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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那邪魅的紫眸流溢著邪惡的陰暗意味,誰敢把此刻的她認作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陷入瘋狂的葉少天本想吼叫,但是脖子上的那隻手令他連呼吸都成了奢侈的遠望,只能含糊不清道:「你把他怎麼樣了?!說,快說!」
至於那個女人,生還是死,他都無所謂。
似乎只有在這一點上,他跟父親葉正凌截然不同。
「要怪就怪他是你的兒子。」孔雀靜靜欣賞著葉少天幾乎窒息的痛苦表情,語氣不含任何人類的感情,「要怪就怪你想要跟他爭奪葉氏的繼承權,所以,是你殺了你的兒子。當然,我是看著他被蒙死的,知道蒙死他的人是誰嗎?就是這個女人,想知道為什麼?因為我告訴她,要活下去,就只有這麼做,你看,人類這種卑劣的種類,就是這麼有趣。」
「當然,這個女人還是死了,因為我說我不殺她,卻沒有說她可以活下去。」孔雀聳聳肩,似乎在訴說最簡單青常的事情。
葉少天身體如遭雷擊般頹軟如泥。
孔雀鬆開葉少天的脖子,打開車門。掏出一塊絲巾擦了擦手,丟在地上,下車的時候看也不看車中那個捧著照片嚎啕大哭的男人,冰冷道:「我不殺你,是因為你不配我殺。在我眼中,如果你不是他的親人,你連一條狗都不如!」
第八百三十六章 一人之下的萬人之上
總有群人出生的時候就註定與平庸劃清界限,要麼不可一世的飛黃騰達要麼肆意放縱的玩世不恭,在中國,七大軍區首長大院中出來的人最為明顯,而被稱作最跋扈的成都軍區大院年輕成員更是佼佼者……
李鎮平和徐遠清再過幾天就要回去地方開始新一年的工作,趁最後這個機會葉無道乾脆把燕清舞、廖璧、苟靈和趙寶鯤都拉出來,一堆人在夜幕降臨的時候聚集在一家北京有名的健身館打保齡球,李鎮平和徐遠清見到廖家虎妞的時候也沒有半點隔閡,都屬於那種誰小時候尿床都知道的髮小,即使大起來後話語少了,但那份感情卻沉澱在心中越來越深,感情就是如此,一踏入社會才知道當初的可貴。
因為燕清舞始終坐在一旁沒有打保齡球,趙寶鯤提議他和李鎮平、徐遠清一組對抗葉無道率領的娘子軍團,在葉無道故意放水的情況下趙寶鯤他們仍然被打得沒有半點脾氣,廖璧這妮子玩起來就跟瘋了一樣,誰都擋不住那種恐怖的氣勢。
輸的一方只能不甘不願地喝光那一瓶不知道被廖璧放進去什麼玩意的紅酒,燕清舞幫葉無道擦汗的時候歉意道:「我媽打電話讓我趕回去,說有急事,車子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過兩天我就去燕家。」葉無道摸了摸燕清舞的溫潤臉頰微笑道,「就算你媽拿著掃雷趕我,我也要把你搶過來。」
燕清舞臉頰緋紅,輕輕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或許,依賴他是這輩子最聰明的選擇。
對女人來說,溫暖冬天的,不可能是厚重地衣服。而只能是心上人的話語和體溫。
葉無道把燕清舞送上車回到健身俱樂部,無奈地發現廖璧這丫頭竟然又跟人卯上了,葉鎮平和徐遠清則很不講義氣地隔岸觀火,顯然對那瓶廖璧炮製出來令人作嘔的紅酒還耿耿於懷,倒是不甘寂寞的趙寶鯤站在廖璧身後給這個把北京當作成都軍區一樣橫行地妮子撐腰。
「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你就知道豬長什麼樣了!敢吃老娘的豆腐,你先人板板的龜兒子!」口無遮攔的廖璧雙手叉腰,很彪悍地罵她對面那個樣子和打扮都挺不錯的青年,青年身後還有幾個流里流氣的同伴,不否認這群公子哥的皮囊都過得去。加上自身不錯的資本家境,面對一個陌生女孩的破口大罵都忍不住想要上去揍人。
「咋地,陽痿?不敢上?!」得寸進尺的廖璧見這群王八蛋沒動靜。神情更加囂張,故意挺了挺那沒有趙寶鯤說得那麼不堪地胸部,廖璧身材雖然嬌小玲瓏,但該凸的地方還真是沒有一點缺斤少兩。
葉無道對此也是無可奈何,如果虎妞不是從小玩到大的死黨。他都有點看不慣她的處事作風,苟靈把事情的緣由跟葉無道大致講了下,那個被罵得狗血噴頭地青年看到廖璧一個人在玩保齡球。還沒看清她實力就毛遂自薦地說要教她,說白了就是想占便宜,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一個穿著打扮像廖璧這樣的女孩一個人打保齡球,怎麼都不像正經的大家閨秀,而像是個無所顧忌地豪門放蕩女。
「做婊子就不要立牌坊,就你丫這豆芽身材,倒貼大爺都不要。」那青年似乎對廖璧的咄咄逼人也是十分惱火,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按照以往的脾氣早就幾腳踹上去。但現在出於他的修養沒有動手,不代表接下來不會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出手,輪姦?爆菊花?姦殺?
「虎妞,你看這幾個小白臉也挺人模狗樣的,要不你收下做男寵得了。」趙寶鯤嘿嘿奸笑道,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已經把這幾個人送到醫院病床上呆著了,跟著葉無道這段時間他也明白一個道理,什麼級數的人就該折騰相對級數的對手,蹂躪比你低幾個級數的人那叫做沒有氣度,挑戰比你高几個級數地那才叫做逆天!
那幾個青年聽到趙寶鯤的挑釁後就像是找到了發泄的缺口般,衝到趙寶鯤面前就要動手,結果沒等趙寶鯤活動活動筋骨,身邊的廖璧已經搶在他面前悍然出手,一個標準的迴旋踢踢飛一個想從她身側衝過的青年,然後借勢一記兇猛的側擺腿飛出,又一個可憐的傢伙莫名其妙地橫飛出去,最後那個想要停住身形後撤,結果被廖璧跳起來一個抱膝撞擊,頓時暈厥過去……