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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道在順水推舟成功的奪去吳暖月的初吻後,「這是第三十幾個了?第三十六?還是三十七?」吳暖月雖然沒有經驗吻的很青澀,但是嘴裡的醉人味道還是讓葉無道很滿意。盤算著以後是不是可以上課的時候和吳暖月一起給同學上點「課外知識」。
當然不知道葉無道齷齪思想的吳暖月沉醉在葉無道的溫柔里,葉無道突然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痛得吳暖月再次哭起來,哀怨的望著這個無端打人的壞蛋。
「看你以後敢不敢在老公面前摔東西!」葉無道惡狠狠道,「以後做錯事我都要懲罰。」
「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吳暖月緊緊摟住葉無道哭道,之所以向葉無道妥協一來是經過葉無道多時的淫威壓迫已經養成屈服的習慣,二來葉無道也狡猾地給她揉屁股,最後葉無道還向她說明自己是她的老公。老公打老婆天經地義,這樣一來吳暖月就只能討好葉無道了。
寵壞一個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就是一個災難,但只要你一開始就能夠採取主動,讓女人在一個限度和範圍里享受你的溫柔,那就是一個男人的成功之處了。
養一個女人其實就是養一隻寵物,太好了會爬到你頭上,讓你失去身為主人的權利,只有恩威並濟才能奴獸(人)有方。
吳暖月開開心心的拎起包和嘴角暗笑的葉無道一同走下天台出口,在通道口和一群人擦肩而過,六七個人拉著一個看上去只有小學模樣的學生來到天台,那個可憐的傢伙被一下子扔出去好幾米遠,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像沒有事般站起來,兩個人上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每一下都是實打實的打在那人身上,那人抱著頭硬是等他們兩個打的累了後露出一個乾澀的笑容。
在通道里偶然回頭看到這一幕的葉無道不禁有點佩服那個這麼耐打的傢伙,只有一米五的身高讓他看上去很像一個侏儒,但是這個人卻能在一陣密集打擊下保持強盛的生命力,這讓葉無道有點好奇,憐憫?絕對沒有,在葉無道的辭典里找不到這個詞語!因為對敵人存有憐憫之心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而對朋友憐憫,那更不是一種關愛的表現,而是潛在的蔑視。
一個穿耳環的學生手裡拎著一個空啤酒瓶朝那個對他傻笑的傢伙,「早知道你小子能挨打,今天這個就是專門給你準備的!」手一揚,一瓶砸在那人頭上,那人有點痴痴地看著砸他的人,再遲鈍的摸一摸自己的頭部,張開手一看全部是血,竟然又笑了。
吳暖月發覺葉無道站著並沒有動靜,也朝天台上看了一眼,看到這極暴力的一幕,驚得她尖叫一聲躲到葉無道懷裡去了,那人滿頭都是血啊!這樣的場面就是在電影裡看到她都要心驚膽戰,不要說是血淋淋的顯現實了。
「操你媽!真他媽的能打,老子就不信打不死你!」一個手臂上紋著一把紅色斧頭的傢伙跳起來一個三百六十度迴旋踢,正中那個頭上還在流血的人的下巴,那人脖子被踢得一歪飛向一邊,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站著的一群人一陣得意的獰笑,那個紋斧頭的傢伙大聲道:「老子可是學校跆拳道的主力,這一下踢下去不躺個把星期是絕對爬不起來的!他媽的敢看老子的馬子,真是找死!」
葉無道摟緊受到驚嚇的吳暖月,心想這種程度的打擊就算自己恐怕也吃不消了。
誰知道在所有人都以為不行了的時候,那個傢伙竟然沒有事般站起來,咧開嘴道:「今天打夠了吧,我還沒有吃午飯呢?」
那些人顯然沒有預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全部被嚇了一跳,那個紋身的人惱羞成怒的過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當他打完大口喘氣的時候對方還是傻不拉咭的站在那裡,除了頭上那醒目的鮮血告訴別人發生了什麼,他臉上還是無所謂的樣子。
那幫人被徹底弄火,打算群起而攻之,葉無道站出來大聲道:「住手!」
那些人見有人做出頭鳥,馬上停下回頭看看這個不懂規矩的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人陰陽怪氣道:「呦,還有人見義勇為挺身而出了?怎麼,小子,打算岔一腿?!」
吳暖月雖然很害怕,但是仍然挽著葉無道的手,很滿意她的表現,拍拍她的手,抬頭望向那個說話的人,隨意道:「沒有什麼,只不過他是我的朋友,想怎麼樣你們說出來看我是否能做到!」
聽見有人會說他是朋友,那個挨打的人身體明顯的一震,有點感激、迷茫的望著挽著一個美女的葉無道,優雅,高傲而鎮定,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甚至看除了像貴族一樣的葉無道的嘴角笑意的輕蔑、不屑,還有不可一世的自負!那一刻,他的腦海深深烙印下葉無道的形象——像那古代皇族王裔,高高在上!
「你是他朋友?他這種人也有朋友?!」那些人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全部捧腹大笑,葉無道依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反而讓人覺得是沉默不發一語的他在嘲笑那些狂笑的傢伙,吳暖月痴迷地望著近在咫尺散發著邪魅的俊美臉龐,只想這一輩子都靠在這個人肩膀上。
看到那些小流氓的表現和刺耳的笑聲,那個被打的人眼中第一次露出痛苦的神色,這更堅決了葉無道幫他的決心,因為原先葉無道從他眼裡看到的都是蔑視和仇恨,這時的痛楚讓葉無道覺得有機可乘!
收買人心可以給他大權,也可以給他金錢,但這些都不是最高明的,上策是動之以情,讓他心甘情願的被你利用。既然那個人對朋友這麼在意,自己不妨做一些感情投資,葉無道心裡盤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