的速度更快,沒有一點輕敵全力進攻,冷峻青年身體微微向後一撤,手中長刀作出一個上撇地奇怪劍勢,以刀作劍再一次和龍五短兵相接,眼看龍五就要被他的名貴古老長刀刺入身體,青年算準龍五的下一步準備接下來的真正殺招。
沒有想到龍五竟然毫不躲閃身形微微偏側任由長刀刺入身體,露出一個血腥的笑容,當刀穿透他整隻肩膀的時候那把匕首也如願以償的達到青年的脖子!這就是生死一線的差距,這是龍五用無數的血和傷痕換來的寶貴經驗,有些時候高手並不一定是最後的勝利者,能看到第二天太陽的也有可能是弱者――懷著必死決心的善於使用智慧和經驗的弱者!
光從實力上看龍五確實要遜於這位青年,但是他勝在以往生死決鬥中不斷積累的寶貴經驗。
眼看這位出身名門的青年就要喪命於匕首「屠神」,但是異變突起,一把更為凌厲的長刀挾帶驚人的氣勢將從未脫手的「屠神」擊飛,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的青年被一個神秘人抱著往後幾個彈跳落在遠處,另一名神秘人拔出那把名貴長刀恭敬地站在青年身邊。
躺在血泊中的龍五不甘心的望著那惱羞成怒的青年,知道這一次是絕對沒有生還的機會了,那兩名神秘人的實力就是一對一自己也沒有五分把握,加上自己身負重傷,簡直就是束手待斃。
青年臉蒼白狠聲道「給我殺了他!」
龍五掙扎了半天還是沒有能夠站起來,苦笑道:「少主,看來這輩子是能幫你打天下了。」
一聲清嘯如鳳鳴般傳來,其中的巨大氣勢罩著所有人,這種無形中散發的氣勢就已經讓人感到極大的壓抑,那兩名神秘忍者更是如臨大敵,拼死護著青年。
龍五艱難地抬起頭,臉上突然露出無比崇拜的激動神色,那是一種對領域內的絕對強者的臣服!
一襲青衫布衣,披肩長發隨風肆意飄舞,神色落寞根本就沒有看任何人,仿佛天地間惟有一人可以讓他動容,背負一古樸長劍,如神般立在欄杆之巔。
「十年前,我曾與你們望月家主望月守雲說過,十年內甲賀流不得踏入華夏大地一步,否則甲賀流將從世界消失!既然如此,莫怪我破戒。」
飄逸如神仙的青衫中年人撫摸著那把古樸長劍,喃喃道:「十年了,晴歌,我可以殺人了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 青衫仗劍,大殺四方
清逸如九天之龍,手捧長劍的中年人出塵神姿令日本黑道家族貴少爺的青年膽戰心驚,再狂傲的人在中年人面前也沒有一絲桀驁不馴。
兩位如臨大敵的神秘忍者手心全是汗水,在中年人肆意狂舞的皇者氣勢壓迫下他們不敢有一絲分心,身為少主守護忍者的他們一旦任務失敗,結局只有一個――死!
尤其是聽說他與家主望月守雲的這個約定後更是心寒,作為日本甲賀流三大家之一的最強大的望月家家主,望月出雲在整個日本有著超然的地位,雖然效力於真羽夜家族,但是在眾多忍者中絕對是超級強者,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近十年來沒有任何動靜,外界曾傳聞他與一人有一戰,後來就閉關潛心修煉,只是這種說法沒有任何的證實,因為沒有人相信從無敗績的望月家主會有值得認真對待的高手,但是此刻看來應該就是這位不似人間人物的「劍客」了。
「我想兩位應該是望月守雲的弟子吧,沒有想到後一代竟然如此不濟,看來十年後的一戰依然是無趣至極了,失望失望!雖說是偏居一隅的蠻荒之地,但是總不至於一個武學天才也沒有吧。」
站在中國黑道巔峰的青龍輕輕搖頭嘆息,重新將劍放回背後,顯然這裡沒有值得他拔劍的人。
將日本說成偏居一隅未開化的蠻荒之地,可見其狂傲。
「你是華夏龍榜上地高手?」
青年皺眉道。在中國這個神秘的領域最為讓他感興趣的就是龍榜上的高手,其中有六位是黑道中人,其中最大地全國性質黑幫龍幫就獨占四人,幾乎是半壁江山了。
「龍榜?」
中年人淡雅一笑。好像十年前是吧,以後就再沒有注意,這種無聊的東西多知無益,「當年整個日本也就那九字真言還算有點意思,既然未到十年之期就敢踏足我華夏土地,那就留下一點東西,想必身為望月守雲那老傢伙的徒弟怎麼也應該會一點雜耍,兩人一起上吧。」
冷峻卻臉色蒼白的青年憤火道:「你以為你是誰,也配我師父動手?!偌大的日本也不過寥廖數名可以讓我師父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