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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嘴上都是埋怨葉無道的不老實,但是心底的欣喜卻從臉上一貫冰霜神情的融化透露出來。
楊凝冰有理由自豪和驕傲,最為護短的她就算不要這個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也要保護身為太子的葉無道,女人是弱者,但母親是強者,尤其是楊凝冰這樣的女人,一個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就足以讓無數人側目,作為中國政界最年輕的中央核心成員,楊凝冰在政界的聲譽就像葉無道在黑道一樣璀璨。
母親的心靈早在懷孕的時候就已經和嬰兒交織在一起,畢竟這個世界上和葉無道最親的還是楊凝冰,雖然她是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愛意的母親,但是誰都不會懷疑她對葉無道的刻骨感情。
離開楊凝冰懷抱的葉無道朝這位雖然是副省長但是實權卻比省長和省委第一副書記都要大的女人做了一個鬼臉,從車裡扛出一大堆杭州的土特產走進別墅,蹺著二郎腿翻閱報紙的葉河圖看到他的時候喃喃道:「家裡那些極品雜誌和雪茄不出意外都要被這個小子掃蕩一遍了,唉,都是一些討好老媽的東西,小子也不知道弄點東西孝敬孝敬我這個當爹的,白養了白養了。」
楊凝冰進廚房準備晚飯,楊寧素也把偌大的大廳留給葉無道和葉河圖這一對活寶父子,她去二樓整理自己的房間,因為工作繁重的緣故,她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來這幢別墅,雖然每天都有人清理她的房間,但是楊寧素還是喜歡自己布置房間。
「你那些瞞著媽媽收集的雜誌,香菸和雪茄都給我老老實實交來吧,老規矩,五五分成。」坐在葉河圖對面的葉無道也蹺著二郎腿翻白眼道。
「六四!」葉河圖垂死掙扎。
「七三。」葉無道無所謂道。
「咦,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事有反常即是妖,不可不防!」老奸巨猾的葉河圖謹慎道。
「當然,你三我七。」葉無道嘿嘿笑道。
「有你這麼敲詐老子的兒子嗎!」葉河圖把報紙砸向這個仗著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線就肆意勒索的傢伙。
「嘿嘿,玩笑玩笑,我怎麼敢占老爹的便宜。聽說你那第四個漂亮秘書也辭職不幹了,換了一個老巫婆,老媽果然管家有方。」葉無道幸災樂禍道。
沒有絲毫惱怒的葉河圖靠在沙發上振振有詞道:「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很偉大,成功女人背後的男人很渺小;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成功女人背後的男人最難,要想像你老爸這樣做這種男人做壽到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境界,嘿嘿,你還嫩著呢,你啊再學幾年吧。」
「切,誰稀罕!」葉無道鄙視道。
葉河圖突然神秘道:「這次去歐洲我碰到兩個很有趣的丫頭,想不想知道。」
第五百二十七章 小草執著
葉河圖端起那杯讓他感覺和咖啡並沒有什麼區別的武夷山大紅袍,他喝茶僅僅是因為楊凝冰喜歡這種寧靜致遠的氛圍,所以從來沒有體會到「茶香撲鼻,舌有餘甘」的他才嘗試著把這種無聊的事情沉穩落寞青年,味覺遲鈍的葉河圖平生第一次從這杯香味裊繞的大紅袍中品出一股清淡苦澀。
孩子的成長就像他失去了最後的淨土,葉河圖知道不管是這個兒子強姦生活還是生活強暴兒子,那個雖然紈絝卻純澈單純的孩子已經蛻變成被生活不斷滲透打磨成圓滑的男人了。葉河圖和楊凝冰不一樣,他從小就希望葉無道能夠無憂無慮的生活,哪怕這種生活的代價是被戴上敗家子和花花公子的臭名,所以說楊凝冰的理念和信仰與葉河圖是截然相反的,這樣的一對夫妻能夠相安無事的度過二十年歲月,不能不說是葉河圖的智慧並不像表面上那麼膚淺。
經營婚姻遠遠要比經營愛情困難和偉大,尤其是一場充滿利益結合的脆弱婚姻。
「品岩茶重在岩韻,所謂品具岩骨花香之勝,讓你喝茶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真不知道老媽怎麼肯讓你糟蹋這些好茶,讓你喝茶感覺就像是諸葛亮做算命先生滑稽,我想你就算是喝東方世家那譽為天下第一的茶的菩提雀舌也沒有什麼兩樣吧。」葉無道無情的打擊這個無良的老爹。
「我這次歐洲考察在英國白露山莊和荷蘭的金色鬱金香皇家城堡看到兩個不錯的女孩。有機會你一定要搞上手,你要是擔心雪痕那裡不好說,我去說,雪痕這丫頭最容易說話,這個完美女人也是我最滿意的媳婦,不過那兩個女孩子確實足夠出色,一個好像是英國古老貴族的繼承人,還有一個是荷蘭正統皇室成員,嘖嘖,想像一下這麼多女孩子叫我爹那是多麼的有成就感。」葉河圖陶醉道。他手中的那杯武夷山大紅袍無形中也甘甜怡人許多。
「我看你是惦記著她們的嫁妝吧。誰不知道你早就惦記著能有一座莊園或者城堡,而且有外國媳婦你就可以打著探親的幌子尋找心靈和肉體的異國邂逅,何樂而不為?就你這麼點花花腸子肯定被慧眼如炬的老媽打回原形,到時候竹籃打水,嘿嘿……」葉無道強烈鄙視道。兩個蹺著二郎腿的傢伙道貌岸然的喝茶,其實骨子裡都是泛濫著最放肆的罪惡基因。
「一個30歲到40歲的老男人他都會想什麼事呢?在我看來就是兩件事,本事和性事,本事涉及他的個人能力,性事涉及他與別人的能力,而且本事決定他在人群中的位置,性事或多或少影響他的個人能力,利益和欲望雖然赤裸裸,但是不失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