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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她這樣做早就應該知道結果。」葉無道冷漠道。
「可不是所有人都成熟到知道要承擔什麼程度後果的。」管逸雪「那和我無關。」葉無道「你這傢伙!」管逸雪一愣後苦笑道。
那個女孩在一陣驚呼中從馬背上摔落在地後,似乎並不輕鬆,嬌軀痛苦的扭動,臉色蒼白,但是在俱樂部成員跑過去想要幫她的時候卻被她狠狠推開,最後掙扎著爬起來,走向那匹噴著氣踏著蹄子的「罪魁禍首」,神色執著。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管逸雪儀態優雅的騎在馬上,拉著馬韁。
「女人沒有性格,就像沒有胸部,會很乏味。」葉無道不冷不熱道,盯著那位跟白馬對視的女孩,他當然知道這個女孩是誰。
「這樣的女人很適合你。」管逸雪玩笑道,那匹「赤血」顯然跟他十分熱絡,步伐很輕靈。
「不適合。」葉無道搖頭道。
「你又不認識她,我感覺這樣的女人很對你味道。」管逸雪輕笑道,那眼神跟所有男人一德行,就是讓葉無道上了她。
「認識。」葉無道聳聳肩道,狠狠踹了管逸雪那匹「赤血」的屁股一腳。
第八百零五章 兩雄聯手
馬術起源於古希臘而盛行於十二世紀中期的歐洲王室,當時被譽為王者的運動,非王公貴族不能享受,如今這個時代雖然說中國人有錢就能買下幾匹價格不菲的純種馬,但論馬術精髓和話語權,仍然掌握在那些歐洲貴族的手中,像孤獨皇岈這樣的貴族就曾經蟬聯英國馬術金牌。
管逸雪挑中的這家馬術俱樂部規模在北京五十多家俱樂部中數一數二,不僅擁有奧爾洛夫和蘇高血等良種馬,還有一大批專業的馴馬師和教練員,所以俱樂部成員人數在北京也是名列前茅。
胯下赤血被踹了一腳的管逸雪心疼不已,狠狠瞪了幾眼葉無道,看到他那副優哉游哉的模樣,似乎也有了眼神殺不死這個傢伙的覺悟,自行遛起馬來,時不時將視線投向那個試圖馴服那匹野馬的女孩。
首先,這個紫禁城馬術俱樂部的會員費每年就需要將近五萬,這說明這個女孩非富即貴;其次,能夠讓紫禁城的教練員牽出這匹顯然還沒有調教完畢的黑馬,這個女孩在北京的背景恐怕很驚人;最後,什麼樣的家庭教育出什麼樣性格的子女,管逸雪斷定這個外表柔柔弱弱的女孩肯定出身將門。
很快他身邊聚集了一批中國商界新貴,其中除了中國金融俱樂部草根一系的成員,還有不少北京圈子裡的年輕富豪。在北京,管逸雪被譽為「第五股力量」,是游離在四大俱樂部之外的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唯一的缺陷就是政治上相對弱小。和葉無道地聯盟無疑對雙方都是一件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葉無道獲得了商業資源,管逸雪獲得了政治尤其是軍方背景。
「他就是楊家的葉無道?」一名青年起著他的那匹棕色純種馬問道,因為葉家在大陸並不張揚的緣故。北京圈子提起葉無道的時候都習慣用「楊家」這個前綴。
「你們誰要是不服氣,我不介意你們上去挑釁。」管逸雪騎馬緩緩前行,笑容燦爛,他能有今天的地位,除了見不得光的陰謀,更多的是將心比心,將心比心不是幼稚的推心置腹,而是類似同時被柳雲修和葉琰推崇的陽謀。
「別,這小子連舒典旗這種老傢伙都敢惹,我可不想被揍成豬頭。丫的這廝竟然敢動李東帝,忒佩服這廝了,牛!」那青年賊笑道。說不上是揶揄還是讚賞。
「多少算是給我們出了口氣,香港那匹二世祖很多人確實不懂分寸,教訓下也好。」另一個人微笑道。
不管如何,在北京,最忌諱的是不可一世的囂張跋扈。
顯然。他們對葉無道地「欣賞」相當保留。
葉無道策馬離開這個圈起來的馬場,來到近千米的跑馬道,俯身輕輕拍了拍那匹馬地脖子。凝視前方,好久沒有策馬狂奔,坐於馬匹之上的葉無道有點興奮,轉頭望了望那個正在對那批烈馬對視的女孩,有種欣賞,趙家女兒確實不是一般人,竟然有點武則天的氣概。
一位大美女騎馬來到葉無道身後,英姿颯爽,將那份天然的嫵媚襯托得淋漓盡致。
女人本來應該是感性動物。而騎馬讓她們豐富而敏感地思維得到縱情釋放,仿佛置身於某個古老的愛情故事,這樣的女人如果擁有足夠地容顏和底蘊,男人很容易繳械投降。
「似乎我們很有緣分。」這位大美女勒了勒馬韁,那匹漂亮健壯的純血馬輕輕停下馬蹄。
「也許吧。」葉無道摸了摸鼻子,沒有想到在這裡能碰到這位溫家的家教老師,南宮風華,似乎在瑜伽館也有邂逅,難不成北京的上流圈子就這么小?
看到南宮風華熟練地騎馬姿態,葉無道好奇道:「你什麼時候學會騎馬的?」
「我恐怕是大陸第一批馬術俱樂部的會員嘍。」南宮風華淡然笑道。
「失敬失敬,這麼說起來你還是前輩了。」葉無道戲謔道。
「怎麼,不服氣?要不然我們比比看,就這條跑道吧?」南宮風華似乎不滿葉無道的調笑,略微小女人的提出邀請,此刻地她不似溫家別墅那般清冷疏遠,有了種像是剝開花苞呈現花蕊的真性情。
「你要是輸了怎麼辦?」葉無道極富侵略性的凝視這位大美女,南宮風華現在身上的裝束完美地凸顯出其玲瓏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