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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楊寧素明天中午就要回成都,晚上他們並沒有打算太早睡覺,而是來到了一家情調溫馨的高檔酒吧,悠揚的爵士樂響徹耳畔,沒有迪吧的嘈雜,沒有舞廳的喧囂,只有寧靜的舒緩,楊寧素撒嬌請求葉無道給她當回調酒師,只不過看到吧檯內那個調酒師面對一群異性崇拜者正表演地起勁,偶爾信奉一下君子有成人之美的葉無道也就沒有打斷他的花哨表演。
不過說實話那個花式調酒師在葉無道和楊寧素這樣的行家看來道行稍微遜了點,但也算是半個高手,吧檯內,高高拋起的酒瓶在落下的瞬間被迅捷地接住。不時。在瓶子落下地間隙,這名花式調酒師一個360度的轉身接瓶,在他嫻熟雙手的掌控下,接連不斷地拋瓶、轉身、接瓶、立瓶的動作有如雜技團地專業演員般出色。
一時間女人的讚美稱讚不絕於耳。那名花式調酒師在給一名慕名而來的富家千金調完一杯火焰彩虹酒後就跟她調起情來,似乎調酒厲害的人調情也一樣非同凡響,那個一身Dir的漂亮女孩被這個年近30的成熟男人逗得嬌膩笑聲不停。
「小姨,聽說最近很多香港商界的巨頭都赴京了,這樣一來北京豈不是很熱鬧?」葉無道突然想起趙寶鯤說起的這件事。
「恩,北京確實不寂寞了,希望趙寶鯤不要惹出什麼事情,你也注意點,在這個敏感時候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情,中央肯定是偏向香港方面的。」楊寧素點頭道。
葉無道似乎有些不以為然。道:「香港人多精明,對大陸的政界始終抱有畏懼和警惕心理,真出了事情。還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神色擔憂地楊寧素語重心長道:「不能簡單這麼下論斷,89年政治風波後香港社會極不穩定,一些原本與中方有接觸的大資本家也主動疏遠大陸,與大陸保持一定距離。後來中共高層為打破僵局,主動邀請一群香港大資本家赴京。其中90年霍英東便帶著他的大兒子霍震霆兩次入京,分別與江書記和李委員長會面。我聽說霍家中就有成員跟京城太子黨關係密切,無道。我知道你要對付京城太子黨,但千萬記得不能來大躍進,北京終究是那個人的地盤,我們楊家現階段在北京還沒有能夠跟『他』抗衡的資本。」
一聽到那個「他」,葉無道的眼神都轉為冰冷,不帶感情道:「任何的政治領袖獲得北京方面的信任,都不是一年兩年、一個偶爾地事件,而必然是長期的觀察,顯示出他政治上的忠誠。現在我們中央與港澳特區政府地溝通已經沒有障礙。商界精英居中傳話的作用將相對減弱,如霍英東這樣在中央和地方都有巨大人脈和影響力的人物將很難出現。強人時代真的落幕了,這群二世祖我想也折騰不出太大動靜了,我敢預言等到霍英東李嘉誠這一代的孫子輩成長起來,他們在政治上已經沒有任何發言權。至於那個人,哼……」
察覺有人靠近楊寧素馬上轉移談論的話題,跟葉無道聊到省電視台改革的時候,葉無道突然說要去下洗手間,不疑有它的楊寧素便在葉無道離開後獨自喝起葉無道推薦的那杯酒,龍舌蘭加檸檬和鹽,楊寧素知道這是龍舌蘭最正統地喝法。
百般無奈玩著骰子的楊寧素突然看到一個穿著得體的男人在她面前坐下來,約莫50歲左右的樣子,眸子暗藏滄桑感,這種男人多半不會讓女人生出討厭,只不過沉迷在葉無道二人生活中的楊寧素不吃這一套,不等那名男子發揮他高超的交際手腕就直接道:「對不起先生,我已經有男朋友,而且他不喜歡別人坐他的位置,如果你覺得寂寞需要傾訴的話,顯然我不是一個合適的物件。」
那滄桑男子眉毛輕輕挑了一下,笑容含蓄內斂,眼神帶著點孩子氣的無辜道:「需要這麼幹脆嗎,我並沒有惡意,純粹只是你一個聽眾而已,一個崇拜者走近他心儀已久的偶像,這個偶像似乎沒有理由拒絕簡簡單單跟他喝一杯酒吧,僅僅一杯酒而已。」沒有等到楊寧素說話,他已經自作主張地舉起他手中酒杯,自顧自地喝了一口,道:「沒有想到你會這么喝龍舌蘭,真的很意外,我原本以為只有男人才有這種喝法,因為這樣喝很有江湖的感覺。」
「很有江湖的感覺?呵呵,也許吧,教我這么喝的人確實有資格這么喝,江湖,男人的江湖是什麼呢,讓人頭痛啊。」無意間被這個陌生男人挑起共鳴的楊寧素自言自語道,只是她絲毫沒有降低對這個陌生人的警惕性,見過太多商場陰謀和政界交易的她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一個跟她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有幾個男人真正能夠一點都不奢望她的容顏和她背後的楊家人脈?她似乎怕這個男人自作多情地以為她被他打動,淡淡道:「我想我的男朋友也快回來了,到時候可能會有不必要的誤會。」
男人露出一個神秘微笑,道:「恐怕未必了。」
楊寧素神色平靜,依然不為所動,繼續安靜喝酒,他如果想跟久經考驗的她打攻心戰,未必有結果。
第七百零八章 拯救迷途的羔羊
非處男上廁所小便與處男是完全不同的。
匆忙地衝進廁所,還沒有走到小便池就憋不住了,掏出傢伙就灑,小便如高壓水龍頭噴在對面的牆壁上,反彈回來還把自己的頭髮淋成落湯雞的是處男,相反慢吞吞地蹩進廁所,左顧右盼地走攏小便池,伸一隻手在褲襠里掏啊掏啊,找了半分鐘才找到自己的作案工具,然後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仿佛在思考人生哲理或者哥德巴赫猜想,等到一起進廁所去大便的人都已經結束時,他才自己給自己吹著口哨小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