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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第八百二十二章 放眼華夏,一人而已
白陽鉉是誰?未必所有北京圈子裡的人都能知道是誰,因為這些人都還沒有資格爬入那個層面的圈子。
但要說京城太子黨的太子,不管第一時間是嫉妒也好,敬畏也罷,都無法忽略這個籠罩著神秘傳說的敏感人物,曾經的趙師道作為中國最年輕的政治局委員無疑有輝煌耀眼的仕途,有更多的人好奇這一層的白家太子最終能夠升到什麼位面。
白陽鉉這樣一個人,卻被另一個人一腳踏中屁股!
而且是結結實實的一腳。
踉蹌而狼狽。
不要說李凌峰和赫連蘭陵這些白陽鉉的黨羽差點把眼珠子丟到地上,就連趙空鯤和李鎖平這幾個習慣了葉無道出格舉動的軍區大院死黨都很無法接受。燕清舞表面上是最冷靜的人,心中卻也是心潮澎湃,試問放眼中國,誰敢如此跋扈?南宮風華更是捂住小嘴,錯愕得說不出話來,這可比葉無道殺人還要來得驚世駭俗。
「挺有彈性。」
葉無道笑容詭異,看到白陽鉉差點趴在地上,輕輕搖了搖頭,準備欣賞這廝接下來的表演,隨即給了趙寶鯤一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的拋給他一根熊貓,熊貓香菸雖然在市面上有賣,但真說極品的熊貓,那還是需要從軍區中拿,什麼級別的軍銜你就有什麼樣的熊貓香菸,趙寶鯤的爺爺是成都軍區總政委,你說這煙如何?
「你丫挺的。」白陽鉉沒有震怒,沒有羞辱,甚至沒有太大情感上的波動,至少表面上是如此,連他的咒罵很友善,像是熟人之間的調笑,他既有燕東琉的那種狂妄,也有諸葛琅駿的韜光養晦,更有赫連蘭陵和李凌峰的隱忍,這樣的人,沒有被人格分裂成瘋子已經是不小的奇蹟,白陽鉉拍拍羽絨服,聳聳肩,那根孫芸境給他的中南海仍然被夾在插手指間,這個時候看到趙寶鯤把zippo打火機丟給葉無道,等葉無道點燃後很不客氣的借走,最後回拋給葉無道,兩個太子就在認恢宏的紀念耍把碑下沉默不語。
「太無聊了,一個男人或一個女人,一輩子憤怒的是愛情,謾罵的是愛情,得意的是愛情,沮喪的還是愛情,一輩子就為了愛情嗎?!就為了這個讓人走入絕境的東西?!」報銷突然咆哮起來,「愛情這種玩意,就應該被用來糟踐!」
這個在中國大地上跟葉無道南北交相輝映的青年梟雄此刻就像是個陷入癲狂的瘋子,白陽鉉扭了扭脖子,盯著這座承載了華夏百年滄桑英雄紀念碑。眼神蒼涼,從他出生起,就沒有見過一年白家男性長輩!
「我不殺你。」葉無道抽菸很快,將菸頭彈掉,許久說出這句話。
「肉體上毀滅確實沒有精神上的蹂躪來得暢快,我等你。」白陽鉉抽菸卻很慢,如果不是風大,這根煙幾乎還沒有抽到一半。
他似乎瞬間就轉換成另一個人,仿佛剛才那個憤怒的人根本就不他。
也許,人生對於白陽鉉來說,就是演戲。
只是在這個舞台上他不希望有任何有能掩蓋他的沒光芒,因為他要做唯一的主角!
葉無道帶著燕清舞離開的時候恰好跟依然笑眯起眼睛的諸葛琅駿擦肩而過,兩人神情都沒有半點尷尬,這位諸葛公子嘴角的弧度在葉無道走過後還稍稍上揚少許,這個本應該在香港主持太子黨與香港黑道火拼地南下軍團的戰將就這樣悄無聲息的來到京城,是他察覺這盤棋已經進了尾聲?還是他想揭開不為人知的底牌?
令赫連蘭蘭陵疑惑的是葉無道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瞧上李凌峰這位昔日的死敵,看著這群南方梟雄們漸漸遠去的背影,赫連蘭陵能夠清晰感受到李凌峰那種屈辱的怒火。原來如今的葉無道根本就是已經不把李凌峰當作對手,直接說就是表明李凌峰已經沒有這個資格。
「無道,接下來你就不需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你做你自己的事情,燕家的事由我來處理。」燕清舞柔聲道,今天與白陽鉉這群人的碰撞讓她清楚接下來在北京將了這兩個人的天下,發生了什麼她都不會感到奇怪,葉無道堪稱磅礴的黑道王朝勢力一旦跟白陽鉉背後恐怖的政府資源發生衝突,她甚至第一題意就聯想到二十年前那場長輩們頗為忌諱的紫禁城風波,今天的葉無道何嘗不能鬧出這樣名動天下的風波?!
她的男人,即使闖禍,那也是動人心魄,這一占,燕清舞深信不疑。
與其跟一個平庸的男人糊塗一世,遠不如跟葉無道這樣可能會遺臭萬年的男人一起邪惡起舞!
葉無道搖了搖頭,把手插進褲袋,溫暖的道:「清舞表的事情重要。」
燕清箅眼眶一紅,默不作聲。
趙寶鯤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這才是我的葉子哥!什麼狗屁北方太子,就他媽的是個鳥蛋!
被趙寶鯤這廝比作鳥蛋的報銷摸了摸屁股,笑容竟然又燦爛起來,自言自語:「這個傢伙很像您呢,您如果重新奪得我能打敗這個人,一定會欣慰吧,這個人或是如日中天的葉無道啊。」
南宮風華輕輕走上前,給白陽鉉理了理神子,她知道他的身體並不好,且不論葉無道和他的韜略智慧高下,至少在身體這一環節白陽鉉絕對無法媲美能夠傲視龍榜的葉無道。
白陽鉉轉身揮手示意諸葛琅駿上前,南宮風華很識趣地退後,因為她知道林徵這個男人是太子黨中很特殊的存在,白陽鉉可以告訴她很多內幕,可以讓她接觸很多核心人物,但惟獨這個林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