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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鎮平和徐遠清早已經藉口去把魏明鏡和日本紫川少爺這兩條漏網之魚抓回來。而事實上葉無道從令狐婉約嘴裡得知當時還有這兩人在場的時候,第一時間他就想到要斬草除根,不留任何隱患,不過他的意思是讓趙寶鯤去逮人而李鎮平和徐遠清則拼死要跟著趙寶鯤去會一會那兩人,看來今晚的事情對這兩個自詡是社會主義十佳青年的傢伙打擊不小。
「你說一個男人怎麼樣地遭遇才算悲慘,」葉無道趴在欄杆上抽菸道地上已經滿是菸頭,「被女人強姦而且是很醜的女人。」陳烽火點點頭一副感悟人生的模樣,同樣趴在欄杆吞雲吐霧地他這句話招來一旁令狐婉約的嚴重鄙視。她的表現比起李鎮平和徐遠清這兩個大男人已經算是很不錯,至少她還能呆在這裡。只是這個時候她並不清楚這個被她狠狠鄙視的浪蕩素年將擁有堪稱璀璨的成就,在葉無道的商業帝國中除了陳影陵這樣的元老支柱,還有餘溫斌這樣的後起之秀,而黑道王朝中除了陳破虜和寧禁城兩個年輕一代領袖,陳烽火同樣也是葉無道不可或缺的一個奇異存在甚至可以說到後來能夠稱得上葉無道朋友的他算一個,「有道理。」
葉無道仿佛遇到知音般大笑道隨即似乎在對令狐婉約述說,也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其實。是與非之間,也就差那麼幾分。比如大便。道德與不道德,就只因為是在廁所里。還是外面,是當著眾人,還是私下自己進行。」
令狐婉約神情複雜的沒有說話,面對生活,她有太多的理由感慨但想是她沒有,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女人多半只有被生活強姦。
「對了陳烽火,你說說看你吧!」葉無道笑道如果是別人他懶得了解,但是這個青年既然被赫連琉理說成是他成敗的關鍵分量當然會不一樣。
「我啊,小人物一個小學六年不學有術成績卓著,獎狀整了半牆壁。一不留神成了父母的驕傲和鄰家孩子的楷模。中學跟著一群狐朋狗友混所謂的江湖,結果現在都不知道什麼是江湖,高考的時候在大家都瞅准我連專科也甭想上,只等著義務期滿回家修地球的情況下發起了絕地反擊,連抄帶蒙一舉成為班上最黑的一匹馬殺上重點大學本以為祖國的二十一世紀又多了一位添磚加瓦的棟樑之才。撒泡尿的工夫,不停拱水靈白菜的精彩大學生活落幕。猛回首老子才發現桃花依舊人事已非,還是那個什麼都不是的玩意,至於現在你也看見了隨便混日子,不餓死有床睡就成,我這人胸無大志,跟太子你自然沒有辦法比。」陳烽火聳聳肩隨意道葉無道拍拍陳烽火的肩膀遞給令狐婉約一根煙,笑道:「希望不要嫌棄。」
這個陳烽火倒也有趣,葉無道看著令狐婉約抽菸的優雅模樣,眼神邪惡道:「烽火,你說一個男人怎麼死,最可悲?」
陳烽火望了望那間屋子裂開嘴笑了笑,毫不猶豫道:「精盡人亡。」
第六百八十二章 他橫任他橫
如果一個人感覺不到幸福,那麼任何人或任何組織都沒有權利說他幸福。上帝都沒有。
跟陳烽火接觸多了,葉無道就發現一個人可以沒有前沒有勢卻有自尊的話,照樣能獲得不輸給任何人的成就感,上帝沒有權利說一個人幸福,卻同樣沒資格說亞當和夏娃當初的墜落沒有快感,趴在外公家二樓陽台欄杆上,仰望著註定被灰塵籠罩的污濁天空,雖然令狐婉約足夠媚人,但比起家中的雪痕,她這位天上人間的絕色妖姬也就黯淡不少。崔彪一死,那麼就酸天上人間沒有被他全部拖下水,那至少令狐婉約和她打點的成都俱樂部怎麼都是死。
怎麼,睡不著?半夜醒來見道身邊沒人的慕容雪痕披了件絲綢睡衣來到葉無道身旁。
你出來幹什麼,就不怕著涼。葉舞蹈把慕容雪痕抱在懷裡心疼道,也許從前是因為習慣了這個傻丫頭的付出,現在悄然回首,似乎才發覺自己這中把她付出當作天經地義的潛意識根本就是世界上最多的荒緲,怎麼補償?不需要,她根本就不想自己付出,正是因為這樣,葉無道才更加有種復罪感,這種感覺一旦根植在內心,就在也抹不去。
無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爺爺的意思讓你去美國那邊去發展,我知道這麼多年爺爺在華盛頓苦心經營,就希望你能過去接班,有些時候他都回不經意的發呆,然後問我很多關於你的事情,那個時候爺爺真的很寂寞,精深謀略,多麼冷酷無情,對你,他的出發點都是好的。慕容雪痕趴在葉無道的胸口呢喃道,雖然知道提器爺爺會讓他不開心,但是想到葉正凌那獨處書房沉思的孤獨背影,慕容雪痕的總是忍不住一陣心酸。她知道如果不是葉正凌在最後關頭壓制董事會內表姐葉琰那個蠢蠢欲動的派系,還有暗中安撫大伯葉少天,這次葉無道對葉玄機出售的事情不回善罷甘休,畢竟也家可以容忍敗類,人雜和廢物飯桶,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把屠刀朝向家族內部地人,哪怕這個人是家族的繼承人。而且這次孔雀本來也是不准回國,在最後慕容雪痕上飛機的時候葉正凌才摸著孔雀自言自語說無道比我更需要認識這個丫頭。
葉無道沒有說話,如果連中國和亞洲都不能征服,他還有什麼臉面去美洲開闢疆土?
慕容雪痕沒有繼續討論。
這個話題,她知道葉舞蹈的底線,摟著他的腰輕身道:「爺爺讓我帶給你一句話,『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物品,如何處治乎?』『只要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