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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這是幹什麼?」憂心忡忡的夏詩筠哭笑不得道,這是哪跟哪啊,誰要跟那個傢伙戴這對戒指,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你留著就是了,等你什麼時候願意戴了再說,我可沒有勉強你。」夏秋眠狡猾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這麼多年都等下來,又豈會再多等一年半載。
「我收下可以,媽你可別胡思亂想。」夏詩筠無語道。
「詩筠,知道男人不?」夏秋眠眨眼睛道,散發一股成熟嫵媚的她氣質華貴地坐在夏詩筠對面,如同小說中地雍容貴婦,這樣的女人對成熟男人的吸引是可怕的,她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有潛台詞,因為她的風韻已經洗脫鉛華和稚嫩。
「什麼?」夏詩筠歪著腦袋道,時不時偷偷看那淡黃色玫瑰掛鍾。
「這男人啊,其實就是多了鬍子的孩子。」
夏秋眠靠近夏詩筠摸著女兒的頭笑道:「他們其實沒有我們想像中那麼堅強,他們也會有脆弱,有悲傷,被責任感壓抑的他們也會有叛逆,有眼淚。詩筠,我們做女人地,不能對男人太苛刻,很多時候我們都要學會以退為進。」
「以退為進?」夏詩筠好奇道,捧著那杯換了好幾次茶的水晶茶杯。
「我們做女人的可以試著相信他的每一句話,不揭穿他的謊言;努力的適應他的生活圈子和生活方式,可以替他洗衣服,有其是臭襪子;不打聽所有他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情;告訴他媽媽所有你的事情,因為他媽媽有權知道是他把你由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夏秋眠微笑道,很迷人,她想告訴這個女兒,當一個女人付出一切之後,獲得的將是額外的驚喜。
這一點,她花了幾乎一輩子來證明。
「才不要!」夏詩筠賭氣道,哼哼,要她給他洗臭襪子,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然後再從西邊落下。
「詩筠,你還沒有在北京怎麼玩吧,反正你也不陪我們這兩個老的回去,乾脆跟他好好在北京逛逛。」夏秋眠打趣道。
夏詩筠俏臉紅透,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話,如果不是想多了解點風水她才懶得跟他一起逛呢,夏詩筠如是想。
門鈴響起,夏秋眠看著那個匆匆忙忙跑去開門的女兒,笑了笑,徑直走入自己的房間陪林知秋下棋。
夏詩筠見到葉無道那蒼白臉色的時候,嚇得說不出話來。
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葉無道。
在她的印象中,他永遠是最邪惡的,所以只有他欺負別人,她曾經端著酒杯親眼見證他彈指間殺掉那麼多刺客。
在她的印象中,他永遠是最強大的,所以從來沒有弱者才有的失敗,她曾經見到上海素幫的老大像一條狗一樣卑躬屈膝地稱呼他老大。
在她的印象中,他永遠都會噙著輕浮的笑意,等你開門的時候,壞壞的看著你。
「我沒有失約,來陪你喝茶了。」
坐在沙發上,他顫顫巍巍捧起那杯溫熱的水晶茶杯,如果不是這間總統房間的香氣,誰都能夠聞到一股血腥味。
淚水充滿秋眸的夏詩筠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因為,透過水晶杯子,她看到,那杯清香怡人的碧螺春茶已經成猩紅的血色。
而他的眼神,依然溫柔。
似乎在告訴她,詩筠,我沒有失約。
第七百八十九章 再殺便是了
北方尤其是南京和京津兩個區域是中日黑道大戰的重心,除了櫻花家族那一股勢力在上海附近沿海一帶與龍幫軒轅龍主作戰,原本掌握伊賀忍者的真羽夜家族以及掌握甲賀的紫葵花家族分別進攻南京和京津地區。
京津某地,城郊別墅群中一幢紅瓦別墅中,大廳擺放著兩具屍體,一具是被穿透身體直接扯斷脊椎骨的英式弈,這位原本有希望一統日本黑道的山口組皇太子帶著最深沉的無奈和不甘直挺挺躺在地上,這種殺人手法,確實恐怖。
而另一具屍體則是被葉河圖悍然秒殺的甲賀風魔次郎,不能怪他死得冤枉,敢輕視葉河圖的人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不小心的風魔次郎敢,下場就是如此。
偌大的中國找誰不好,偏偏找葉河圖,也只能怪他眼睛長到屁股上了。
如果周圍那幫日本黑道梟雄能夠明白死不瞑目的風魔次郎臨死前的想法,想必要直接打道回府溜回那個島國了。
「那個手裡提著麻辣燙的大叔看上去挺慈祥的啊,怎麼就幹掉我了,而且還他媽的是秒殺?」
安靜躺在地板上的風魔次郎真的是死不瞑目,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懶洋洋的男人如此驚世駭俗,瞬間爆發出來的氣勢完全可以媲美當初與望月守雲一戰的青龍!
人死如燈滅,這些信息他都沒有辦法告訴紫葵花家族和他的那群服部兵忍。
風魔次郎和英式弈的死。
就是所謂的雙秒殺吧,還真不是一般地難兄難弟。
「主人,怎麼辦?英式弈可是這次山口組行動的領頭人。如果傳出去他的死訊,那麼本來就軍心不穩的山口組恐怕要真地解散了。」一名軍師模樣的中年本男子卑微道,他面對的是紫葵花家族在中國的代言人井下向邪,一個如枯樹般的老人。此刻這位老人正摟著一位黃花大閨女在那裡調情,足見其定力。
風魔次郎雖然是甲賀的領袖,其實仍然效忠於紫葵花家族,而且紫葵花原先就並不怎麼喜歡這個功高蓋主的甲賀瘋子,如果不是看他足夠強悍,早就換一條更加聽話的狗,現在死了,雖然缺少一員大將,對紫葵花來說卻也不全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