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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道今天或者明天就要回來了,雪痕,今年是要在這裡過年還時去你外公那邊,我聽你的。」楊凝冰放下筷子笑道,好久沒有吃到這丫頭作的飯菜了,這頓早餐雖然簡單,卻絕不單調乏味,這句話已說出來葉河圖就有點鬱悶的要了口水晶蝦餃,紫楓別墅最北發言權的就是他這個外人眼中原本應該是「一家之主」的男人。
「我聽無道的。」慕容雪痕的答案在沒有說出口的時候就被楊凝冰、楊寧素和葉河圖猜中,三人相視一笑。
「因為我還有個年終報告,加上新教學園區和臨海工業園區的知道問題,所有今年可能比較晚才有空閒,等無道回來你就喝他去外公家,他老人家都念叨著無數遍了,我這耳朵也快被他磨起老繭了。外公可不是哪種喜歡婆婆媽媽的人。由此可見,他啊,真的是想抱孫子了嘍。」楊凝冰直接就決定了葉無道的過年去向問題,也是,葉無道從來都是她最聽話的兒子,最後玩笑的一句話讓慕容雪痕嫩臉通紅,容顏嫵媚,就算是女人,劉清兒也被這種男女通殺的美麗震撼。
吃完早餐後葉河圖跟著楊凝冰的後腳跟離開了紫楓別墅,而楊寧素和慕容雪痕談了十多分鐘後也接到一個省電視台的電話匆匆忙忙趕去錄製節目,不過她答應下午陪慕容雪痕一起逛街,劉清兒打掃了一遍別墅後就去補習班上課,一個星期中她參加的補習班有英語、經濟、禮儀和電腦,可以說一個星期中她根本出了別墅並不繁重的工作和起碼的睡眠後就沒有任何休閒時間。
拉著兩個小孩走在小區中的公園石板小徑,一路上都是小琉璃纏著孔雀說外國的事情,知道孔雀在聖喬治光明學校讀書後從沒有上過學的她便更加好奇,諸如「你每天怎麼去上課」,「會有人欺負你嗎?」,「那裡是不濕真的像慕容姐姐說的那樣有很多貴族」之類的可愛問題遠緣不斷。
「不知道。」孔雀的回答素來都很乾脆。
「那你豈不是很可憐,一個小孩子獨自呆在那種地方。」赫連琉璃從慕容雪痕嘴裡知道點聖喬治光明學院的消息後有點憐憫孔雀。在她看來,從歐洲搬到美國總共擁有近千年歷史的貴族學院,多半都是那種蠻橫的小姐公子,被當作異類的孔雀肯定會被人欺負。
「再說我就把你的嘴巴封上。」比赫連琉璃高出一個頭的孔雀露出一個狐狸微笑摸著小琉璃的腦袋。
赫連琉璃嘟著小嘴嘟囔著許久,惹得一旁的慕容雪痕忍俊不禁,這兩個可愛的孩子,蹲下來捏了捏琉璃的臉蛋,笑道:「孔雀在聖喬治光明學院可是沒有人敢欺負她的,因為她一開始就是欺負別人,爺爺都不知道給多少王公貴族道歉了。她啊,十足的一個小魔王。」
「孔雀這麼厲害啊,一點都不像小孩子呢。」赫連琉璃用懷疑的眼光瞄了瞄孔雀,後者十分不爽的狠狠捏著她的臉蛋,甩出一句「我不跟沒有斷奶的小屁孩一般見識。」
慕容雪痕笑笑,摸了摸她們的腦袋,孔雀幾乎就是無道的另一個翻版。強勢堅忍,一樣的天賦驚人,看到她,慕容雪痕總能夠想到小時候和葉無道相處的場景,而赫連琉璃,雖然長相沒有孔雀那樣驚世駭俗,但也清秀精緻,加上不遜色幾乎能算半個學者的修養,不難想像以後她是多麼的出眾。
兩個很有趣的孩子呢。
真的很期待她們長大後的模樣,不知道自己和無道的孩子會不會這麼可愛,就算沒有,那也是一件更值得期待的事情。
葉河圖在那個拐角把車停下後二十年如一日凝望著那座省政府大樓,這是一個她能夠望見她,而她卻永遠沒有辦法看到他的角度,撫摸著一個精美的盒子,眸子裡充滿海洋般深邃的柔情,這隻盒子裝的東西叫做「1982裏海珍珠」。
它和泰姬陵一樣是一個痴情的丈夫因寵愛妻子而誕生的,那個男人是義大利人Ginginlene,又一天他無意中看到妻子留在梳妝檯上的一句話——「」。此後,他傾盡全部財富,以頂級貝魯嘉鱘魚中萃取一種獨特物質,最終發明一種抗衰老的神奇藥丸,終於在12月24日將第一顆成品裝在特別定製的antien鑽石墜子中送給妻子。
每盒1982裏海珍珠,都配有一本精美的故事書,它的銷售方式尤為特殊,電話預約中留下自己的電話和姓名,並要說出能夠讓人動心的購買力有,此阿尤可能得到稀有的配額,也就是說除去高昂的價格,你還必須有真正能打動人地里有,否則你就無法擁有你獨一無二的「1982裏海珍珠」。所以說「這份奢華是一種空氣,價值與華美摸得到、聞得到、吃得到,但又低調內斂令人無比自在,這是一份並非鑽石珠寶所能夠媲美的溫情」。
葉河圖獲得這份禮物的理由是,「現在的我,早就已經不在乎多少女人在等待我的擁抱。也許今生只想擁有你地微笑,我曾把自尊丟到牆角,只為換回你的一次心跳,愛到飛蛾撲火,你可曾有心痛?我只相信人總會感動,我知道一切皆為空,什麼都不會永垂不朽,但我相信一切總會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等到世俗被我們看透,也學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所以我在相同的置位保持相同的姿勢相同的微笑二十年,等你回眸。」
街角一個報刊亭老闆習以為常的再次見證這一幕,每天這個時候,這個男人都回停車,然後遠視,雖然小學都沒有畢業的老闆不懂得什麼叫做憂鬱,什麼叫做深邃。但都是男人,他能夠體會這個男人的沉重,他在這裡賣了七八年的報紙雜誌,風雨中沒有任何一天看到這個男人缺席,雖然這些年幾乎每年都要換輛頂尖的高級轎車,但他覺得這個男人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