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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和你動手地話我想這麼一個值得期待的天才也就廢了。」神秘男子笑道,「不是我華夏人才凋零,而是你太強悍了。你以為想你這樣的強者十年就能出現兩個?當年曹天鼎這個名字似乎不亞於那個人吧。」
「我和他還有一戰未完!十年前因為那件事而拖延到今天,他十年的無影無蹤便讓我苦苦等了十年!」曹天鼎地殺意居然呈現絲縷狀散發,這種詭秘的場景似乎並沒有讓那個神秘男子詫異。
「上次和舞凰在泰山交手的那名忍者似乎實力不弱,在百招後還能夠在舞凰的手上逃脫,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啊,想必在日本也算是能夠排進前二十的強者了。」神秘男子把玩著手中的一塊圓潤玉佩淡淡道。
「是舞凰大意了,若非舞凰保存實力,一定能夠當場擒殺那名忍者。」曹天鼎愧疚道,敢看那名微微皺眉的男子。
「似乎很多華夏高手都遇到這種勝則退的挑戰了,有意思。有意思啊。」男子手中那枚龍形的華美玉佩在陽光下栩栩如生猶如真龍般遊動。
「那名忍者地結印和一些奇門遁甲倒是有那麼點意思。」曹天鼎輕蔑道。
「忍者在戰鬥前口念九字真言同時用雙手擺出各種印契是個必可少的過程,忍者九印依次為獨占印大金鋼輪印外獅子印內獅子印外縛印內縛印知券印,日輪印和寶瓶印,但是這些無非都是從華夏武庫中延伸出來地東西。這一點,和你還有一戰的那個人最有資格說話,呵呵,說句實話,在我看來華夏博大武學真正集大成者只有他一人而已!」神秘男子食指輕輕摩挲著龍形玉佩正色道,顯然對那個「他」有些特殊的看法。
「這一點確實如此,天鼎也沒有任何懷疑。」
曹天鼎點頭道。「那群東瀛忍者沒有一樣能夠登大雅之堂的武學!」
神秘男子搖頭笑道:「這倒也不能完全否認。忍者有一套訓練精神力量的方法,這才是忍術的秘中之秘,它就是東密的修行。東密和我國地藏密,印度的雜密一樣,是佛教中密宗的一個支派,東密對於人體念力的開發向來有著自己獨特的傳承,在密教界一直以顯著快捷著稱,但是很多東西是需要時間慢慢積累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忍者頂尖高手無法和我們華夏高手抗衡的原因之一。欲速則不達。」
曹天鼎納悶問道:「東瀛密宗似乎目前沒有任何動靜,而且那幾個主要流派也都蟄伏不動,難道是十年前那一戰讓他們元氣大傷?密宗曾經在東瀛大行其道啊。」
「密宗關於人體奧秘和潛能的挖掘是最為讓人認可的地方。密宗修行者執著地認為只要通過密宗法門的不懈努力就能使身體發揮全部潛力,讓身體與宇宙溝通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這一點似乎和忍者崇尚地極限體術不謀而合。」
神秘男子微笑道,精通中外各項武學秘籍的他有足夠的發言權。
「這次來中國南方有特殊的目的嗎?」曹天鼎小心翼翼問道,這是一個越軌的問題。
「見一個女人。」神秘男子低頭望著手中的玉佩,露出一個溫暖的笑意。
中國頂尖高手的曹天鼎一陣愕然,但是沒有再說什麼,這不是他應該問應該知道的事情。
揚寧素開著自己那輛奔馳趕回市區的公寓,今天她剛剛在鄰市採訪了一家神話集團在本省的競爭對手,深入調查了那家公司的相關項目運作和資金鍊狀況,目前已經拿到第一手資料。在經過一座小時候陪葉無道一起玩過的公圓的時候,楊寧素忍不住停下車走進去。
崇尚精緻生活的楊寧素坐在一跟鞦韆上輕輕搖晃,黃昏將她的身影拉長,有一種叫做寂寞的東西籠罩在這座藏著諸多回憶的小公園。楊寧素打開手機,裡面的圖片錄音和視頻全是她背著葉無道偷偷珍藏起來的,這隻手機已經陪著她有整看三年多了。
三年了,她不再像從前那樣安心的一個人聽一張泛黃的唱片打發時間,再捧著咖啡坐在樹蔭下享受陽光,再一個人快樂的出門旅行……這一切,只因為她知道她必須拿很多時間去思戀回憶和愛一個人,一個最不應該愛的男人。
楊家的威望和葉家的勢力會允許自己和無道的那場戀情嗎?這種可以算是醜聞的事件一旦被楊家的諸多政敵和葉家的那些競爭對手知道一定會給兩家帶來很多麻煩吧?世界就是這麼現實,上帝就是這麼喜歡捉弈凡人。
楊寧素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收起手機,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自言自語道:「楊寧素,你一定不能放棄,否則無道一定會不理你一輩子,你也會後悔一輩子!」
今天的楊寧素自然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黃毛丫頭,身為中國南方女主持一號的她便是以才思敏捷和妙語生花著稱,主持的政治類和經濟類節目更是吸引了一大批觀眾。這樣一個才貌雙全的大美女當然對這個社會有著深刻的了解,也十分清楚和葉無道的關係一旦公開的後果,這種屬於社會禁忌的關係很容易遭到巨大的抨擊,而且媒體的力量還不是楊寧素最擔心的事情,到時候姐姐和父親知道後又會有什麼反應?
寂靜的公圓,人流漸漸散去。
正當楊寧素輕巧地跳下片千想要回家的時候,一群混混模樣的青年嬉皮笑臉的圍在楊寧素身邊,其中戴耳環的瘦弱青年一個陰陽怪氣道:「呦,這不是我們的金牌主持人楊寧素楊大美女嘛,今天怎麼這麼空來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